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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树怜接过卫生纸,简单擦了擦鼻下后说道,“月寂,现在异生兽的进化速度已经这么可怕了吗?”

“其实并不是,我感觉那并不是一只单独的异生兽,如果按照量级来算,你在同时打三到五只异生兽。”

“什么意思?那岂不是……”孤门刚要发话,却仿佛是理解了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它的再生速度能这么快,而且怜,你的护盾方法用错了,这样扛效果太差了。”

怜闻言,则有些不解地问道,“我没太懂,那个时候不该用护盾吗?速度真的太快了。”

“大多数护盾只适合抵挡光线攻击,这其中的原理主要涉及到等离子态,多数奥特曼的护盾中存在中和以及抵消的物质能量,不过对于纯粹的物理动能,它的效果并不是特别好。”

孤门一边聆听着,一边向夜袭队发送讯息,在听完月寂讲解后,他也很快接过话题。

“那怜当时该怎么做?”

“圆形护盾是可以调整姿态和强度,当你将护盾姿态改为缓缓下陷的时候,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消拳击带来的冲击力。

而你将护盾压缩到刚好承受一个拳头的时候,那么理论强度也会有所上升,但说这么多,我还是感到不理解,如果黑暗扎基没了,浮士德又到底是……”

说到这里,月寂猛然皱了下眉头。

浮士德也是和我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的?

……

tLt基地内。

“没想到还是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好在敌人已经消灭了,月寂,你本来是打算复查身体的是吧,现在有什么异样吗?”

此刻众人一同在夜袭队基地内讨论,看着这剧中熟悉的一幕,月寂也有些强烈的违和感。

“对……在剧烈运动的情况下,我很容易使不上力气,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浮现在基地内部,从那白衣着装来看,那正是预知者。见此情景,千树怜不禁呢喃道。

“优……”

“全面的治疗室已经建成,我们会彻底治好月寂。面对这不断升级的敌人,我们必须合理运用现有的力量。现在来看......单轮夜袭队来说,已经很难对抗新的敌人了。”

说着,预知者看向总部内的屏幕,摇了摇头,似乎对目前夜袭队拥有的战力表示了否定。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陷入沉思。随着时间的推移,敌人将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如果不能及时提升自身实力,那么夜袭队可能无法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面对这样复杂的讨论环境,孤门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说道:\"哦对了,怜是不是也需要检查一下?毕竟他使用出了和依组麦儒那一战的招式。\"

\"也是,怜,你去检查一下吧,算是为自己好。\"预知者将头别过来,向着千树怜说道。

千树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这时的月寂也抛出了内心的疑问。

“你们有分析过那片紫色的报错空间吗,那玩意看起来就不像是三维的产物,我怀疑我和浮士德都是通过那片空间过来的,而我世界的怪兽也是如此。”

预知者闻言也是眉头一皱,随后语气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我们完全无法分析那片空间由什么构成,它的存在完全就是谜,但不过……它可以将空间进行扭曲,这是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

众人侃侃而谈之后,千树怜和月寂也被带到了全新的治疗室,开始了新一轮的检查与治疗。

……

“可能接下来要给你做一趟全麻,这样有助于彻底检查你的情况,睡个好梦吧。”预知者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月寂微微皱眉,但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几名医护人员已经迅速上前,将一副厚重的医疗器械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他的头上。

随着器械的覆盖,月寂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星辰起落,一切的终点都会在那片悲伤之中。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呈现出一片破败的景象——一座古老的教堂矗立在他面前,四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月寂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周围。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周围环绕着无法逾越的树墙,仿佛将他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此刻的月寂,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里既不像是单纯的梦境,又不像是现实中的场景,更像是一个介于两者之间的奇异世界。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周围的氛围。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种沉重感,仿佛这个世界的空气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这种感觉如此真实,让月寂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我是不是……之前来过这里。”

月寂偶然想起一个尸体,和那不变的树林,他记得那句话。

“哟,没想到来了客人……你看起来累极了。”

月寂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随后他迈出脚步,试图探索这片陌生的区域。此刻脚下的土地显得松软而潮湿,仿佛透露着曾经的生机已逐渐消逝。

他走上前去,教堂的钟声也在这一刻传来,然而月寂定眼一看 那大钟分明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在原本该工作的地方。

可无论如何,声音仍然在这青苔满布的钟里回响。

月寂跨过倒塌的围栏,天色已是晚霞,但这本应是美丽的一面却让少年感到久违的恐惧。

在向前几步,月寂便踏过了那扭曲的十字架,离近之后他才明白,这个教堂早已荒废,或者说……被一场火灾给彻底摧毁。

烧焦的教堂屋顶被天上的红霞映衬得扭曲。

“你看到了吗,这都是你害的!”

一道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月寂猛然回头,却并未看到什么。

“你踏马要去哪儿啊!”

“你以为你是谁?”

“你把大家害死了你明白吗?!”

无数怨念的声响逐渐吞噬了月寂,视野也转变为那无声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