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刚准备出去看看,就被魏若来拉了回来,“人家夫妻的事你也要管,有这功夫多关心关心我。”
“可他们好像在吵架,我们应该去看看。你说丛匀不会欺负芷瑶吧!”沈近真的语气里明显既担忧又好奇。
“丛匀欺负她?她不欺负丛匀就算好的。你别操心了。”魏若来关上了卧室的门,把两道锁都锁了起来。
魏若来欺身上前,将沈近真逼至床边,“你……你要干什么?丛匀他们还在呢!”
“我得让你听清我的声音,以免你下次再认错了。”魏若来说着便吻向沈近真。
沈近真偏头躲闪,“我不会认错的。我今天好累,我们休息好不好?”
“你说好不好?”魏若来的唇已经落在沈近真的耳垂上。
“我说特别好。”沈近真用手撑在魏若来胸前,离魏若来远了些。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忍心这么对我。”魏若来纯净的目光盯着沈近真,但又情欲满满。
“可是丛匀他们在……”沈近真心有顾虑,她怕被听见。
“我们轻声些,不会被听见的。”魏若来抬手关了灯,又向沈近真靠近了一点,沈近真往后退时没站稳,险些跌倒,魏若来把她稳稳的抱入了怀里。
黑暗中散发着迷人的魅惑,魏若来低沉的喘息声在沈近真耳畔萦绕,他再次得偿所愿。
“我们明天去兄长家住,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魏若来摩挲着沈近真滑嫩的肩膀,柔声说道。
“那……听你的,只是你不许……”沈近真欲言又止。
“不许什么?”魏若来温热的呼吸喷在沈近真的脸旁。
“算了,随你心情吧!我都说了要好好陪你。”沈近真乖巧的说。
“我的近真最好了。”魏若来对沈近真的依恋随着岁月的沉淀越来越深。
沈近真隐隐听见谢芷瑶那边传来压低的争吵声。
“若来,你听见了吗?”沈近真侧耳倾听。
魏若来捂住了沈近真的耳朵,“快睡觉吧!如果他们需要帮助会来找我们的。照此情形看,他们应该不需要。”
魏若来向来不喜听他人是非,除非别人自愿讲给他,不然他绝不主动打听。
魏若来想黄丛匀夫妇近来争吵一定不少,虽然谢芷瑶始终会站在黄丛匀身边,可另一边的毕竟是她父亲。
所以他不愿意住在这里,还有这个原因。谁也不希望把自家的私事公之于众。
清晨,四人围在桌前吃早饭,沈近真看见谢芷瑶哭肿的双眼,她贴心的握了握谢芷瑶的手,以示安慰。
“鸿影……”谢芷瑶趴着沈近真肩膀上痛哭起来。
黄丛匀眉目低垂,神色空洞寂寥,既不关心谢芷瑶也不吃早饭。
“发生了什么?”魏若来拍了拍黄丛匀的肩。
“这次工作调动失败,被谢理事发现是我在背后搅局,他一气之下让我和芷瑶……离婚。”黄丛匀坦荡的说了出来。
“离婚?!”魏若来和沈近真异口同声的说。
“要在报纸上发声明。”黄丛匀把谢理事写的信递给魏若来。
魏若来没有看信,而是问黄丛匀,“怎么会发现?这不可能。”
“是张理事说出来的,他之前和先生有矛盾,我之前也得罪过他,这次他用这件事报复我。”黄丛匀怒气冲冲的说。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沈近真焦急的问道。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如此。”黄丛匀的话让谢芷瑶哭得更伤心了。
“你同意?”沈近真睁大了眼睛。
“由不得我,不同意也得同意,谢理事可以直接用他的关系让我们解除婚约。唉……”黄丛匀徒叹奈何。
魏若来知道黄丛匀所言非虚。当下社会上离婚已经是很普遍的现象,报纸三天两头刊登离婚声明,甚至还出现了离婚潮。夫妻双方可以和离,也可以打官司离婚。
谢理事的手段是可以多种多样的。
“那你……你就同意,你不抗争……就直接同意了。”谢芷瑶呜咽着说。
“也许我们本来就缘浅。芷瑶,我此生是一定要跟着先生的,我有我的理想和信仰。谢理事为我铺的路我不想走也不会走。
如果这次我妥协了,那这样的事就绝不会是第一次,以后这种事会层出不穷。”
黄丛匀并非一时冲动,他考虑的已经很清楚了,谢芷瑶他虽舍不下,可理想和信仰他更是无法舍弃。
“可以和谢理事好好谈谈,这件事并非不能解决。”魏若来认为不一定非要如此。
“我不想谈,如果我这样做就让谢理事这么生气,那以后他生气的事只会更多,总有一天我们还是会走到这一步。”黄丛匀早已看穿,他的耐心也即将耗尽了。
“你就当……就当为了我,和父亲谈一次。”谢芷瑶的语调已经接近请求。
“要不就算了,其实这样也挺好。”黄丛匀觉得也是一种解脱。
“算了,我看你算了……”沈近真看向黄丛匀的眼神越发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