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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 > 第432章 竟是老太君的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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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竟是老太君的奸夫!

话说,自打老太君被野狼咬残后,木邵衡放松了对她的监管。

不再像前几个月那般手脚捆缚,嘴里堵帕子。

连监视的侍卫都一同撤了。

眼下,老太君恢复了自由,房里仅有两个大丫鬟伺候,沈父作为娘家弟弟也可以随时进来请安。

这夜,老太君身上的伤口疼痛得厉害,恼怒地一巴掌甩向大丫鬟香橘:“这上的是什么止痛药?一点也不管用!”

香橘生生挨了一巴掌,没好气道:“府医开的就是这药,没效果奴婢又能怎么办?难不成回京城上太医院给您偷去?”

还敢顶嘴?

老太君气坏了:“别以为本太君不知道,你早就被傅玉舒那个贱人收买了,故意拿没效果的破药来糊弄我!”

香橘白了老太君一眼,理直气壮地纠正道:

“老太君错了。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奴婢天生就是王妃的人,何须收买?”

“倒是老太君您,已经是咱们王爷厌弃的老东西了,最好消停点,免得哪天王爷又不高兴了,您老人家再次喜提五花大绑的好日子。”

“你、你个混账!”老太君气得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却被手脚灵敏的香橘给躲了过去,没打着。

香橘还扬手就把一罐子药打翻在地,硬气地叫嚣道:“爱用不用,不用拉倒。反正疼死你,也没人在乎。”

说罢,香橘扭着小蛮腰自行离开,懒得再伺候性情古怪的老东西。

老太君气炸了,怨毒的眼神盯住香橘的背影,气急败坏道:“你个贱蹄子给我等着,要不了几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咦,为何还要等上几日啊,现在不敢扒皮?

很简单,穿过这个省,就要入境西南了,率先抵达她沈家的地盘。唯有那时,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扒掉谁的皮,就扒掉谁的皮。

别说区区一个小丫鬟香橘了,便是傅玉舒肚子里的胎儿,她都能活生生用刀子剖出来,扒掉浑身的皮,变成一个红肉胎儿!

那个血淋淋的场景,老太君光是想想,都觉得超级解恨!

“扒皮,扒皮!”

老太君像只兴奋至极的老怪物似的,咬牙切齿地低吼,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恐怖。

香橘走到房门口时,恰好撞见前来探病的沈父,她连忙装出委屈样,捂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一副想哭的样子给沈父请安。

兴许是香橘生得美吧,又正当妙龄,这捂脸抽噎的可怜样,竟凭空多出了几分勾人的意味,惹得沈父多看了她两眼。

这下不得了了,老太君怒火中烧,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狠狠砸了过去。

正中香橘脑袋。

“狐媚子,还敢当着我的面勾搭男人,看我不打死你!”老太君说罢,又抓起床头柜上的茶盏就要砸过去。

吓得香橘一溜烟跑出房门。

沈父则急忙上前按住老太君的手,耐着性子柔声哄道:“老太君,您看错了,她没勾引我。我也正经得很,岂能看上一个下贱的丫鬟?”

给香橘冠上了“下贱”两个字,这个老太君爱听,霎时气性消了一半。

但还有一半没消。

所以,老太君依旧气鼓鼓的,还扭过头去不看沈父。

沈父一见她这个样,便知糟糕得紧。依据近二十年来的经验,沈父了然,今晚很难哄。

环顾四周,眼见房里没人,沈父连忙从身后一把抱住老太君,低声哄道:

“慧儿,这三十年来,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的,别的女人再漂亮,也跟母狗似的走不进我的心。”

“呸,就会甜言蜜语哄我,实际上,你花心得很!身边女人就没断过!”老太君想起这个就来气,咬着牙数落道,“先是娶了阿芸(沈母)那个贱人,后又抬了一个妾室,听闻还睡了一个通房!”

沈父:……

内心一阵无语。

他总不能正妻都不娶吧?正妻怀孕时,他纳个小妾解决生理需求,也没问题吧?至于那个通房,纯属酒后认错了人,一不小心就给睡了。

他一个年近五十的人,后院只有这么三个女人,很多吗?

明明已经很憋屈了好么!

