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侯爷好眼力,我这屋内的各样东西的确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怎么,叶小侯爷感兴趣?我送你几件?”
嵬名宏图背负着手,脸上却带着一抹阴笑,故作大方的问道。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些东西想来国师大人搜罗来也是极为不易,本侯若是给拿走了,国师大人岂不心疼?“
“再说了,我大靖有句古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
叶玄连连摇头,同时眼珠子却死死的盯着那些物事,一刻也没有离开。
“哈哈哈,看叶小侯爷这话说的。这些东西虽然名贵不假,可它再怎么名贵也是一件东西,若无人欣赏,岂非蒙尘?”
“明日老夫就要随同三王子一同返回兴庆,这些物事自然不可能带走,也只能放在这屋子里落灰。既然如此,倒不如送给叶小侯爷,如此,也算他们有了价值,你说是吧。“
“叶小侯爷,看上了什么,只管拿便是,老夫全送你!”
“真的?”
叶玄眼珠子猛然瞪大,眼神带着惊讶和喜色。
“自然是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诶……大靖还有句古话,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国师大人该不会待我拿了你的东西,你让我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秘密给你们党项国吧?”
说罢,叶玄神色变得有些玩味起来,斜着眼望向对方。
这嵬名宏图则是脸不红气不喘。
“非也!叶小侯爷错怪老夫了。今夜邀请你前来,老夫并无刺探情报之意,还请不要误会。再说,叶小侯爷虽为侯爷,才情无双,可终究在大靖朝中未担任要职,又能知道什么秘密呢?”
“老夫若真想刺探军情,自会找身居六部的官员刺探,而非找叶小侯爷您,您说是吧?”
嘿嘿!
你若是知道现如今我大靖对你党项的一系列策略都是经由老子之手拟定的,你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国师大人说得对!我只不过是一个翰林院侍读,只是一个虚职,的确不可能知道朝中的要事。”
叶玄咧嘴一笑,“可国师大人,我就这么拿你这里的东西,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很是不安呐。”
“叶小侯爷大可比不安,你只当老夫钦佩赏识你的才华甘愿相送就了。”
“甘愿相送?意思是说,不求回报?”
“不求回报!”
嵬名宏图又是重重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国师大人,您当真是本侯所见的最大方慷慨之人,既如此,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呵呵,叶小侯爷只管自便!”
“好!”
叶玄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然后大手一挥,指向整个正堂内几乎所有的物事。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国师大人,烦请你让下人全部打包给我带走!这些东西我全都喜欢!”
“哦,对了,这桌子我也喜欢,回头一并拉走。”
最后叶玄又指向了正中的巨大宴饮所用的黄花梨制作而成的桌案。
这玩意儿若是在前世,就这么大一个,至少也是上百万乃至上千万。
叶玄大手一挥,要走了一切。
后面,嵬名宏图和嵬名河车父子俩脸色却是陡然僵住。
“叶小侯爷,我没太听清楚,你的意思是这屋里的东西,你全都要?”
嵬名宏图确认的又问了一句。
“不错!怎么,国师大人不肯?若是不行,那就算了!”
“没……没有!既然叶小侯爷喜欢,尽管都拿去便是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嘿嘿,其实这些美人儿,本侯原本也想一并要的,但国师大人也知道,本侯即将跟平阳郡主订婚,我若是这般做,就有些欺君罔上了,只能忍痛割爱了。”
“不过也没什么,待会儿本侯借你的小院儿在这里翻云覆雨一番,过过瘾,也是可以的。”
说罢,叶玄不忘又舔了舔嘴唇,眼珠子再次瞪大,在这些貌美的侍女身上狠狠的剐了几眼。
将一个色痞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见他如此。
嵬名宏图眉头又是深深的一皱。
心底生出一股厌恶之感。
他不明白如此一个贪财好色之徒,怎么就能突然迸发出惊才绝艳的才情出来?
以至于其以一人之力,挫败了他党项国高层数月的苦心谋划。
这上天实在是不公!
不过这一份厌恶很快又被其敛去。
脸上重新现出笑容。
“呵呵,既然叶小侯爷有如此闲情雅致,那老夫就尽地主之谊,让她们几个好生伺候伺候你便是了。”
“你们几个,待会儿好生伺候叶小侯爷,一定要将其伺候好了,可是明白?”
“奴婢明白!”
……
一阵莺莺燕燕之声。
两排美艳的侍女随即娇声答应。
“哎呦呦,不行不行,骨头麻,骨头都麻了,这声音,啧啧啧,真是神了。“
带着一抹淫笑,叶玄踏步向着正堂内走去。
路过那些侍女身边,自然是上下其手,好一番揉捏。
尤其是其胸前和屁股的软肉,被其揉捏的来回变换形状,让他大呼过瘾。
还是古时候好呀。
至少这女人的胸跟屁股都是真的,不是科技产品,手感没得说。
过了手瘾之后,叶玄走到了主宾位置坐了下来。
接着脸色陡然变得正式起来。
“国师大人,咱们还是直奔主题吧。今夜邀请本侯过来,应该不仅仅只是赏识我的才情这么简单吧?”
“呵呵,与叶小侯爷这样的妙人谈话就是爽快,的确,老夫今夜邀请叶小侯爷前来是有一些疑惑希望你可以解惑的。”
“哦,国师大人也有自己不明了的事情?”
“自然!老夫也并非圣人不是。”
“也对,那不知国师大人想要问什么?”
“老夫想问,我党项拿下南诏国的事情,大靖国是谁先推断出来的?”
“这件事啊……国师,你只怕问错人了,我不在朝堂,我也不知是谁呀?”
叶玄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叶小侯爷当真不知,可我怎么听说当初乃是您先在大靖皇帝陛下面前提出来的?”
“我?”
叶玄心头一颤,眼底浮现一抹冷意。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大靖朝堂出了奸细。
因为当日这件事他只在御书房与永盛帝和自己父亲、安国康,连同其他几位朝廷肱股之臣说过。
如今这嵬名宏图知晓了这个情报。
那只有一种可能,当日那些人之中,有人被党项国收买了。
是安国康这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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