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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程,我爱你!”

夏琭觉得只有“爱”这个字才足以表达她对傅景程的心思,不仅仅是喜欢。

傅景程本应欣喜若狂,然而她前面的话语丝毫没有透露出任何好事将至的迹象,听完之后,他的眉目反而变得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

“你要说什么?我不想听你说离开的话!”

他的状态像怄气大男孩又像可怜小奶狗,那眼神好像夏琭把他遗弃了,可怜巴巴的,令人心生怜悯。曾经的冷冽和严肃,被一阵春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琭老母亲似的伸手摸着他有些乱的头发,是昨天为了照顾夏琭还没来得及去清洗,又在找她的时候被打乱,如同他凌乱的内心。

“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

怀着幼稚得如孩童般的倔强,又如同钢铁,不可撼动。

夏琭双手捧起他刀刻斧凿般俊脸,深情吻了上去。

她少有的主动,带着抚慰,然而她不怎么会,便轻易被他反客为主。

他吮吸着夏琭带给他的香甜,不愿放手,夏琭觉得脏腑的空气都要被他抽走。窒息感袭来,她敲打着傅景程的肩头,却由于四肢早就遭到他的强势猛攻而瘫软无力,敲打的感觉就像故意撒娇一样,叫人心里更痒。

也不知道多久,傅景程喊着她下半唇没有放开,她趁机可以呼吸,两人的气息交缠着,整张脸都带着情》潮,两颊之间白里透红,像刚刚上色的瓷娃娃。

等到夏琭的呼吸平稳,他再次压来,一轮又一轮的强势》占有,时间与空间在此刻都不存在似的。

夏琭感觉自己已经沦陷在没有底的水井里,有一股磁吸不停的迫使她下落、下落,要与这样的无限共同沉沦了。

傅景程觉得这远远不够,他就应该把人放在豪华病房,或者提前回家,这种地方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可夏琭整个人就像一滩水,柔弱无骨地软在了自己手上,喘气的时候带着些轻微的呻吟声,引诱人的。

“别。。。”

氤氲的声音沙沙的,伴随着她轻到只有傅景程能听到的声音说,欲罢不能。

傅景程一边是不忍心,另一边是占有欲。。

“这是医院。。你。别这样。”

夏琭明显受不住,手抵在他胸前,没什么力气,眼神已经恢复拒绝的警告。

这个傅景程,明明还在闹不愉快,突然就这样。

早知道不同情他,不亲他了,也不至于遭这老罪。

傅景程没有继续顺着她的意思,也压了压自己的内火,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他突然抬头,夏琭吓了一跳,往靠背上躺去。

男人起来,转身进了病房的洗手间,随后,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夏琭想到什么,水蜜桃的脸色红成了苹果。

躺回了床上,还把被子拉了拉,也不知道是为了防什么。

半个小时后,林正拿来一个黑色大纸袋。

“这是傅总的换洗衣物,劳烦夏小姐送进去。”

他说完直接出了病房,还没忘记把门给关上。

医院的病房一般很少关门,偶尔晚间和病人需要非常安静的情况下才会关门,但这是新医院,没什么人本来也安静,还是大白天,关上未免不太合适。

夏琭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人离开的方向,又看看袋子,活像烫手山芋。

这一犹豫,二十分钟过去了,水声停了,随后是男人的声音。

“小琭,帮我递一下衣服。”

这人,怎么好像没事人一样,叫她给他做事呢?

夏琭没有回答。

“小琭?没听到我说话吗?要不。。。我出来?”

这。。。

夏琭依稀记得,这个地方并没有洗漱用品,浴巾也没有,他要出来。。那。那不就是。。赤身裸体吗?

这怎么行?

“我帮你拿!”

夏琭立刻起身,动作比大学军训还要迅速,拎起袋子就往厕所走。按了两次门把手,没开起来。。。

“你急什么?别急。。。”

傅景程变得低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似乎还有一点消息。

这话,说得好像夏琭多么猴急看到他一样。

夏琭被说的无地自容,打算不管他,把袋子挂在门把手的时候,门开起来了。

一个肌肉线条完美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和她想的一模一样,没有一点掩饰的,让她欣赏。

她立刻闭上眼睛,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可该死的,脑子里全是他开门时的模样。分明就看了一秒钟。。不,一秒钟都不到,怎么脑海里的画面会这么清晰,甚至细节也越来越清楚。

“给我袋子。”

傅景程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在等她。

夏琭闭上眼睛的表情更加扭曲,挤在一起,确保不会因为什么不小心的情况而再次睁开。她提起自己手上袋子,等着他自己拿走。

。。。没有。

他没有拿走。

怎么回事?

夏琭不敢睁眼,只能双手探向前方摸索。

是方位不对吗?

她不太理解,明明脚步都没有挪动,怎么前面什么也没有,连半开的门也没有吗?

她尝试的走了两步,手便摸到一块结实的地方,触感像男人的皮肤,还湿漉漉的带着水渍。

立刻收回手,却运气不太好的被男人的大手给抓住了。

她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害怕傅景程和黑暗同时在她心里蔓延。

男人顾不上别的,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如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吹起,这话像炸弹一样炸开。

“不要!”

“一起吧?”

“这。。这是医院。”

夏琭紧张得要命,结结巴巴的找着借口。

“挺干净的,看样子就没人住过。”

“不。。我。。。我手受伤了,医生。。医生说不能碰水。”

终于给聪明的她找到了一个好借口,把面前这个男人拿捏得刚刚好。

傅景程果然把人松开了一下,只是他并没有放过她。

“我帮你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