尽管心底很不认同,但沈父还是得尽快安抚好老太君的情绪,便亲了亲老太君的面颊,低声哄道:

“什么正妻,什么妾室,什么通房,在我心底统统都是屁,她们全部加起来,也不及你的一根头发丝。若是能光明正大地娶你,哪还有她们什么事啊,我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哟,这情话真真是信手拈来呢。

哪个姑娘不爱听情话?

哪怕这个姑娘已经老成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了,依然抵御不住啊,依然爱听啊。

果不其然,老太君心头舒服多了,但依旧面有愠色,还有一丢丢的不高兴。

于是沈父继续甜言蜜语轰炸道:

“慧儿,你知道前几日阿芸(沈母)为何要偷人吗?不就是因为我长期冷落她,她耐不住寂寞了吗?”

“当真?你真的长期冷落她,很久没碰过她了?”老太君显然很介意这个,立马追问道。

沈父笑着哄道:“自然是真的,她比不得你好颜色,早就人老珠黄了,我看她一眼都觉得反胃,我都十年没碰过她了。”

呃,这番比较,自然是言不由衷的假话。

实际上,沈母的颜值高于老太君,无论是年轻那会,还是现如今。

至于十年没碰过?更是假话。有了年轻通房后,确实几乎夜夜都宿在小通房那,但一年里还是会与沈母来上几次的。

不过,那些言不由衷的假话,老太君显然是很爱听的,一得意,那些不愉快霎时烟消云散。

她一把搂住沈父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

沈父内心一慌,生怕这个秘密被过路的下人偷窥了去,双眼紧急朝窗户那边看去,好在外头的走廊寂静无人,他才稍稍安了心。

大手兜住老太君的后脑勺,用力吻了她红唇几下。

这亲吻的两人,哪里想得到,走廊上没有下人路过,屋顶上却趴着一男一女呢。

男的正是高镍,女的则是沈母。

沈母看着眼前的一切,惊骇得捂住了嘴——老太君怎么会和她的丈夫搞到了一起?

天呐!

这丑闻太过炸裂了!

回到自己那个幽暗的小房间后,沈母迫不及待地追问高镍:“高大人,您实话告诉我,沈奕笑是不是老太君和我丈夫生下的野种?”

“是。”

听到这个斩钉截铁的回答,沈母忽地笑了,笑得很凄凉。

这时,高镍却又抛出了另一颗重磅炸弹:

“沈夫人,另一件事,本官觉得你也该有知情权。你的大儿子,三岁那年不幸遭遇车祸,也是老太君命人干下的。”

沈母脸上凄凉的笑容瞬间僵硬。

三岁的大儿子,从马车里甩出去,当场摔出脑浆来,命丧当场的一幕再一次闪回她脑海。

她一度以为是天降大雨,马车打滑,才导致翻的车,是天灾。

竟也是人祸么?

“本官找到了目击证人,有人提前在弯道上泼了油。车轮打滑,才翻的车。”高镍道,“原本,老太君是想连你一块除去,但你走运,只是破了一点皮。”

沈母顿了顿,不死心地追问:“大儿子的死,我丈夫可有参与?”

高镍道:“没直接参与,但事后知晓真相。”

知晓真相?

呵呵,知晓真相又怎样?

事后,沈父不仅不责怪老太君,还跟她继续苟且,生出了野种沈奕笑?

然后,为了安置沈奕笑,又亲手把沈母诞下的小儿子也给祸害了?

这样丧心病狂的事,为了老太君那个贱女人,沈父全干了?

全干了?!

沈母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

“沈夫人,你是不是很疑惑,老太君和你丈夫明明是姐弟,怎会干出如此离谱之事?”

高镍双手抱胸,倚靠在墙头,歪着脑袋含笑问道。

结果,这一问,反倒把沈母的聪明才智给问了出来,她结结巴巴给出了一个可能:

“莫非,老太君和我丈夫并非亲姐弟?”

高镍笑道:“沈夫人倒是聪慧,一猜即中。他俩人中有一个人并非沈家血脉,而是外头掉包进来的。沈夫人再猜猜,究竟谁是那个假货。”

“是我……丈夫?”

