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太过顺利,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指导,经过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居然夏景裕坐收渔翁之利,丢了皇帝确实是大功一件,但这一次他却真的是崭露头角。
大臣们纷纷维护他,倒是让国舅爷感觉特别的意外,如果说他在这朝中没有势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些大臣不可能因为一件事情突然站起来为他说话,这其中肯定是有一些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国舅爷看着太子微微的摇了摇头,他还是太单纯,不知道这里边的手段,也许被别人卖了还在数钱呢,这一个侄儿真是让自己感觉到忧心。
这一件事情皇帝下旨之后,朝堂终于上去了,他一直向外走去,眉头皱的紧紧的忧心忡忡。
太子即刻走上前,看着自己的舅舅,心中也感觉到有些疑惑,他不明白究竟为何忧心忡忡,刚才大殿之上大势所趋,这本来就是人心所向,能够让夏景裕出来担任这件事情确实是值得的。
夏景裕救了皇帝,本就是大功一件,皇帝的心中对他十分感激,而且他又是皇帝的儿子,从小聪明伶俐,要不是因为久病与病,他说不定他现在的成就要比自己高的多。
她对自己异常的尊敬从来没有独揽大权,这一个人十分难得,说不定以后还能够成为自己身边的重臣。
“舅舅,您还在为夏景裕的事情而感觉到用心,其实我觉得这是多余的,她虽然聪明伶俐,但他也是为了国家而考虑,他救过陛下本就受到陛下的重视,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根本不必在意。”
“但愿如此,我觉得这夏景裕绝非简单人物,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警惕,虽然他对你异常中间,说不定这便是他的手段。”
“舅舅,您想的太多了,想的太多就容易出事,我觉得您还是放平常心,我觉得夏景裕并没有其他的手段。”
国舅爷好笑的摇了摇头,在皇城之中,岂非有简单人物,能够站在朝堂中的人都是心思万千,他们的心里都有着自己的谋略,也就是太子太过于单纯。
太子城住着自己的马车回到了太子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章。
“刚刚说什么夏景裕已经登堂入室,这件事情为什么当初你不阻拦,而且还赞同。”
“我为什么要反对,他就讲有宫本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而且他的身体已经好转,他又身为皇子,本应该为陛下分忧,以他的聪明才智,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中辰。”
“你可真单纯,她能够轻轻松松的成为朝中大臣,你不觉得这非常的有问题吗?而且那些大臣还极力维护,他们之间难道就没有一些勾当,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
“放肆,你怎么能够这样跟我说话,他可是我的弟弟,我怎么能够如此的敌对于他。”
周章冷漠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确实是有一些誓言,在自己面前的毕竟是太子,他说话也不能够太过分,太子心思单纯,实在是让小会感觉到非常的用心,她一甩自己的衣袖即刻就已经离开了。
他的背影异常的飘渺,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床上,这太子实在是太过于冥顽不灵让他登上皇位,不知道死多少次。
皇权之争本就十分残酷,为了能够得到自己的权利,有很多人使用手段,夏景裕能够在今日成为朝中大臣,这其中少不了他的谋略,他叫皇帝也许也是有所手段。
周章突然间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条思绪,他一直在想着当今的事情,这一次夏景裕和所谓的工程同时也坐收渔翁之利,他可是最大的赢家,在这其中他少不了会用了一些计谋,也许就皇帝本就是他其中的一颗棋子。
越想越心惊,感觉夏景裕的心智绝非自己能想象,他这个人的心思深沉,虽然一直待在家中,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是养病,而是在谋划另一件事情。
当他醒来的时候,隐王已经消失了,不知去了何处,他们一直都是单线联系,刚刚发出了信号之后,并没有听到他的任何回应,也许她正在忙碌。
这一天他并没有出去房间,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内,直到晚上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夏景裕的府中依然是特别的安静,她坐在花园内抚着琴,偶尔会咳嗽两声,脸色依然是特别苍白。
华凌拿着一个袍子,走到了夏景裕的身后,把袍子放在了他的肩上。
“主子,您还是要小心您的身体,身体刚刚有好转,切不可再生病,要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救活你。”
“放心吧,我的身体我有数,他怎么样还没来吗。”
华凌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时候,七皇子依然没有来。
外边耳目这么多,也许是他为了避过耳目,所以才耽误了一段时间,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便会来到夏景裕的面前。
“我是放心,他一定会来的,如果他不来定会遭受噬心之痛。”
夏景裕斜斜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并不像是一副孱弱的姿态,反而自己的眼睛特别的清明,好像一切都心中有数。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人中龙凤邪魅的眼神,让人感觉他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夏景凰的身影渐渐的隐藏在黑暗当中,跨过了面前的桥梁,最终来到了夏景裕的面前。
“呵呵,今天可是来晚了,你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不要告诉我什么都没做,说吧,发生了什么。”
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夏景裕,她的皮肤依然是特别的透明,可是自己的双拳紧握,这家伙设计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把自己给套进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如此的阴毒居然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只要自己不听他的,便会受到噬骨之痛。
他的心中依然很合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及他自己只能够变成傀儡,只能够随意的被他控制,他的心里非常的沉痛,一直想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