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戒沉香佛与三师弟常逍遥告别后,便踏上了归途。在他到达四层天之后,一股突如其来的神秘吸力却猛然间降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角,不容分说地要将他拉回盘山仙陆。
天戒沉香佛心中一惊,他迅速运转法力,试图挣脱这股吸力的束缚。然而,那吸力却异常强大,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力量,不断地拉扯着他,让他无法前行。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佛号,身上金光大放,试图与那股神秘吸力较量。
双方力量交织在一起,天空中隐隐传来轰鸣声,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颤。天戒沉香佛的身影在吸力与自身法力的较量中不断摇晃,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必须战胜这股吸力。
就在此时,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脚下传来,竟然将他直接拉入地面。他心中一惊,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内。原来,那股吸力竟是将他拉入了这棵树中。
天戒沉香佛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只见这银杏树内灵气浓郁,好似能化成液体一般,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了神奇机缘,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了的天材地宝,就被那液体化成的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此刻他并未发觉,这棵银杏树内还隐藏着另一个人。这个少年察觉出外面的动静,眉头蹙起,难道是有人发现了这棵银杏树的秘密?他在自己周边小心翼翼地布下结界,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天戒沉香佛与身上的绳索相对抗,看着天成寺内的佛修做完了早课,正按部就班地准备一天的修炼事宜。
忽然,天幕骤然黑了下来,躲在他身后的少年的眸光闪了闪,知道有人在银杏树外围布上了幻境结界,把天成寺内的佛修与这株银杏树隔离开来。有人要搞事情,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弧度,有人要在他的地盘惹是生非,他可不能袖手旁观。
夜幕低垂,月光如练,郭修一身夜影绸黑衫,面容英俊矜贵,透着超凡入圣的修道气息静静地站在银杏树的外面,眼神冷冽地凝视着被银杏树困住的天戒沉香佛。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和戏谑:“到了我的地盘,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
天戒沉香佛心中一阵气恼,他身为佛门高僧,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他原本打算双手合十,口诵佛号,以示对对方的尊重,但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他努力平复情绪,尽量以平和的口吻道:“施主此言差矣,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岂能只划分你我地盘?”
他身后的少年皱了皱眉,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的地盘,这一个两个的想干什么?天下人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这银杏树下作妖?不过,他也不着急,且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郭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走近银杏树,目光如刀般锐利:“好一个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这个天下人可包括你?”
天戒沉香佛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自然包括我。”
郭修却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这个天下人并不包括你,毕竟你并非这层天的人,又怎么会包括在这层天之内呢?”
树内少年心中重复着这句话,若有所思,好像自己也不是这层天的人呢?
天戒沉香佛心中一凛,暗道大意了,原来此人并非寻常之辈,竟能一眼看出自己的来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以佛理说服对方:“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
郭修却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巧了,我与佛无缘。”
天戒沉香佛心中不禁暗叹,这个人怎么如此固执,怎么都说不通呢?他一边思忖着对策,一边试图以柔和的语气化解对方的敌意:“你既然遇见了我,那就是与我佛有缘。”
郭修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你们佛祖还曾是我手下,遇见你算个啥?”
天戒沉香佛一听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身为佛门高僧,岂能容忍他人侮辱佛祖?他大喝一声,口诵佛号,试图调动体内的法宝莲花灯。然而,令他惊讶的是,他体内的莲花灯竟然被封印了,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他再次尝试调动这层天的灵气,却发现同样无法成功。
郭修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怎么样?在我的地盘,你还想施展法力?别白费力气了,这里的一切都被我掌控着。”
天戒沉香佛的心中如同被重锤一击,沉重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此刻自己已然身陷囹圄,四面楚歌。但他并未因此放弃,反而挺直了脊背,试图搬出师尊的名号来震慑对方。他倨傲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郭修,冷声道:“你可知我师尊是谁?”
郭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冷漠地反问:“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师尊是谁?”
天戒沉香佛被他的反问噎得一时语塞,但他并未就此放弃。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不甘心地自报家门:“我师尊乃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你还不放了我!”
郭修凝眉沉思了一下,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但最终他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没有听说过。”
躲在银杏树内的少年,却已经听出了外面的和尚是谁。他心中暗自惊讶,原来这位和尚竟是斗战胜佛的弟子。但他不禁疑惑,这位和尚为何不直接报出斗战胜佛的名号,而是选择了齐天大圣这个名号。他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在下界,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名号确实比斗战胜佛更为响亮。毕竟,孙悟空曾在下界闯荡,与无数妖精交手,他的齐天大圣之名可谓是实至名归。
天戒沉香佛见郭修并未被师尊的名号所震慑,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冷声道:“我师尊未成佛前也算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你......”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郭修突然打断了他,问道:“你师父他齐的是哪层天?”
天戒沉香佛以为郭修开始怕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得意之情。他骄傲地说:“我乃是来自二十六层天的天戒殿殿主,是你们这层天的上佛。”
郭修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身份,他再次不耐烦地追问:“他齐的是哪层天?”
天戒沉香佛感受到了来自郭修的压迫感,他心中一阵慌乱,但还是赶紧回答道:“二十八层天。”
郭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悠闲地道:“哦,那没事了,在我这里三十层天以下皆不为上。”
天戒沉香佛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傻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黑衣道修竟然说三十层天以下都不算上佛?这简直是对他们二十六层天的极大侮辱。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同时又感到一种无力感。
躲在树内的少年也听到了郭修的话,他心中同样震撼不已。这个黑衣道修究竟是谁?竟然敢说出如此霸气的话来。他心中对郭修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和敬畏,他要回去问问师父,佛祖曾经的上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