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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三个人都吃得很勉强。

那碗肉骨茶,做得却十分地道。分别时,路辛夷特意问祝芳语讨了详细的食谱,随后打车回酒店。

她发给周止的那条微信,他一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看见了又该怎么处理。

头疼。

她下了车,朝着酒店大堂走,还未进门,便听见身后一个不能再熟悉,略显疲惫的声音。

“辛夷。”

是周止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便看见周止捧着一束粉色的芍药朝她走来,他一直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

身边也没有带行李箱,衣着休闲,像是临时起意过来的。

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紧紧拥住。

晚风很温柔,她第一次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和中药香味,是那个小枕头的味道。

异国他乡,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像是做梦一样。

她问:“你……你怎么过来了?”

他看着她眼睛回答:“你傻不傻,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你了。看你这样子,肯定是没想我了。”

他将手里那束粉色的芍药递给她。

她问:“哪里买的?”

“附近的花店。喜欢吗?”

她点点头:“喜欢啊。你怎么不进去等,外面站着多累?等很久了吗?”

她一只手捧着花,另一只手被他抓住,十指交叉。

“没有很久,我坐不住,就想站在这里等你。”

“看见你了,心就踏实了。”

他轻抚她的头,目光逐渐灼热:“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满眼笑意看着他,此刻不能再幸福了。

二人进了酒店大厅,两个人恨不得扭成一根麻花,前脚才出电梯,周止下一秒就将人扯入怀中开始吻,吻得她几乎站不住,身体都要软下去,他一只手撑住她后腰,将人往房间带。

进了房间,又将人按在门后吻起来,动作不管不顾。

她浑身被他撩拨得都快烧起来了,手上却很忙,又要将花放好,又要颤抖着去插房卡,手抖了好几次才插好,又要配合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他捧起她红透的脸,低声问:“想我了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

他眸色欲沉,声线暗哑地问:“生理期结束了?”

她咬着下唇,还是嗯了一声。

“那……我今晚可以为所欲为?”

她嗯字还未发出,下一秒就被他拦腰抱起,丢在了床上,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道:“辛夷,趴过来。”

路辛夷咽了口口水,有些陌生,又有些不解道:“你今天怎……”

“趴过来!”他看她的眼神明明很温柔,一汪春水,语气却不容置喙,没甚耐心。

说话间,单手已经解开皮带,抽出。

害羞归害羞,她还是照办,他将人捉住,用自己的皮带绑住她双手手腕。

路辛夷脑子一片死机,周止今天……吃错药了?

他抱住她纤细的腰,很快直奔主题,和以往完全不同,情浓时,他捉住她的肩,凑到她耳旁,嗓音诱惑:“辛夷,像上次那样叫给我听,释放出来。”

她一惯能忍,听见他此刻的声音却也说不出的心痒。

“那是……是假的……”

“假的我也要听!叫不叫?嗯?”

他语气不能更温柔,她却有些怕了,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阿止,你……怎么了?”

……

“现在知道怕了,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是说我霸道吗?我现在霸道给你看。”

“你以后哪里也去不了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这么久。”

他将她身体对着自己,平日里他总是一副谦逊周到的模样,眼神也大都安静,如一汪深不见底的静水,此刻这谭静水起了风波,卷起惊涛骇浪,风浪越来越大……

所到之处,溃不成军,吞没一切。

她只差化为一滩水,到了某个点,还是受不住叫不出声来。

声音抖成了筛子。

情潮退去,他倒在她身侧,如餍足的兽。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声。

她扭头看他,眼角还噙着泪,脸上的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像只浸了水的水蜜桃,她问:“你……发什么疯?”

他忽然看她一眼,将她扯到离自己咫尺之距:“嗯,看不见你,是快要疯了。”

屋里渐渐安静下来。

“我看到苏懈在夜店给你弹贝斯的视频了。你当时什么感觉?”

那个视频没有拍到她,他这两日一直好奇她当时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哪怕一丝丝的……心动。

她想起那晚,直摇头:“尴尬到想死。”

他看入她的眼,抚着她的脸:“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吃……醋?”

他今晚这么反常,就是因为那个视频?

“我想……”他喉结动了动,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话。

路辛夷听着整张脸都红透了,匪夷所思看他一眼:“你变态啊!”

“我还有更变态的,你要领教一下吗?”

路辛夷:“不要了,我困死了。阿止,我们睡觉好不好?你帮我解开。”

她指的是被他绑住的手腕。

“好啊,你求我。”他眼含笑意,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求有个屁用,路辛夷求了他一晚上,被折磨了一晚上。

……

翌日,平时六点半生物钟就开始工作的路辛夷十点才醒来,睁开眼便看见周止正安静凝视着她,看见她醒来,问道:“睡得好吗?”

听见他声音,她脑子一个激灵,又想起昨晚他在床第之间讲的那些下流话,脸又红了,只会摇头,身体动都不敢动,稍微动一下,便要散架一样。

好个屁。

他眼明心亮,满意道:“我睡得很好。”

呵呵。

衣冠禽兽。

路辛夷恨恨地看他一眼,继续装睡,惹不起躲得起。

他想起什么:“戒指呢?”

她闭着眼,将手伸出去,这只钻戒是三年前周止按照她无名指的指围定做的,因为她比三年前瘦了些,所以戴着有些松,苏懈还给她之后,她怕弄丢,就暂时戴在了中指上。

周止轻轻取下钻戒,看了看:“好像,亮了点。”

路辛夷都发现了,他一贯心细,只一眼便能发现不同。

“苏懈说他不小心把它掉进了红酒里,后来送去店里洗了洗,所以亮了一点。”

只是一个视频,他昨夜就疯成那样,路辛夷忽然很怕,戒指要是真的被苏懈动过手脚,而她居然没发现,周止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

她打个寒颤,忽然睁开眼,小心翼翼问道:“戒指……有什么问题吗?”

周止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很快又掩饰过去了,微微一笑:“没问题。戒指我先收着,改好尺寸再给你。”

“好。”

他盯着戒指,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要不要……”

吃早餐三个字还没发出,便听见路辛夷立刻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不要!”

这辈子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