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单被当做嫁妆了啊...”神乐和新八,被日轮以及月咏的自适应脑补给震撼的说不出来话。
“呐,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变成小舅子了?还是小叔子?”翔太乐呵呵的站在日轮的轮椅前问着。
而就在这时,在众人面前的那扇,原本被神乐她们当做了墙壁的隐藏橱窗被人慢慢拉开,一只踩着足有两个拳头摞起来那么长的木屐齿的小巧光脚,小心翼翼的从隐藏的里屋中探了出来。
“呼——真不适应穿这样的衣服,就不能在再贴身一点吗...”
说出这话的是一道很有中气的女声,只是当神乐和新八甚至伸出来的脚望向来人时,却看到的是一个身形有些不稳,被身边四个穿着侍女服一样的艳丽少女所搀扶着,从密室中走出来的熟人。
“月咏姐——”神乐有段时间没见到月咏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见到了月咏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绸缎制成的红色和衣,以及背后背的一枚小小方枕。
“月咏姐这一身真的很漂亮呢!”因为感觉事情好像越来越麻烦了的新八,站出来对着月咏发出了还算由衷的赞叹。
今天的月咏确实是很美,平日里用苦无扎起来的发髻也被散开,转而用簪子重新编好垂在脑后。
脸上的那道伤疤也被身边几位化妆师饰以精美且生动的蝴蝶纹饰,伴随着月咏听到新八与神乐夸赞后,那微微泛红的表情变化而仿佛在扇动翅膀。
她身上的厚重的赤红色和服替代了平时所习惯方便行动的常服,让这位平时散发着凶悍刚强气息的少女,转而散发出了一种典雅柔顺之美,不得不说衣服对人气质的影响简直是改造性的。
“你们两个也来了啊...”似乎是不习惯自己现在的形象被平日里的熟人看着,月咏有些不自然的被人搀扶着,笨拙挪动着脚下的木屐,想要假装转身先和日轮说话,起码别让面前这两个小孩儿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日轮,我感觉这一身有些不舒服,要不要还是穿我以前——”
“好啦,今天的月咏很漂亮的,神乐你们也觉得对吧?”坐在轮椅上的日轮,笑着冲神乐他们眨了眨眼睛。
“哈....是啊月咏姐,这一身很漂亮的,简直就像是未出阁的少女啊!”新八额头冒汗的这么说了,他总感觉事情就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好像会走到一种很不妙的地方。
“咳,他们两个小孩子懂什么?”月咏似乎是受不了这种当面被夸的感觉,有些害羞的捂住脸,另一只手则下意识的向新八丢出去了一排苦无。
新八吓得一下子趴在地上,这才堪堪躲过去那一排钉到了墙上的忍者苦无。
“月咏!都说了今天不准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你怎么还是随身带着?”日轮看着钉在墙上的那一排暗器,有些生气的回头瞪着神色不自然的月咏。
“不带着这些就没有安全感嘛,就算是今天....”月咏叹了口气,随手挥退了身后搀扶着自己的四位化妆师,迈着脚下又沉重又不方便的木屐实验性的向前两步。
“还是好不习惯,怎么会有人发明这么不方便的鞋子的?”月咏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当她的目光瞟到了神乐和辛巴时,她脸上的愁容双辉的淡了些,终于是绽放了些笑意。
“不过,还好现在有你们两个了,日轮,花魁道中的时候就别安排别人站在我身后扶着我了,就让他们两个来吧?童男童女不是更好吗?”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很高兴哦?”月咏笑着转头对神乐她们说了。
“说什么童男童女,我们俩怎么说也算是少男少女吧?”
新八扶了扶眼镜吐槽道,但他也意识到自己这次和神乐来可不是真的来帮忙的,自己可还是肩负着要救银桑的使命的。
而且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几位绝对是误会了些什么,大家收到的邮件应该都是一样的,怎么可以误解成这副样子?
“神乐神乐,不能就这样下去了,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任凭继续发展的话,等银桑回来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新八小心翼翼的拉着神乐低声耳语道:
“银桑上去回来说他只是出去度个假,结果度个假回来连老婆都有了,银桑他能接受吗?”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在大家都这么开心的情况下给她们泼一盆冷水嘛?这样是不是也太狠心了啊新吧唧?”
神乐没经历过这种事,少女的心思很简单,只是不想在大家都很开心的时候说些丧气的话,少女苦恼的想着,只能重新看向了新八,期待他有什么主意。
“到底该怎么办呢?”新八摘下眼镜,也很苦恼的揉了揉脸,半晌,他咬牙决定在想出办法之前,总之先阻止这趟花魁道中的进行。
“那个,大家先听我说一句吧?”
“嗯,四眼你有什么意见吗?”似乎是察觉出了新八的语气不对,一瞬间,屋中的好几双眼睛一齐齐刷刷的看向了志村新八,月咏连带着新八的称呼都不动声色的改变了。
“呃——”被这么多人盯着,新八顿时觉得压力好大,想去看神乐,结果发现神乐也在看自己,大家都在等着自己给出一个突然发声的解释。
“我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新八在内心怒吼道。
“总、总之,我觉得啊,与其说是让我和神乐两个来搀扶着月咏走那个什么花魁道中,是不是让银桑亲自来搀扶着更合适一点?让银桑就跟在月咏姐的身后不是更好吗?”
“嗯?”屋中众人听到这话,纷纷想象一下那时的场景,月咏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朝着新八抬手,新八很有眼力见儿的一个翻滚又躲过了一排飞镖。
“不错啊!那样好像也很不错啊?倒不如说是最好的安排了吧!”坐在轮椅上的日轮眼睛都仿佛亮晶晶的,他望着月咏:“小月月你觉得呢?那样不是很浪漫吗?从来没有夫婿会在吉原的花魁道中里亲自搀扶着花魁吧?”
月咏不说话了,只是笨拙的转过身低头,好像是在搓和服厚重的腰带。
“确实很不错呢。”翔太也忍不住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