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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天羽”的女子沉吟片刻,解释道:“此地渡劫的痕迹尚在,大人的徒弟也还待在此处,到时候说不定会有危险,我于此再留守一会儿吧。”

高大男子稍一思索,点了点头,“那好,我和黑水先回去向大王禀告了,你就在此守护,若是遇到什么情况,记得……”知道女子的脾性,男子话音一顿,改口道,“在大人同意之前,如非必要,尽量别让大人的徒弟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话音落下,高大男子便与身旁的长脸男子一同朝着流明山飞去,而女子则是将目光转向风灵,目光中有丝宠溺意味,喃喃道:“大人的徒弟,可不能让她伤着……”

另一边,落在地上的风灵正与白鹭诉说这几年发生的事,其腰间的赤魂安分的做着挂饰,静悄悄的,只是其心底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起来。

“怎么回事?”

“剑主的气息消失也就算了,但是怎么谷欣雨那小丫头簪子上的追踪手段也被抹除了?”

几年前当它发现那支簪子上留有追踪手段之时,它虽然没办法,不过身处流明山,还有黑风在……

起初它曾动过请黑风将其抹除的念头,只是其中牵扯到了青云宫,在不知对方态度之前,由于担心对方立即行动,便没有抹除,想等李自在醒来后从长计议,却没想到李自在醒来后,竟直接抹除了。

“剑主绝对还不清醒,不然不会这么做的,现在也应该就在附近。”

“得找借口离开,只是眼前的两人……”

方才渡劫之时本是最好脱身的机会,可由于距离过远,它根本没察觉到谷欣雨的变化,直到刚才在空中会合时它才发现,吓得它差点在两人面前暴露,到了现在……

“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办?”

……

在赤魂思索办法之时,一处充斥着柔和的琥珀色光芒的宽阔密室中,一个青年盘坐在蒲团上,双手抓着膝盖,面目狰狞,沉默良久,他抬头盯着面前石案上一块碎裂的木牌,森冷说道:“竟然破了我的秘法?”

“没想到那炉鼎身旁竟然有能破我秘法的存在。”

“好!”

“好!”

“好!”

青年接连说了三声,每一声落下,其身上的气势便强上一分,到最后其身前的石案与木牌直接化作一堆碎屑,琥珀色的光芒开始忽明忽暗起来。

“无论你是谁,敢和我作对,我便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他用力捶了一下墙壁,唤道:“于长老!”

不多时,密室的大门打开,一个跛脚老妪走了进来,“少主,有什么……”

还未说完,青年便皱眉打断道:“那个炉鼎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

老妪愣了会儿,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什么后,面色迟疑地道:“这……寻找手段一直在少主你的手……”

“哦?”青年轻咦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我只是问你她最后一次是在哪儿出现的。”

即便老妪有着元魂的修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低下头去,“属下不知。”

“废物!”青年拂袖而起,怒骂一声,背对着老妪继续说道,“如今我修炼在关键时刻,你立即去找出其踪迹,等我吩咐。”

“知道了。”

瞥见老妪即将离去,青年提醒道:“别让其他人察觉到。”

等到老妪离开,青年取出一块玉符,半晌过后,他才将其收好,喃喃自语:“十四啊十四,当初你可将我骗得真惨啊……”

“隐藏实力,在我踏入结丹之后又登顶榜首……”

“可哪怕你登顶了又如何,只要我踏入元魂,再借助炉鼎快速突破,你就是排名再比我高又如何,到时候提前开启比斗,在你尚未到达的境界中,我依然是最有实力竞争的……”

“炉鼎……”

转身望着那紧闭的大门,他微眯了眯眼,“那么纯粹的炉鼎……”

“若是没找到的话,于长老,可别怪我不念你多年伺候之意,对你动手了……”

“这么多年都带着假面,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点……”

“虽然没有那丫头的纯粹……”

……

岩宗,穿着琥珀长袍一脸笑意的鲁军在周围众多弟子的恭敬称呼中返回到自己的居所,一开门便看见那宽敞小院,还有一个半圆形笼罩方圆两丈范围的透明光罩。

其内是一方泛着热气的褐色水池,阵阵涟漪荡漾,隐隐有药香传来。

在水池中央凸起的石块上,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盘坐其上,赤裸的肌肤上青筋暴起,泛着浅黄色光晕,看起来极具爆发力。

望着青年,鲁军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无奈。

当初他收了这么个弟子,却不料一时技痒,招惹祸端,花了几十年才平息下去。

想着送出去的东西,他不由心痛起来,瞥了眼那较他出去之前显得清亮不少的水池,他咬了咬牙,翻手取出几株压箱底的灵草,手掐法诀,燃起一缕火苗,将其炼化成药液后投入水池中。

化开的药力在热气的带动下涌入了青年的肌肤,青年的脸抽搐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痛苦,不过其通体透着的光晕隐隐变强了几分。

做完这一切,鲁军拍了拍手,想要入屋修行。

“师父,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吧,这样修炼耗费太大……”

鲁军脚步一顿,紧皱着眉看向那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青年,打断道:“你是觉得我这个做师父的没法继续提供灵草?”

“不是不是!”青年连连摇头,“只是……”

“我可是你师父,没事就别瞎想。”眼见着青年还想说什么,鲁军没好气地道,“你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花点时间修炼,今天给我好好在这阵中锤炼体魄,然后在和你那些师兄弟的比试上帮我争口气,否则我这些东西可就白费了。”

随即便不再理会青年,抬脚进入屋内,盘坐在一个蒲团上。

坐下的那一刻,他那信誓旦旦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他并没有向自己的徒弟王灿提起过小山村发生的事,甚至当初想去找场子也是偷偷行动的,只不过好像是这些年出去的勤了,让王灿察觉到了端倪。

虽然没联系到小山村,但似乎是觉得他是为了修炼资源而发愁……

想到修炼资源,鲁军释放神识感受了下储物戒指那空荡的空间,叹道:“真得发愁了,不过所幸将当初的仇怨都解决了……”

他摇摇头,开始修炼起来。

在鲁军陷入修炼之时,王灿的目光仍旧紧盯着屋子,良久,他目露坚定,喃喃道:“放心吧,师父,下次宗门大比,弟子一定会为你争口气的。”而后便闭上了眼睛,继续锤炼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