高镍笑道:“沈夫人果然聪慧。”

原来,老太君的母亲当年诞下一对龙凤胎姐弟,三个月大时带回娘家玩,弟弟不幸夭折在了娘家。娘家人害怕婆家找麻烦,一合计便从偏远的地方买回来一个模样相似的男婴。

这个买回来的男婴,便是如今的沈父。

原本一切都隐瞒得好好的,老太君长大后,也高嫁成了王妃。却不料,老王爷一心独宠芍侧妃,怎么看王妃怎么不顺眼,冷落三四年后,生生把老太君逼成了深闺怨妇。

同时,沈家作为外戚,不仅一点好处没捞到,反而遭到了老王爷的恶意打压。

沈家的几个叔伯和儿郎,一个接一个被逼死。

老太君的母亲,以为是自己曾经造的孽,坏了风水,引来的报应。她整日惶恐不安,以至于病倒了。后来,在一次噩梦中,更是呓语说出了“亲生儿已死,买男婴回来”之事。

好巧不巧,竟被守候在病床前的老太君和沈父给听去了。

自打知道没有血缘关系后,老太君就动起了歪心思。

那一年,老太君十九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气性又大,为了报复老王爷的长期冷落,便在一次醉酒后,勾搭上了还未娶妻的沈父。

一次干柴烈火不过瘾。

每次回娘家,两人都要给老王爷戴上好几顶绿色大帽子。

就这样,一来二去,越陷越深……

“原来如此。”听完了这个故事,沈母越发觉得自己可悲了——敢情,她还未嫁进沈家前,丈夫就已经和老太君好上了。

自己才是介入他们爱情的第三者啊。

你说可笑不?

“想来,他俩才是真爱吧,彼此深深爱了三十多年,不离不弃啊。为了老太君心头舒坦,就能把我仅有的两个儿子全给杀了!”

“这爱情,真伟大啊!”

沈母疯癫似的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若丢给沈母一把剑,她怕是砍杀那对奸夫淫妇一万遍的心都有了!

“沈夫人,你想不想为你枉死的两个儿子和你自己,报仇雪恨?”高镍声音平和地问道。

沈母凄凉地笑了:“我,还能报仇雪恨?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

高镍道:“当然能。本官这有一个法子,既能让老太君身败名裂,又能一举铲除沈家。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

驿站的另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傅玉舒侧躺在宽阔的架子床上,木邵衡手执一卷书,盘腿坐在小娇妻身边,语调缓缓地给她肚子里的小娃娃念书。

呃,进行胎教呢。

这一念,就足足念了小半个时辰。

别说,木邵衡的声音非常有磁性,尤其这样语调舒缓的时候,格外迷人。

傅玉舒躺在那,原本是闭上眼睛听的,可听着听着,兴许是声音太过勾人,竟不由自主睁开双眼打量起了自己的丈夫。

此时的木邵衡盘腿坐在那,外袍早已除去,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黝黑长发披散在后背,年轻俊美的面庞在烛光下更添了一分柔和,少了一丝白日里的霸气。

兴许是给孩子念书,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

任谁看到这双眼睛,都会不由自主联想到“慈父”二字。

看着看着,傅玉舒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替里头的孩儿感到高兴。

“舒儿,你在看什么?”翻页之际,木邵衡抬眸看了眼小娇妻,见小娇妻正目不转睛地瞅着自己,忍不住笑着问道。

“看你。”这次,傅玉舒没有丝毫扭捏,答得干脆。

难得小娇妻说出这种话时,居然没脸红。木邵衡颇为意外,放下手中的书卷,就饶有兴致地趴去了小娇妻身边。

“哦?偷窥为夫这么久,可有偷窥出什么结论来?”木邵衡笑着问。

傅玉舒腼腆地笑道:“有啊,邵衡哥哥会是个很好的父王,慈爱又称职的那款。咱们的孩儿很有福气。”

木邵衡捏着小娇妻的鼻尖,笑道:

“咱俩的孩子自然是最有福气的。舒儿,你都不知道,你没怀孕前,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胎教这回事。自从你怀孕后,我特意请教了几个大家,才晓得的。”

听见这话,傅玉舒来了兴致:“所以,邵衡哥哥,你以前从没给肚子里的胎儿念过书?”

她的孩儿,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吗?

