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认识他?”
“几个时辰之前,就是他将周元打的丢盔弃甲,爹妈都不认识的。”
叶定边神情严肃的说道。
“嵬名河车,你是嵬名宏图的儿子,党项国号称战阵第一的人?”
这时,叶玄总算是醒悟过来。
“第一不敢当,与叶小侯爷相比,在下在战阵上的造诣实在是不值一提。您才堪称当今九州天下战阵造诣第一人,就连父亲今日也是输的心服口服。”
对方微微一笑,恭维道。
“心服口服?呵呵,他怕不是想拍死我的心都有了吧?”
叶玄戏谑的一笑。
自己可是间接导致了他损失了几十名铁鹞子骑兵。
要知道这铁鹞子骑兵和大靖的背嵬军,突厥的铁浮图号称当世三大最厉害的军队。
而整个党项也仅仅只是能供养的起不足三千的铁鹞子。
毫不夸张的说,任何一名铁鹞子那都抵得上万金。
自己让嵬名宏图损失如此惨重,估计后者恨自己恨得是牙根痒痒了。
这嵬名河车表情随之一僵,强行挤出一抹笑容。
“呵呵,叶小侯爷言重了。“
“几十名铁鹞子虽不是小数目,不过我党项还是能承受得起的。再说,此事也与您关系不大不是吗?”
“说的也是。毕竟当时是他们自己跳下去的,又不是我驱赶他们下去的。对了,嵬名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叶玄自然不相信对方的鬼话。
微微一笑,转移到正题上来。
“是这样的,在下深夜来访乃是奉了三王子命令邀请叶小侯爷过去一叙的。”
“过去一叙,城西驿站?”
“不是,是城内雅来客栈。”
叶玄微微凝眉。
雅来客栈乃是长安城专门供外邦来往客商下榻的客栈。
这李元玉和嵬名宏图如此急切的想要见自己,而且还选择了雅来客栈,看样子有些事情很是急切。
“有什么事情不能后面再叙吗?非要深夜?”
叶定边率先开口。
他眼神微微凝起,望着对方,充满了戒备。
“叶老将军您不必紧张,这次邀请叶小侯爷过去纯粹是三王子殿下与我父亲对叶小侯爷敬佩有加,想在明日一早离开之前再见上一面,以叙钦佩之情,再就是想对如今的天下局势,请教一下叶小侯爷。”
“还请叶小侯爷赏光。”
说着,这嵬名河车又是抱拳躬身一拜,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张拜帖。
叶玄接过拆开一看,果然是党项国三王子李元玉与嵬名宏图两人署名。
除此之外,还盖了各自的私印。
也就是说,这次邀请并非是以党项国的名义,而是以私人的名义。
“明日一早便离开?怎么,明日的渭水诗会,你们党项不参加了?“
叶玄眉头轻扬,有些惊讶道。
要知道,使团还未来大靖之前。
党项国方面便不断放出风来,这一次他们不仅要参加朝贡,也要参加渭水诗会。
而且还扬言一定要在这次诗会上取得好名次,向世人宣扬一番这些年党项国学大靖之风,尊奉儒家之后获得的成果。
现在这渭水诗会尚未开幕,党项国却打起了退堂鼓,却是让人没有预料到。
不过很快,叶玄又心中了然。
自从党项国使团进入大靖以来,貌似处处碰壁,处处不顺。
先是为宣扬武力,使团不告而入,在大靖的疆域内潜行了半月有余才现身,结果被叶玄直接晾在驿站晾了整整三日。
后面朝贡,金殿之上又被叶玄接连挫了锐气。
今日最引以为傲的战阵比斗,又被叶玄用了一招”田忌赛马“加上自己亲自下场,直接给送走。
最后还想着赖一把大靖,讨点赔偿,结果又被叶玄发明出来的炸药炸的认清了现实。
而明日的渭水诗会又是大靖最在行的项目,且还有叶玄这个号称文曲星下凡的妖孽坐镇。
党项国想要赢,简直是难如登天。
既如此,不如直接放弃,及时止损来的好。
“叶小侯爷,您觉得我党项还有参加的必要吗?”
嵬名河车苦笑一声。
“您是文曲星下凡,才情俊逸潇洒,非常人能及,我党项人虽然自负,却也清楚若与您比诗词歌赋,那纯粹是自取其辱。既然这样,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选择放弃,也能搏一个好名声。”
“呵呵,三王子和国师大人果然非常人,拿得起放得下。”
“明日一早你们就要动身?”
对方点点头。
“只待明日城门一开,便上路。”
“叶小侯爷,还请赏光过去一叙,在下敢保证,对您绝无坏处!”
“那好,既然你们诚意满满,我若是不去,岂非是太不识抬举了。而且传扬出去,也让人笑话我叶某人贪生怕死。”
“爷爷,我就跟嵬名将军去一趟好了,反正就在城内,也不会有事。您先睡好了。”
“好,你只管去好了,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招!“
说罢,叶定边眼神凌冽的望向这嵬名河车,警告意味明显。
后者讪讪一笑,也没说什么,对叶玄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书房。
出了叶府,叶玄便见一驾马车停在门口。
正欲上车
马车车厢的帘子突然掀了起来。
一人从里面下来。
“叶小侯爷,多谢赏光。”
“嵬名国师?怎么,你也亲自来了,为何不入内呢?”
看到从车厢内下来的嵬名宏图,叶玄又是一愣。
“呵呵,老夫毕竟是一国国师,深夜到此已经是触犯了大靖的制度了,若是再登门,只怕要落人口实了,而且这般也对叶府不利不是嘛,故而,只能由犬子代劳了。”
“原来如此,还是国师大人考虑周全,那咱们上路?“
“请!”
随即,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嵬名河车则是充当马夫,引着车驾晃晃悠悠的出了东城巷。
而就在马车离开没多久。
几名黑衣人出现在巷口,而后尾随着马车而去。
同一时间,离叶府隔着几条巷子的一处荒废的宅院内
十几名黑衣蒙面人,静默而立。
而在这十几名黑衣蒙面最前方,一名身形清瘦的黑衣中年男子背身而立,一言不发。
火把的光芒打在脸上,让其面色变化不定,给人一种邪异之感。
如此,等了许久。
随着房门处传来了一声开门声。
一名黑衣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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