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一直隐藏在黑暗当中,要不是因为他这几日的功力大,真能够隐藏自己,说不定早就已经被他们给发现了,他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感觉夏景裕远比自己想的要冷漠得多。
看着夏景凰已经离开了,他即刻向着一边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自己一直非常小心,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连一丝蛛丝马迹都不敢留下。
他的脸上一片严肃之色,即刻去寻找自己的主人,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要告诉周章,要不然很可能会引起事端。
昨晚突然飘了一丝生一,周章急忙坐了起来,冷漠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知道隐王已经来了,“出来吧。”
“还是瞒不过你的眼睛,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能力是否能够与夏景裕抗衡,这家伙异常的诡异,行踪让人琢磨不定。”
“哦,看来是发现了什么,把你调查到的一切跟我说说,看看能不能从其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跟踪夏景凰发现他去了夏景裕的府中,他们两个人非常的熟悉,而且他们之间好像有着什么秘密,这夏景凰一直在听夏景裕的吩咐,他好像受到了胁迫,但我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距离的太远,并不敢靠近。”
周章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原来一直是夏景裕暗中操作,拿这一次的瘟疫相比,夏景裕也有所参与,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他也是冲着皇权去的。
除了皇权还有什么能够引起他们皇子之间的争斗?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如此煞费苦心,也许他们都想要得到皇位,而这夏景裕远比自己想的要聪明,他早就布了一张大网,所有的人全部已经被他圈入了网综。
因为自己久病在床,所以已经绕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并没有让别人给发现,所以他一直都是非常安全的,他在秘密的进行着自己的每一步计划,而所有的人都不会怀疑他。
就如同现在的太子一样,早就已经相信了夏景裕,觉得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而且也不会计划这么多。
她迷惑了所有人的视线,所以才能够安安全全的静静自己的计划,并不被任何人干扰,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皇帝的赏识,接下来简直是平步青云。
以他的见识和谋略,肯定能够成为朝中大臣,而且也会受到皇帝的重用,同时也会让所有的大臣维护与他。
官场之上人说不定早就已经全都被他给收服,很可能已经被他给控制,这些人迷了心智,也许他手上抓着更多的把柄,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肆意妄为。
这些人不过是墙头草,只要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会靠想谁,所以太子已经无望,想要这些人全部支持太子,恐怕还得重新谋划。
孙全虽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但他一直看重太子,可是在这个时候也许他也为之动摇,毕竟夏景裕不是简单的人物,也许他比太子更加的厉害。
“你要把它给我盯紧了,不要让他发现你一旦要是被发现,很可能他会想办法除掉你,我不敢保证他的身边是否也有妖人,但以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人绝对不简单。”
隐王吞咽了一口口水,也知道周章对自己的担忧,他刚刚已经发现夏景裕手段非常的狠烈,跟在他身边的那一个随从确实不是简单人物,以她的猜测很可能与自己一样的身份。
只是现在还不敢确定那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修为,到底是什么所化成精。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的周章,让周章输送了一个意识。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身边真的跟着妖人,那你有没有确定他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我不敢靠的太近,害怕被他们发现,只是远远的看着,我觉得我只要一靠近他们就会发现我,所以我没办法。”
周章媚眼黛丝,突然间来了兴趣,也许隐王不能靠近,而自己却能够去探一探,看看这夏景裕的趋势。
“好,这件事情不必声张,你先退下去吧,在太子的面前也不好有任何的表露,我会处理这件事情。”
“主人,难道是要亲自去?这件事情您可要三思,万一要被他知道,很可能他会一不做二不休,这人的心非常的狠,我始终看不透。”
“只有盘算,你不必管,我能够保护自己,你们只要隐藏好自己的心中,便是不要被他们给发现。”
隐王知道自己并不能够阻拦周章,周章的性子异常坚定,一旦他要是做了决定,没有任何人能够阻碍他。
身影一闪而过,房屋内一切都变得特别的安静,周章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躯体,他即刻就已经从房屋内消失了。
跨过了一年的夜色,即刻来到了夏景裕的房屋上。
夏景裕已经躺在床上,咳嗽声依然传到了周章的耳朵内,她的脸色依然特别透明,如果他要不是身染重疾,周章也不敢确定他为何如此伪装。
看他的模样确实是病了很长时间,咳嗽声特别的沉闷,应该是落下的病根,而是他的身体又受自己的控制,他并不会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出孱弱,反而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好转。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屋顶,仿佛是发现了周章的终极,他的眼神好像能够穿透一切,能够看透人心,也能够看透所有的事情。
咕咚咕咚吞下了几口口水,周章也觉得异常的恐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妖魔,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不堪一击,而且能够轻易的被自己掌控,这一个人的眼神却带着魔力,让周章不得不注意。
他到底是谁?难道是真的夏景裕还是说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这一个人的身份让周章产生了怀疑,也许早就已经偷梁换柱,这人根本就不是十五皇子。
遇到疑问,埋在了周章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