“不然呢?”木邵衡颇感奇怪,小娇妻怎么会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

不过,下一刻,木邵衡想起来什么。

~

听见这话,傅玉舒来了兴致:“所以,邵衡哥哥,你以前从没给肚子里的胎儿念过书?”

她的孩儿,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吗?

“不然呢?”木邵衡颇感奇怪,小娇妻怎么会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

不过,下一刻,木邵衡想起来什么。

顿了顿,笑着反问道:“舒儿,你可知当今圣上膝下有多少皇子和公主?”

傅玉舒略感疑惑,怎的突然拐到这个话题上了?不过,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知道,总共九个。”

木邵衡笑道:“那你可知,皇上是否一碗水端平了?是否对每一个都给予了同等的爱?”

这个,显然不能啊!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景德帝最最宠爱香贵妃所生的靖王,打他投生在香贵妃肚子里起,待遇就已经迥然不同。

不说别的皇子了,单单就把靖王和太子两人拎出来比较,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得清楚明白——景德帝对靖王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呵护备至,对太子就……相当的冰冷,连个好脸色都难以见到。

于是,傅玉舒摇头道:“差异很大,一碗水根本端不平。”

这时,木邵衡又笑道:“舒儿,那你觉得,皇上是依据什么来分配的爱?”

这个……

孩子长大后,每个人的聪慧程度不同,作为父皇,自然会偏爱聪明伶俐一些的。可很显然,靖王并非皇子里最出色的,甚至也不见得比太子伶俐到哪去。

所以,最关键的因素应该是……

“应该是哪个妃子受宠,哪个妃子的孩子就跟着受宠些?”傅玉舒斟酌过后,给出了这个答案。

木邵衡点点头,大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傅玉舒的孕肚,笑道:“对,因为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生,所以情感上就会明显地倾斜。”

傅玉舒点点头,小脑袋埋进丈夫怀里,轻轻地“哦”了声。

话语铺垫到了这,木邵衡忽地低下头亲了亲傅玉舒的眼睛,把话题拉回到自己身上,轻轻笑道:

“舒儿,你可知道,不单单皇上如此偏心,我也同样如此偏心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是抑制不住地想偏爱!”

这份偏爱,远不是曾经昙花一现,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些庶子能比的。

傅玉舒难得调皮道:“有多偏爱?”

“只会给你肚子里的娃娃念书。”木邵衡笑了笑,趁机回答她先头的提问。

“哦,还有呢?”

傅玉舒显然有被取悦到,她伸长双臂一把搂住丈夫的脖子,亲昵地接着问。

夫妻俩有来有往,甜甜蜜蜜嘀咕了一条又一条……

不知不觉一刻钟过去了。

“……还有啊,夜夜陪他睡觉,自打小家伙投胎那天起,身为父王我就没缺席过。”说到这,木邵衡特意压低嗓音,叼着傅玉舒耳垂来了句,“哪怕他娘亲不让我碰,我也没缺席过陪睡。”

呀,怎么说着说着不正经起来啦?

傅玉舒面颊一红,连忙用手捂住男人的嘴,娇嗔道:“不许再说了。”

木邵衡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重重地亲吻了一下,继续来了段深情地剖白:

“舒儿,你可知婚姻里爱与不爱,差距是巨大的。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事事做到最好,愿意为了你腹中的孩子付出超多的时间和精力,给足他偏爱。”

傅玉舒红着脸连连点头:“嗯,邵衡哥哥,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

木邵衡忽然强势地双臂撑在傅玉舒身体两侧,炙热的眼神笼罩着她:

“我对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这么好,不是因为他是我木邵衡的骨肉,更主要的原因,是这孩子的娘亲是你啊!”

“舒儿,你可懂?”

傅玉舒心头一震。

这两者的区别?

刚刚有所领悟时,忽地,她唇上一热。

紧接而来的是木邵衡霸道的亲吻,仿佛要将他体内所有的爱全转化成力道,让她的唇舌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记忆深刻地感受一把……

~

五月的夜晚,微微有些燥热了。

狗男人没在房里陪着,傅玉筝独自坐在敞开的窗口赏月,颇有些无聊。连月亮忽地从云层里跳上柳梢头,都觉得没看头。

“哎呀呀,今天都十五了,怎的月亮一点儿都不圆呢?”傅玉筝将团扇扇得飞快,满脸的嫌弃。

巧梅:……

弄月:……

呃,今晚的月亮哪里不圆了?

