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摄制组也要休息休息,毕竟起那么早。
而整个集团中午也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毕竟东来集团前身花卷传媒,就是在龙城成立的。
当然没有独立办公室的人只能在办公椅上,其实更多的人在打游戏,刷视频,毕竟午休的习惯不是所有人都有。
对此杨灵越在镜头前很是科普了一番午休的好处。
阳蓝却说:“你是起的早,早上的运动量又那么大。”
然后杨灵越就邀请阳蓝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
“这真不行,我受不了。”
杨灵越却是平静地说:“你起的也早,睡一会儿吧,反正床很大。”
说完也不理会她,脱了一干净,钻进被窝就闭眼了。
就在阳蓝合衣躺在他身边时,都听到他匀长的呼吸声了,还以为他睡着了,不料人家开口:“你要是不想睡,就给我抓抓背,轻一些。”
“哦”
阳蓝应了一声,把手伸进了被窝。
轻轻抓挠起来,似真的挠背,又似调情。
阳蓝手指上的技巧很高超,就是他前世今生碰过的女人之最。
她的手指与他背部皮肤上的感觉结合起来,竟有一种烟花绽放的美感。
杨灵越舒服地呻吟出声,但也抵不过上涌的困意,很快睡去了,睡着之前还想着得让她把这手艺教一下自己,自己再传授给其他女人。
时到下午两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阳蓝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儿,掀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盖着的被子。
套裙早被褪去,很规矩地放在了床尾凳上。
当然,她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
也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睡的很踏实。
梳妆完毕,穿戴整齐出了里间,只见杨灵越在办公桌后面在写写画画,一旁的音响还放着王靖芠的《开到茶蘼》。
杨灵越见她出来说了句:“你的摄制组去其他楼层做随机采访去了。”
“哦,你干嘛呢?”
“给王靖芠完善一首歌。”
阳蓝“啧”了一声后,掏出手机,喊了一组摄影回来。
然后问:“王靖芠要出来唱歌了?”
“要录新专辑。”
阳蓝八卦之火已然熊熊燃烧,不过此刻显然不适合再问:“哦,不问你了,你先写,拍摄不会打扰到你吧?”
杨灵越重新埋头:“安静些便好。”
阳蓝点点头,看杨灵越水杯没水,便拿过去了茶桌。
随后摄影师齐胜有些低眉顺眼地敲门,阳蓝开门小声说了句:“无声录制”。
拍了几个伏案创作的镜头后,杨灵越招呼他们前往花卷音乐的录音区。
当然不是录音,他可唱不来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歌。
期间阳蓝问:“你好像很少单独给人写歌,给陈易迅写了一首《孤勇者》,给曾莉一首《武家坡》,给谭婧的《歌行四方》,都很不错。”
“你都听过?”
阳蓝很是大方地笑道:“可不嘛,我听了你写的所有歌,看了你拍的所有短片、电影,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艺术作品,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很割裂,后来我明白你这是在创作上的‘克制’,你就是天才。”
杨灵越却很平静,平静到有些装逼:“谢谢你的评价。”
“你很谦逊。”
“这是麻木,是习惯。至于你说的‘克制’,很有道理,我庆幸我在学校时,就遇到了一个好的制片人,她一直在控制我在作品上的情绪输出。”
“以你现在的话语权,完全可以选择不听。所以你还是谦逊,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
杨灵越笑道:“不听不行的,作品就像孩子一样,得自己先教育好。
有人觉得自己孩子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还喜欢展览,结果别人一看这就是个猴儿啊。
别人买了票参观,说了句真话,就恼羞成怒地骂人家,反而落了下乘,这就是典型的无能狂怒。”
编导对阳蓝就很无语,现在大伙儿都知道你和大老板有一腿,可这是在采访,你往常一直牢牢把控话语权的能耐哪儿去了?
于是乎不得不提醒一下,这是编导提醒次数最多的一期了,虽然是跟拍模式。
阳蓝也很无奈啊,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自己都被驯服了。
“我就不问你口中‘无能狂怒’的人有哪些了,说回写歌,你给王靖芠写了几首?”
杨灵越还打算喷一下呢,不过想想人家媳妇儿马上就要戏里当自己的“娘”了,给点儿面子吧。
“严格地说是三首。”
“莫非你是王靖芠的歌迷?”
“是啊,铁杆的那种。”
说话间,摄制组来到了录音区,今天他的搭档是已经成为花卷云音乐总监的张鹤,刘昊霖去给其他歌手编曲去了。
张鹤越看不越不对劲,便试探性地说:“老板,这怎么有些《开到荼蘼》的意思?”
杨灵越撮着牙花子:“就是听着这歌儿写的曲子,找感觉找的岔劈了。”
张鹤想说,你这写的词也也有点那个意思啊!!!
好吧,杨灵越有些不自量力,他是根据王靖芠之前的创作、自身的条件,自然增加了难度,结果不知不觉就“抄袭”了。
两人在钢琴前边弹边讨论修改着杨灵越拔下来的曲子,到了专业上,张鹤显然没有刘昊霖那么“听话”。
时有争论之声传到阳蓝耳里,这些也被拍摄记录下来。
阳蓝不懂曲子,但懂歌词,正饶有兴趣地看着。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
阳蓝心想,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遮掩,希望女人平时是圣母玛利亚,床上时是小泽玛利亚............
这倒不是给王靖芠写的了,反而像是给自己写的,这写的不就是两人的状态吗?
阳蓝一边叹服杨灵越的才华,一边又有些自得,她认为这是自己给他带来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