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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肉身穿越噩梦世界的缘故,这一次,凌珑居然就枕着那肉嘟嘟的大腿睡着了。

毕竟,『梦境躯体』不会做梦,但肉身会。

在梦中,他梦到了自己穿着一身火红的夏国古装,头上插着华丽的簪子,坐在那高高的王座上。

伸出带着刺绣长袖头的手臂,梦中的“凌珑”只是稍一挥手,王座下,就有数之不尽的着火诡异单膝跪下,高呼“嗷呜~”……可谓一呼百应。

到目前为止,这个梦境还算正常。

但过没一会,凌珑就眉头紧皱了起来。

画面…开始不正常了。

“啪!”

一位莫名眼熟的小兔女郎,猛地挥舞皮鞭。

挨抽的诡异身体蹦出火花,惨叫一声吼,抱着巨大的,还带着钢筋的水泥块,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着。

它们在城市内部,修建华丽的宫殿;

在城市边缘,修建带烽火台的长长围墙,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轰隆!”

长久的劳作,终于让一位男诡异不堪重负,倒在的城墙旁边。

他身上的火焰熄灭,眼看着就要不成了。

他身旁的一位女诡异见状,抱着男诡异哭得梨花带雨。

哭声越来越大,最后轰隆一声,竟然把其中一段城墙给哭塌了!

“嗯~”

哪怕闭着眼睛,也能看到凌珑的眼皮乱转。

嘴唇紧抿,喉头滚动,手掌抓住肉肉的大腿不放。

看起来…相当难受。

疑惑你摸了摸凌珑那湿漉漉的鬓角,诺兰歪了歪头:

“…主人这是怎么啦?做噩梦了吗?”

。。。

一大堆的蒸汽火车头,整齐地排列在烈日下。

而火车站外,站着一群身穿暗红风衣的不速之客,正细细打量着附近。

这里是灯塔国根据地,断头谷。

虽然名字很吓人,但这里看着只是是个西部风的峡谷。

大部分人穿得就像西部片一样古老,偶尔路过几个穿t桖的,会显得挺出戏的。

从下火车开始,凌琅就感觉到了很多不善的视线。

但也许是自己这个骨质面具太吓人吧,真的对视过去的时候,对面就缩了。

怎么回事?

“奇怪了…”感受着不同寻常的气氛,阿谷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凌琅敏锐地察觉到了阿谷的那丝慌张。

“不,该怎么说呢,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叉其双手,阿谷摇了摇头,“虽然这里一直都是军事重镇,但这里的居民还是挺有活力的,但现在……”

凌琅明白阿谷的意思了。

确实,不仔细看的话,也许很难察觉个中古怪之处。

现在,这些居民机械化地徘徊着,好像在做什么,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做。

穿着连衣裙的妇女抱着水桶到水井旁,并没有打水,就这样回去了。

牛仔打扮的人,走进酒吧里,去到吧台前,没有点酒,就离开了。

本该在运货的黑人,把装满木箱的的推车推到街头,一会又推到街尾。

这平静的日常后面,哪哪都透着不对劲。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火车铁轨在这里就断掉了,现在,他们必须徒步穿越这条峡谷,再用坐骑冲刺一阵子,就能赶到狱炎市了。

至于现在为什么不掏出坐骑?

这里毕竟是军事重镇,遍布的西部牛仔模样的『异常』们,是不会允许这些外乡人如此放肆的。

于是乎,『血狼』旅团的成员们,就这样在凌琅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走过这全是砂砾的的街道了。

按理说,这么多衣着古怪的外乡人,应该很引人注目才对。

但那些居民还是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甚至那个打水的妇女,完全无视他们的气势,直愣愣地拿着桶撞了过来,反而逼得旅团的人不得不避让…这就很吊诡。

而且,走着走着,围观他们的居民明显多了起来。

虽然做的依旧是毫无意义的动作,但那明显的笨拙追踪,想让人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这个地方的人……一直都那么神经的吗?”凌琅忍不住再次问道。

阿谷忙不迭地摇了摇头:“不不不,怎么可能,一般的话,应该大部分是军方的人才巡逻才对,哪像现在,哪来的多居民偷偷围观我们啊!”

