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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轧钢厂不提供早餐。

桌椅都空闲着。

保卫部门正好利用这个场地进行比试。

厨房里的员工都挤在打饭窗口旁观看热闹。

当冉小山和其他参加考核的年轻人走进食堂时。

傻柱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也在这儿?”

马华和胖子看着他:“师傅,您说谁呢?”

傻柱抬头,用下巴指向冉小山的方向。

“那个家伙,你们不认识吗?”

“后勤扫地的那个笨蛋冉小山啊。”

“哦……”

马华和胖子一起点头。

刘岚直翻白眼。

她和李怀德关系特殊。

两人相处时,李怀德曾提起过冉小山的事。

冉小山送给李怀德的猪肉,她还分到了一小块呢。

“什么呀,他只是头脑有些迟钝,而且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傻柱撇撇嘴:“就凭他,才几天啊?认识字吗就想加入保卫部门?”

“自不量力。”

这四个字是当初冉小山嘲笑他的。

他学会了,在徒弟面前炫耀。

刘岚不理他。

因为她和李怀德的关系,傻柱对她很不屑。

经常冷嘲热讽她。

她也懒得搭理傻柱。

食堂里。

考核已经开始。

冉小山拿到试卷一看。

不难。

一些执法者应该掌握的基本法律知识。

保卫部门的职责范围。

还有应对突发事件的措施等。

他在军事训练手册上基本都看过。

提起笔来。

笔走龙蛇地开始答题。

保卫部门的宋队长是笔试监考。

看到冉小山,还特意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试卷。

然后笑呵呵地离开。

心里挺惊讶。

虽然不是目前最好的。

但考虑到这小子一周前的傻样。

这份答卷已经很让他满意了。

宋队长心想,只要夏午的实际表现过得去。

就把冉小山招到自己队伍里。

冉小山不清楚自己已经迈出了半步进入保卫部门。

他认真地检查了试卷,然后交了卷。

离开了食堂。

后厨的笨柱子撇了撇嘴。

“这么早就交卷,看来大部分题目都不会。”

“只能放弃了。”

笨柱子心里很高兴。

心想回到四合院后一定要好好宣传一番。

让大家了解冉小山想加入保卫部门。

问题都回答不了,灰溜溜地离开了。

将来只能在后勤扫一辈子地。

他脑海中幻想着到时候冉小山的尴尬。

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挥了挥手:“别看了,快点切菜。”

“中午我要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胖子和马华都感到非常惊讶。

“师傅,您是要教我们炒菜吗?”

笨柱子板着脸说:“基本功都没掌握好,就想炒菜?”

“还得继续练习。”

胖子低下头,撅了撅嘴。

他和马华都拜师两年了。

在后厨除了切菜什么也没学到。

就连炒大锅菜,都是两年里潜移默化地学到的。

摸索着自学了一部分。\"

现在笨柱子胆子也变大了。

有时候中午都敢出去接私活。

让两个徒弟代替自己做大锅菜。

为了防止做得太难吃引发问题。

笨柱子随意地教了他们几招。

两人这才勉强掌握了大锅菜的制作方法。

但没有笨柱子的细心指导。

火候、调味等细节他们都比不上笨柱子。

更不用说招待领导的小锅菜了。

笨柱子每次都只让他们切墩。

做菜时就找借口让他们离开。

甚至他的调料都是自己单独配制的。

胖子和马华完全不知道具体的配方和比例。

胖子想到这里,眼神闪烁。

心里暗想每次都这样,好像基本功只有切墩一样。

在心里把笨柱子骂得狗血淋头。

但表面上还是憨厚地向笨柱子讨好。

“好的,师傅。”

笨柱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心里暗想:“教会了徒弟,师傅就要挨饿了。”

“我凭借这手厨艺在后厨横行无忌。”

“如果教会了你们,我的地位不就岌岌可危了吗。”

“想学真本事?慢慢等吧。”

