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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恒和秦凌月对视一眼,都觉得金枭这番话有些奇怪。

表面上听着像是悲伤过度,有感而发,劝告他们二人要珍惜彼此。

可又像是在透过他们,想要传达些什么别的东西。

多想无益,等他们好不容易把刘谨安带回悦华酒店,已然是傍晚时分。

齐修恒花了钱,还利用了职务之便,才让酒店老板不情不愿地答应将刘谨安停放在秦凌月的房间。

等房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齐修恒和秦凌月。

刘谨安掀开白布,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终于可以透透气了,在里头闷了一天,差点把他憋死。

“表兄,饿了吧,快吃点东西。”秦凌月扶着刘谨安来到桌前,眼前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看得他食指大动。

填饱了肚子,他才腾出嘴巴询问两人婚礼的细节。

齐修恒看向秦凌月,满眼都是幸福:“我们准备办两场婚礼,一场回梗里村办,一场在青城办。”

秦凌月赧然颔首,显然对这个安排十分满意。

刘谨安:……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算了,婚姻大事,办得隆重一些无可厚非,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表哥,您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您会来吗?”秦凌月忐忑地问。

刘谨安其实挺想去的,坐在主桌,看着自己亲手撮合的才子佳人喜结连理。

多是一件美事。

可他必须得考虑金枭会不会到场。

要是他看到自己还没死,说不定一反悔,搅和了小月和小齐的婚事,那就不好了。

权衡利弊后,刘谨安决定:“我现在就是个死人,实在不方便参加你们的婚礼。”

见两人难掩遗憾,他好笑道:“不必难过,你们二人有情人能成眷属,我便满足了。”

“表哥,”秦凌月紧紧抱住刘谨安,“多谢表哥为我所做的一切,小月没齿难忘。”

刘谨安摸了摸她的脑袋:“新娘子可不能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齐修恒为她拭去眼泪:“小月,我们俩要白头偕老,这才算报答了表哥的恩情。”

递给齐修恒一个欣慰的目光,刘谨安心道,是时候到处逛逛了。

他的横断掌还没学成呢,不如趁这最后几天,去横断武馆找横断河学武。

……

刘谨安的行动力一向很强,他戴上面罩,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横断武馆。

看门的小伙子年纪不大,见是个比他年纪还小的,连招呼都懒得打。

刘谨安也不介意,学武的么,有点傲气很正常。

“我找你们馆长,让横断河出来见我。”不好意思,他更狂。

小伙上下打量刘谨安:“哪来的混小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敢在这里撒野,小心竖着出来,横着出去。”

刘谨安双手抱胸:“你不要诬陷我,我什么时候说要来撒野了?我只是来找你们馆长,麻烦你通报一下。”

小伙不以为然道:“馆长日理万机,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小吴,这谁啊,来干嘛的?”

刘谨安循声望去,只见从武馆内走来五名统一服装的青年,应该都是武馆的人。

吴明撇撇嘴:“来闹事的,还想见我们馆长,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鬼鬼祟祟,还戴着面纱不敢见人,”翟昊然把拳头按得咯咯直响,“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来我们武馆闹事,你怕是踢到铁板了。”

刘谨安无奈摊手:“我都说了,我不是来闹事的。”

坏了,说不通了。

刘谨安干脆念出横断口诀:“以腰为弓,以胯为轴,缓吐纳,腹留气……”

他念得起劲,众人却一脸茫然。

渐渐地,刘谨安也察觉到不对:“怎么,你们都没听过这些口诀?”

众人摇摇头。

翟昊然只当他在胡言乱语:“你到底想干什么?”

“翟兄,此人该不会是来踢馆的吧?”一旁的同伴不安揣测。

顿时众人如临大敌。

踢馆,在武馆之间十分常见,往往是没有什么名气的人或者武馆,为了博取名声,特地找上颇负盛名的武馆踢馆。

前些日子,横断武馆在金家召开的比武大会上很是出了一把风头。

名声鹊起的同时,也引来了不少想成名的小丑觊觎。

光是这两天,被他们打出去的踢馆者不下十人。

“你们误会了。”刘谨安扶额,好端端的,他来踢馆干什么?

他本以为念出横断口诀,这些人就该知道他和横断河关系匪浅,没想到横断河更绝,压根就没教过这些弟子口诀。

若不是担心自己身份暴露,金家有可能得到风声,他早就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了。

“不可能是误会,你就是想踢馆,休要蒙骗我们。”翟昊然招呼着同伴,“大家上,给这个不知死活的踢馆者点颜色瞧瞧!”

刘谨安有苦说不出,不得不应战。

他在心里吐槽这群弟子真是跟横断河一样轴,正要动手,忽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他将标签替换成了:横断掌第78代传人。

一瞬间,以翟昊然为首的六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翟哥,怎么回事,我突然好想向他下跪!”吴明哭丧着脸问。

翟昊然也是一脸懵逼:“别说是你了,我也……不行,我都不敢抬头看他!”

掌门人和这群弟子的关系,大概就是现代校长和班主任,班主任和学生,这两种关系的叠加态吧。

就是不知道这个标签,对于其他学武的弟子有没有作用。

刘谨安看着他们双股颤颤的模样,好笑道:“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你们馆长了吗?”

“当,当然可以,请进。”翟昊然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狗腿的一天。

众人簇拥着刘谨安,一路带他来到横断河的房间,就在武馆的后院。

刘谨安担心受到标签影响,横断河又不肯教他横断掌了。

于是将弟子们打发走,摘掉标签之后,才敲响横断河的门。

“谁啊?”

开门的却是睡眼惺忪的横断山。

刘谨安狐疑地看向他:“横断河呢?”

难不成弟子们带错路了?

“你找他啊,他还睡着呢。”横断山若有所思地观察眼前的少年,“看着挺小,声音也很熟悉,我们见过吗?”

刘谨安见没有外人,便把面纱摘了。

横断山瞬间背后一凉,也不瞌睡了,魂也被吓没了。

“鬼啊!”

他尖叫一声,旋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