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那位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要害这样一个美人儿。
“梨软,我等下就走,不过,有两句话想和你说。”
病房里,空调呼呼的往外冒着冷气,梨软已经坐起身被子搭在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兴瑞。
被她这么冷冷的看着,王兴瑞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原本放在腿上的手也倏的攥紧。
“梨软,我,我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才找关系进了《星火》剧组。
我家在龙城还算有点儿家底,王氏集团你应该听过吧,那是我爸和二叔开的公司,我二叔没孩子,将来公司就是我的。
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你,我有足够的经济基础让你过好日子,所以软软,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病房的门本就半开着,这些话,刚好让赶来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何成看着自家总裁黑成了锅底的脸,自动退后了两步,生怕被总裁冻死。
也不知里面那位是哪冒出来的没眼色的东西,竟然敢撬他家总裁的墙角,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原本半开的门砰一下被人踹开了,王兴瑞和他的小助理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王兴瑞甚至直接站起身朝门口骂道:“谁这么没素质,大晚上的踹门?”
然而,当他看清进来的人后,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无它,实在是这帮人的派头太足了,光是保镖就带了一溜,病房里只进来六人,门外还站着一排。
为首之人一身笔挺西装,气势极盛,尤其是那双凌厉的眸子,让他不敢直视。
他心里明白,就这副排场,来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梨软,他们是谁?”
梨软哪有空搭理他,此时,她正一脸控诉的看着席冷,眼神中满是幽怨,看完后,她还狠狠的瞪了席冷一眼。
席冷:……他这小情人,胆儿是越来越肥了是吧。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呢,她竟然还敢瞪他!
王兴瑞这个没眼色的还要说话,席冷手一指,保镖们立刻上前,捂嘴拖人,很快,王兴瑞和他的助理就被扔出去了。
接着何成带着人退出了病房外,还把房门关上了。
男人施施然坐在床边,将梨软放在被子上的手一把握住了,“我知道你出事,第一时间就赶过来看你,你还敢瞪我?”
梨软用力的往外抽自己的手,抽了两次没抽动也就放弃了。
她微抬着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犹如染上了水雾,满是伤心的看着席冷,“我上午八点半出的事,大约九点半上的热搜,十点半有一趟龙城到影视城这边的航班,可你现在才到这里,说明你不仅错过十点半的那趟航班,还错过了一点半的那趟,期间你一通电话也没打来。
不过也对,席总忙着和别的女人吃饭约会,哪有时间管我?
既然席总有了心上人,我们的合约也可以提前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手上立刻传来一股痛意,梨软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哦,你现在还要家暴我,干脆你把我的手掰断好了。”
席冷忍着怒气解释:“我平时不怎么上网,什么热搜明星的我根本没注意过,中午我妈叫我陪她吃饭,到了才知道还有别人在。
那人是陈家的小姐,她妈妈和我妈妈是闺蜜,两家有撮合我们的意思,如果我真对她有意,何苦还要找你?”
梨软:“哼,你还送她了呢!都上热搜了,这总不是假的吧?”
听她语气就知道,她是没那么生气了,席冷的声音也软了下来,“我们两家好歹也算是世交,小的时候,她经常和她妈妈一起来我家,有时干脆就住在家里,那吃完饭,送一下有什么不对?
你连这个也不许?”
梨软扭过头不看他,“我有什么资格不许,就是觉得你有了心上人,我得识相点自动离开才好,省得碍了你的眼。”
席冷突然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的脸正了过来,娇俏的小人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这小脾气,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还敢给我甩脸子。
以后,那些胡话再也不许说了,有什么事大可以问我。
还有,今天这事儿你就一点错也没有吗?
出了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梨软:“哦~这也要怪我?你是不是太不讲理了点,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直接晕过去了,过了好几个小时才醒,醒来发现事情都上热搜了,结果你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又看到了你的热搜,我还敢打扰你?”
看她这副委屈的样子,席冷不由心中一软,“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后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我都会告诉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能怎么办呢?这个女人太会戳他心窝子了,见她落泪,他就想哄她想依着她,连大声对她说话都舍不得。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也不想探究,现在,他只想顺应自己的心意,将人先抱进怀里再说。
然后梨软就被人整个端了起来,放到了男人的腿上,“告诉我伤到哪儿了?头还晕吗?”
梨软故意哼哼了两声,“晕着呢,还恶心。”
席冷:……不是他不关心人,实在是这丫头控诉他的样子真不像是脑震荡的。
没有内伤,不会是外伤很重吧?
他麻利的动手将梨软手腕上的纱布拆开了,“划的有些深,换药了吗?不会留下伤疤吧?”说实话,那伤真不深,就划了一下,破皮了,也流血了,但真不深,可他就是不忍看。
她的身体原本极尽完美,却在手腕上留下了几道伤口,他的眉越皱越深。
“换了。医生说,好好养不会留疤的。”
“还疼吗?”
“疼啊,好疼的,我最怕疼了。”说到这儿,梨软语气一转,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席冷,“不过,你亲亲就不疼了。”
席冷真就亲了,不仅亲了,他还和哄孩子的大人一般,在梨软的手腕上吹了又吹,似乎只要这样吹一吹那些疼痛就消失了。
梨软被他吹的有些痒,忍不住往回抽手,最终没憋住笑出了声,“别吹了,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