兴高采烈的笨柱子中午亲自做了大锅菜。

工人们吃得很开心,纷纷竖起大拇指。

“肯定是笨柱子做的,他的两个徒弟做不到这么美味。”

笨柱子听到工人们的夸赞。

抬头挺胸,恨不得鼻孔朝天。

他站在打菜窗口后面,双眼观察着食堂里来打饭的人。

心想一会儿如果冉小山过来。

自己就接替窗口。

给他好好展示一下抖勺的技艺。

结果都快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都没见到冉小山来打饭。

笨柱子在窗前白白站了半个小时。

通常他都是做完菜后直接躺在躺椅上。

将所有事务交给徒弟和刘岚等人处理。

他不知道,冉小山了解傻柱的不良习惯。

根本不会去傻柱他们食堂用餐。

在这个拥有一万多名员工的轧钢厂里。

食堂不止一个。

冉小山直接去了另一个食堂吃饭。

目前,他将所有事情都搁置一旁,优先解决自己的工作问题。

用餐后,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下。

冉小山便来到了小训练场。

这里已经摆放了许多器械。

用石灰在训练场周围画了跑道。

还用麻袋堆出了一些障碍。

看到这些布置,冉小山笑了。

显然,下午的实际操作肯定会有体能测试。

除了他无法展示的袖里乾坤和侦查术这两个技能。

他最擅长的就是自己强健的身体素质。

他敢说,在参加考核的人里。

没有一发火就变大变绿的怪物。

就算把这群人累得吐血,也追不上他。*

果然,下午的考核和冉小山预料的差不多。

长跑、障碍翻越、力量测试。

只有最后的射击让他有些意外。

他这才想起来。

这是一个武德充沛的时代。

民兵训练时还有大炮呢。

冉小山以前从未摸过枪。

但凭借强大的身体素质。

第一枪脱靶,第二枪命中目标。

第三枪得分,第四第五枪直接命中靶心。

虽然调整时间还稍慢。

但他相信,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

他的枪法练得又快又准。

新任保卫科陈科长站在训练场旁边。

现场汇总所有人的考核成绩。

最后整理出一个名单。

现场直接念了出来。

“杨卫军。

周志勇。

黄建华。

冉小山。

……

以上念到名字的。

跟宋队长去办理正式入职手续。

其他人,解散。”

冉小山一握拳。

成功了。

被念到名字的这几人。

兴高采烈地跟着宋队长去了保卫科。

人事部门已经准备好了手续。

简单地填写了资料。

人事部办事员将新的工作证交给他们。

大家都喜笑颜开。

宋队长向他们简要介绍了保卫科的情况。

轧钢厂是一个拥有上万名员工的大型工厂。

保卫工作实际上是非常复杂的。

工厂的防火、防盗和安全问题都归他们负责。

工人们之间的打斗和治安问题也由他们处理。

轧钢厂大门的进出人员管理和门禁问题同样由他们负责。

晚上巡逻,监管工厂的几个仓库物资,还是他们的职责。

如果发生火灾、破坏冲突 ** 况,保卫科同样需要处理。

这也是保卫科权力较大的原因。

几乎整个工厂的任何部门、任何情况,他们都可以参与。

为了应对如此繁杂的工作,保卫科目前有将近六十名员工。

将人员分为三个小组,实施三班倒的工作制度。

工作确实相当繁重。

在介绍完毕后,宋队长将这些人均匀地分配到三个小组中。

冉小山被直接安排到宋队长的小组。

宋队长向冉小山说明了基本的工作时间等相关事宜。

接着安排他与其他队员一起巡逻,边工作边学习。

下班时,他还去协助门卫工作。

保卫科的下班时间比工人晚。

当冉小山结束了第一天的保卫科工作,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暗淡。

他走进四合院,发现中院里人声鼎沸。

邻居们聚集在院子里,三五成群地交谈。

贰大爷刘海中一脸严肃地坐在易中海平时的座位上。

阎埠贵坐在一旁,易中海则阴沉地站在自家门口。

冉小山一愣,这阵势是要开会啊?