不过,既然双方看起来双安无事,凌琅也懒得管了,完全无视他们,径直前进着。

“嗡嗡嗡~”

一只苍蝇,飞到了一个装饰着牛头骨的信箱上面,开始搓手。

敏锐的凌琅,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哪里不对。

在苍蝇面前停下脚步,凌琅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像发呆一样,细细观察了起来。

那苍蝇呢,也不顾及凌琅的视线,不断搓手。

搓啊搓啊,也许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又开始搓自己的脑袋起来。

其他旅团的成员也好奇地走了过来,想知道老大在看什么。

结果…当他们看到是苍蝇正在搓脑袋时,纷纷面面相觑。

看来…老大偶尔也会有童心未泯,无聊的时候啊,啊哈哈哈~

“咔嚓~”

什么声音?!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大家还是听得很清晰。

是从苍蝇那边发出的!

再看过去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那只苍蝇的脑袋,已经被它自己搓掉了!

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肉线,看起来是它的神经!

很快,察觉到脑袋掉了的苍蝇,疯狂地拍打着翅膀,不断搓脑袋,好像是想把头装回去!

只见它不断滚搓,校对位置,一番努力后,终于……把那条神经性给搓断了!

骨碌一下,手中的脑袋滚到了晒烫的铁皮上,苍蝇呆在了那里,再也不能动了。

“快看!那边!”

汤斯辽也很快发现了不对,他指着远处的一头看起来像是刚从集装箱逃跑出来的鸵鸟。

但它的运气不怎么样,好像头不小心被金属的门把手卡住了,动弹不得。

不甘心的鸵鸟,开始用力猛拽自己的脑袋,打算借此挣脱束缚。

和巨大的身体比,鸵鸟的脑袋还是比较小的,胳膊还掰不过大腿呢,何况是鸵鸟那纤细的脖子?!

一次,两次,三次……!

“噗呲!”

经过鸵鸟坚持不懈的努力啊,它终于……把自己的头扯掉了!

现在,地上躺着一只只有脖子的鸵鸟尸体,而门把手上…还挂着个死不瞑目的鸟头呢!

附近的居民见状,也如梦初醒一般,抱着脑袋跑了过来。

最先过来的,是那个抱着水桶的妇女,她把桶放在地上,开始像时钟一样,用力拧自己的脖子!

随着那诡异笑容逐渐翻转,“咔嚓!”

她的头终于自己用力一掰,给彻底扭断掉了!

脑袋呈现奇怪角度的尸体轰然倒下,靠着惯性和金属水桶的那锐利的边缘,她的脑袋直接被切断,扑通一声滚落了水桶之中!

“该死,我明白这是什么了!cIA怎么敢做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此情此景,让阿谷自己大喊了起来,“是催眠系技能!有人藏在暗处,通过献祭不眠者来向我们施加心理暗示!从而达到让我们自杀的目标!”

“哈,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嘛?”不以为然地说着,荆笛锵地拔出笛子里藏的剑,毫不犹豫地向脖子抹去!

“啪!”

幸亏凌琅反应奇快,一脚猛踢石子,直接敲掉了荆笛手中的剑!

因为手腕剧痛而反应过来的荆笛,明白到自己刚才差点自刎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谷不得不再次提醒大家:

“这种催眠要被直接看到才会生效,大家尽量捂住眼睛不要看,这里是噩梦世界!梦想是会成真的!如果你产生了砍掉自己脑袋的想法,那是真的会行动的!一定要坚定信念!”

大家闻言,纷纷用手捂住眼睛,或召唤坐骑,或干脆用腿,快步向断头谷底跑去。

这一跑可不得了,房子里,水箱旁,垃圾桶,纷纷冒出了拿着左轮手枪的西部牛仔,对着他们射击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

还好,密集的子弹,大多被一个又一个诡异挡了下来。

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旅团的各位,不得不祭出各自梦兽和诡异,用抵挡『怪异』们密集的子弹!