明明又圆又亮,好不好?

两个大丫鬟一见自家主子这副样子,便知是想姑爷了。两个大丫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偷偷笑了。

巧梅很是善解人意,上前推荐道:

“少夫人,奴婢前阵子在集市淘到了几本新出的话本子,说是最近爆火的,您要不要拿来解解闷?”

“什么类型的?”傅玉筝很挑,立马问道。

“卖书的人说是,霸道锦衣卫爱上我。”

傅玉筝:???

啥?

居然出了“霸道锦衣卫爱上我”系列?

傅玉筝震惊了,这可是上辈子从未出现过的系列类别啊!

难不成,因为这辈子的高镍爱上了她,激发了那些穷酸书生的灵感?

等等,那岂不是话本子里的男主原型是……高镍?

思及此,傅玉筝立马来了兴趣,伸手索要道:“那还等什么,快拿来呀!”

很快,话本子到了手。

哎呀妈,开篇就是锦衣卫指挥使耍酷,一出场就把整条街的人给吓跑了。笑得傅玉筝“咯咯咯”的,趴在桌子上笑痛了肚子。

“这简直就是狗男人的翻版嘛。”

再往下看,哦豁,女主倒是胆肥,非但没跑,还上前挑衅了男主。结果,一个脚滑往前一扑,呃呃,小手手居然抓住了男主那个部位。

看到这,傅玉筝脸色立刻涨成了猪肝红。

这女主的原型,百分百就是她自己啊!

霎时,几年前的回忆猛地闪回脑海——那会子,她刚重生归来,及笄宴上,误打误撞抓了高镍那儿。

天知道,当时她有多窘迫!

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吗!

傅玉筝正红着脸陷在回忆里时,外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用反头去看便知道是狗男人回来了。

傅玉筝急忙合上话本子,动作飞快地想扯出抽屉塞进去,但是里间的珍珠门帘已经响起,很显然来不及了。

急中生智,直接塞到了身后的靠枕后面。

“筝儿,你在做什么?”高镍人未到,声先至。

傅玉筝笑眯眯地转头望过去,随口道:“人家正无聊呢,你回来得正好,陪我一块赏月。”

咦,为何要隐瞒那本话本子呢?

这个嘛,实在是傅玉筝比较善良。万一高镍对话本子里“以他和她为原型”创作的内容不喜,那个写作的书生可就惨了,牢狱之灾都算轻的,怕是命都得搭上。

傅玉筝不想节外生枝。

高镍倒是很给面子,双手一伸,拦腰抱起小媳妇就往门外走。

还嬉皮笑脸道:“想赏月?好啊,我带你坐在大树枝头上看去,穿过层层叠叠的枝丫,眺望云层里的月亮,别有一番情趣。”

“好啊。”傅玉筝的两条小腿从高镍的胳膊上垂落,荡秋千似的,欢快地荡了起来。

但傅玉筝不知道的是,在她小脸蛋埋在男人胸膛之际,高镍飞快给青川使了个眼色。

青川不愧是第一心腹,秒懂主子的意思。

待巧梅和弄月全跟着傅玉筝走出房门后,青川偷偷地遣返,从靠枕后掏出了那本话本子,藏进了怀里。

两刻钟后,坐在大树上赏月的傅玉筝有了尿意,趁她去净房的空档,青川将话本子交给了高镍。

“只是一本话本子?”

高镍颇感意外,筝儿平日里看过的话本子都快能堆成一座小山了,从没见她藏过啊?

难道这本里头……有古怪?

好奇地翻阅起来。

高镍不愧是锦衣卫指挥使啊,平日里翻阅资料繁多,早就练出了一目十行的本事。

只见他借着灯笼的光,“唰唰唰”一阵翻,没两下就将整本话本子给看完了。

看完后,高镍面上的表情真真是……一言难尽。

“头儿,可要将写书的相关人员抓进诏狱?”青川不知道书里的内容,但他能辨别出主子眼神里的不喜,于是小声地问。

高镍将书丢给青川,道:

“不必了,真抓进去,筝儿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