果不其然,看到他经过,阎埠贵对他点点头。

“小冉刚回来啊?正要开全院大会呢。”

“你赶紧过来,别耽误了。”

冉小山点点头:“行,我回去擦把脸就来。”

他很好奇,自己这两天没顾得上四合院的这些人,是谁又惹出事来要开大会?

难道许大茂和傻柱又打架了?

他回到后院,看了一眼隔壁。

门半开着,许大茂坐在桌子前,脸色有些不好看。

冉小山猜测八成是他又被傻柱打了。

回到家后,他从水壶里倒了点热水,洗了个脸,掸去身上的尘土。

从零食袋中掏出一把瓜子。

边磕边走向院子。

他回家的这段时间。

院子里的人变得更多了。

傻柱独自坐在一条长椅上。

旁边是秦怀茹。

傻柱对面的长椅空着。

冉小山正四处张望。

许大茂和娄晓娥从他身后穿过月亮门。

经过冉小山身边。

坐在那条长椅上。

冉小山瞪大了眼睛。

那条长椅一直是当事人坐的。

而且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啊。

这时,他看到刘海中,估计是看到当事人都到了。

清了清嗓子。

向阎埠贵使了个眼色。

阎埠贵一脸困惑。

“老刘?怎么了?嗓子不舒服还是眼睛不舒服?”

刘海中气得要命。

以前开会都是他来说开场白。

易中海掌控会议内容。

但现在易中海不在了。

他心想自己自然应该掌控会议内容。

这个开场白的事应该交给阎埠贵来说。

但他这两下暗示。

阎埠贵却没能理解。

刘海中心想,就你这样,永远当不上领导。

他哪里知道,阎埠贵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

只是因为刘海中只会耍官威,却不给他好处。

阎埠贵才懒得搭理他。

刘海中无奈。

只好自己站起来。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

“就一个议题。”

……

听到这番话,冉小山猛地拍了拍大腿。

确实没错。

这不正是盗圣行窃,傻柱背黑锅的经典场景吗?

出乎意料。

竟然让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冉小山兴致勃勃地看着,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眉飞色舞。

刘海中自言自语地讲完了开场白。

内心却是愤怒难平。

尤其是前几天刚和傻柱发生了冲突。

这次终于抓住了机会。

不多言。

直接拍了桌子。

“傻柱,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是主动承认争取宽大处理吗?”

“还是死不认错坚持到底?”

傻柱瞪大眼睛:“我怎么会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亲眼看见了吗?有证据就乱说?”

刘海中与他针锋相对。

“许大茂家丢了鸡,你锅里正炖着呢。”

“这么巧的事?”

他指向桌上的砂锅:“这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

傻柱歪着头:“那我丢了十元钱,你包里有十元钱。”

“你包里的钱就是我的吗?”

刘海中愣了一下,花了点时间才明白傻柱的意思。

但他无法反驳。

气得脸都红了。

他狠狠地瞪着傻柱,不情愿地问。

“你说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那我问你,你炖的鸡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随口应付:“我买的。”

“在哪里买的?”

傻柱不耐烦地回答:“菜市场买的。”

阎埠贵眼中闪过狡猾的光芒。

“哪个菜市场?东单还是朝阳?”

傻柱反正都是胡说,随口选了一个。

“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笑了:“不对吧,朝阳菜市场离咱们这儿可不近。”

“坐公交来回都得四十分钟。”

“你才下班多久?”

傻柱愣住了。

心里暗骂自己笨。

怎么忘了阎埠贵这老狐狸最会算计。

他正想狡辩时。

刘海中也终于反应过来。

“傻柱,关于你这只鸡的来历。”

“我看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你偷许大茂家的。”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突然提高了声音。

“二是你从轧钢厂后厨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