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还不时有居民跑到各位面前,用尽各种方法,花式拔掉了自己的脑袋!

双重压迫下,『血狼』旅团很快陷入了混乱中!

。。。

伊狼,该国宗教最高领袖,哈梅雷伊的行宫中。

在莱希总统遇刺不到半天后,上合组织的各国代表,纷纷驻守在这里。

他们抽调了本国的特工镇守这里,务必确保伊狼仅剩的最高领袖的安危。

84岁高龄的哈梅雷伊,坐在古朴的椅子上,对圣殿内的各位视而不见,仿佛在闭目养神一般。

当然,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最看重的接班人被刺杀后,他才是最难受的一个。

而现在,正是决定国家走向的关键时刻。

身穿女士西装,在窗口前不耐烦地来回踱步着的短发少女,正是夏国的代表,高磊之女,高凝云小姐。

“太慢了!”她终于忍不住抱怨道,“这事不是拉丹负责的吗?他在搞什么?!”

高凝云口中的,是阿赫迈雷扎·拉丹,是伊狼德黑兰警察部队总司令,也是负责后续安保工作的最高负责人。

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来者是穿着西服,脑袋有点地中海的中年人,他正是土尔奇特工奥乌兹(o?uz):

“大事不妙,高小姐,拉丹刚刚在大街布防时遭人袭击,连中七枪,当场毙命…,额,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现在不会站在窗口那么近的。”

微微摇头,高凝云叹了口气:“拉丹居然是被杀了么…好大的胆子。至于我?放心吧,狙击这种手段对我没用,我站在这里,就是为了钓鱼呢。”

几天前,她被上头从『寂夜之刃』部队调到上合组织的反恐部门,还有些觉得莫名奇妙来着。

但现在她算是明白了,面对鱿泰人的刺客,普通的特工根本无法完成任务,还不如让她这种军方的高级御诡者出马来得直接。

看向窗外纷乱的场景,她心情复杂。

奥乌兹愁眉苦脸地继续汇报着刚收到的情报:

“刚刚截获的情报, cIa,军情六处,摩萨德,已经正式展开联合行动,对全球反对灯塔国和鱿泰国统治的国家 领导人,进行斩首行动。

“很不幸…我们的总统,艾尔多安也在名单之中”

“啊哈,好胆,鱿泰人真是好胆,那我们的小伙子,可得好好碰一碰了…放心吧,有克格勃们在,老艾尔多安死不了的。”

回话的,身高近两米的壮汉,是毛熊的克格勃的首领,兼国家杜马主席尤里·安德罗波夫。

“还有…他们好像计划把拉法的袈裟人送到灯塔国的运输船内,再运到公海中杀死,这一批数量大约是二十五万人。”

“岂有此理,不能让他们得逞”

作为本次上合组织联合反恐的总指挥,高凝云迅速下了判断,

“我这就让叶门武装带着导弹驱逐舰进行拦截的,绝对不会让灯塔国的运输船靠近拉法半步!”

这时,一位金发碧眼的女特工从大厅那边风尘仆仆地提着箱子走过来了。

那是白熊的克格勃达莉亚·奥斯塔彭科。

“达莉亚,你从叙立亚飞回来了?!总统夫人她…怎么了?”

从箱子里拿出一堆资料,达莉亚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已经确定了,我们的沙漠玫瑰阿斯玛夫人,她的白血病是放射性装置导致的…

“我找了很久,才在她起居的各个地方找到了这种放射钚装置…这绝对是摩萨德的手笔。”

“怎么会这样…”高凝云秀眉微蹙,很是难过。

当年冬奥会,这位美丽的夫人还代表叙立亚来过夏国,当时就是高凝云负责的安保工作。

没想到,突然听到夫人要把三个孩子托付在夏国,让高凝云一阵手忙脚乱。

那三个孩子,现在在夏国的学校就读,而凝云现在算是懂了,也许那个时候,沙漠玫瑰就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中毒了。

所以,这是托孤啊……

愤怒地握紧拳头,高凝云咬紧了牙关。

鱿泰人,这群…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