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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治疗后,齐凛腰上原本骇人的伤口渐渐平复,皮肤也恢复了正常的色泽。他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试探性地调动体内的灵能。

当掌心闪现出柔和的白光时,他的脸上先是浮现难以置信的震惊,随后是如释重负的感激。

“我……我又能动用灵能了!”

齐凛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他挣扎着要起身,夏蒲成立刻上前协助,让他半靠在床上,以免动作过大影响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

“先生,您不仅救了我的命,更是给了我重生!这份恩情,我齐凛永生铭记!”

江回已经恢复了伪装,他轻轻点头,“没事就好。”

此时,齐凛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他咽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的请求:“嫁接师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的父亲,他同样感染了诡毒,可否……”

这句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房间内激起层层涟漪。夏蒲成一直知道这件事,看向齐凛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忧虑。

江回的眉头再次紧皱,沉默片刻,凝视着齐凛充满期待又略带不安的眼神,最后叹了口气,

“我可以给你一份诡剑毒,刚好多带了一份。”

当时信里讲得严重,以防万一多备了一份,正好派上用场。

齐凛顿时激动地深鞠一躬,“非常感谢,能再得一份,真的是万幸!”

江回点了点头,随即从箱子里取出另一只布满雾气的试管。一边向齐凛讲解使用方法,一边示范道:

“这棵诡剑毒是幼体形态,极为敏感,使用时务必小心。一旦打开盖子,必须在半小时内完成注射,否则效力将大打折扣。”

齐凛双手接过诡剑毒,指尖微微颤抖,他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先生,夏兄,感激不尽!我这就出发!”

……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透云层,洒在茶馆门口的古老石砖上,为这片区域镀上一层金黄。

江回神色如常地从茶馆中走出,门口正等待着的一辆车车门应声滑开,他毫不犹豫地步入了车内。车内灯光柔和,江回靠坐在座椅上,双眸微闭,准备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整理思绪。

然而,宁静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

刚过半小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夏蒲成的声音急促而紧张,透过话筒传来:

“小江,情况有变!原本安排的司机在茶馆储物间被发现,已经被割喉身亡。你务必小心,接应的人已经在路上。”

江回的双眸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但他的脸色却平静如常,淡淡地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江回不动声色地观察后视镜。镜中反射出的司机脸庞陌生而冷漠,当他的目光与江回对上时,竟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司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手指轻轻一挥,车内原本静止的金属装饰件缓缓浮起。

“哼,茶馆的客人果然不同凡响。”

司机的声音低沉而阴森,带着几分玩味。他手指一弹,数枚闪着寒光的金属碎片如同子弹般射向江回。

江回的反应极快,瞬间下蹲,借助座椅的掩护躲避着攻击。

同时,他手掌一翻,流光藤瞬间延伸而出,绕圈旋转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抵挡着金属碎片的侵袭。另一边的藤条则如同灵蛇般绕过座椅间的空隙,企图缠绕住司机的手腕。

然而司机却轻蔑一笑,指尖微动间,金属碎片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屏障,轻易地将流光藤的攻势化解。

方向盘开始剧烈晃动,车辆在狭窄的乡道上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左右颠簸,碰撞声与金属扭曲的“吱嘎”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车辆即将冲出道路的时候,司机的身形微微一晃,短暂失去了平衡。江回抓住这个机会,身形一晃间犹如鬼魅般逼近司机。

手中涂有麻痹药剂的手术刀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精准地擦过司机的手臂,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药剂迅速生效,司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控制金属的能力开始减弱,车身也随之剧烈摇晃起来。

江回趁机发动攻击,流光藤如同蟒蛇般收紧,将司机牢牢捆缚在座椅上。

在车辆即将冲进一片田野之际,江回猛地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车辆狠狠地撞在了一棵大树上,车头严重变形,碎片四溅。

车停下后,江回跳出车窗,迅速平复了呼吸。他望向地面已经昏迷的司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十多分钟后,两辆车呼啸而来——一辆轿车和一辆货车。

夏蒲成率先下车,迅速向江回跑来。

“小江,你没事吧?”夏蒲成关切地问道。

他的目光在江回身上扫过一遍,确定没有异常后,转向地面的司机。

江回微微摇了摇头,跟着看向地面的司机,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夏蒲成没有回答,而是朝后面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瞬间,两名黑衣人从货车中走出,他们上前将司机架起,掰开他的嘴巴仔细检查,然后用特制绳索将其捆得严严实实,堵上嘴巴,并在他头上罩上了一个黑布袋。

江回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眸中闪烁着寒光。

夏蒲成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放心,小江,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了狠厉,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夏蒲成转身,对两名黑衣人下令:“将他带回去,我亲自审问!”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两名黑衣人立即恭敬地点头,拖着司机已经昏迷瘫软的身体,步履稳健地走向货车。司机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沉闷的“唰唰”声,随后,他们毫不留情地将司机扔进了货车的暗处,“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车门。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夏蒲成拍了拍江回的肩膀,两人迅速走向轿车,夏蒲成坐进驾驶位,江回紧随其后,坐上了副驾驶。

随着引擎的轰鸣,车辆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夜色,只留下一道模糊而刺眼的尾灯轨迹,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