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既已完成,接下来,宫远徵便开始跟着月长老学习斩月三式了。
他的底子比宫子羽好得不是一丁半点,学起来也非常快,进步神速。
月长老不禁又夸赞道:“ 徵公子,看来你不仅是在毒药与暗器上造诣非凡,武学方面,也很令人惊叹啊。”
宫远徵谦逊地回应:“ 都是月长老教导有方。”
月宫和徵宫一样,有着数不清的珍贵药材。
上官浅不禁被吸引,也开始在此钻研医术。
她极为认真地翻阅了所有关于蚀心之月的相关记载,希望能从中有所收获,盼望能够解开这诡异的补药之谜。
宫家发明这药的人简直是个疯子,脑子怕是不太正常吧?什么破补药,如此折磨人!
翻着那些医书,上官浅忍不住在心中不停地痛骂宫家发明蚀心之月的祖宗。
真是气死人了,宫家怎么尽出些奇葩!
那个风阳、风萱,还有点竹,都是宫家的!同一个祖宗出来的!没一个正常的!
自宫远徵和上官浅进入后山后,宫尚角便一直派人三天两头地打探消息和进度,并按时传回前山告知于他。
当听闻二人已经完成第二关的考验时,心中不禁一阵喜悦。
宫尚角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媳妇儿了,思念成疾,犹如得了相思病一般,整日吃不好、睡不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自家媳妇儿明明就在宫门里,他却头一回觉得前山和后山的距离如此遥远。
就连上官颜和杨毅都忍不住打趣他,说要是上官浅再不回来,他就该成望妻石了。
于是,在得知媳妇儿有空了不回前山看自己,反而在月宫研究起蚀心之月后,他气得牙痒痒!当即放下手头的事务,急匆匆地直奔后山而去。
当上官浅在月宫蓦然瞥见那抹久违而熟悉的身影时,先是一愣,继而喜出望外,满心的欢喜朝他飞奔过去。
宫尚角心中一阵担忧,“你慢点儿,别摔倒了!” 言语间,他也加快脚步,迎向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上官浅扑进那温暖宽厚的怀里,宫尚角稳稳地接住她,在她肩上轻轻摩挲几下。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怪不得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他感觉自己仿佛在那思念的苦海中漫长的挣扎了好几年,每一刻都难熬至极。
“夫君,我好想你啊……”上官浅娇声道。原本在后山闯关的日子过得极为充实,她每日脑海中所想皆是如何能够更快地完成任务、通过考验。
她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给宫尚角看,让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可是相当厉害的!
就连吃饭睡觉时,都在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宫远徵还说她这个来帮忙的,比他这个闯关者本人都还要上心。
上官浅懒得搭理他,继续在心底琢磨着闯关成功的法门。
然而,当宫尚角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思念他。
那些日子里,对他的思念都被任务和考验所掩盖,以至于她都忘了这个事情。
现在终于又看到他,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被那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抱着他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宫尚角戏谑道:“ 怎么?这会儿知道想我了?你这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不见,你有空了不知道回前山来看我,居然还有心思在月宫研究起蚀心之月来了?”
嘴上这么说,但看到媳妇儿这么黏自己,心里爽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