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三兄弟都收到了沈家送来的请柬。陈昊文拿到请柬时,脸上洋溢着喜悦,他以为沈近真和自己冰释前嫌了。
“大哥,你说我准备什么礼物好呢?”陈昊文高兴的问陈昊华。
“昊文,我听说希苒也收到请柬了,这次我们陈氏送一份礼就好,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让人准备好。还有宴会上我希望你的眼里只有希苒。”陈昊华提醒着陈昊文。
“我们收到了三份请柬,怎么只送一份礼!你们准备你们的,我的你就不用管了。”陈昊文并没有将陈昊华的话放在心上。
“昊文,盛家目前我们得罪不得,还有你要认清,沈小姐已经成亲了。你在人家丈夫的底线上反复横跳,实在不是君子所为。”陈昊华毫不留情的指责陈昊文。
“我们已经见过她丈夫了,程先生眉清目秀,温润如玉,文质彬彬。昊文,单就外貌而言,和你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还听大哥说,人家业务水平精湛,是央行最年轻的襄理。这说明曾工眼光并不差。君子有成人之美。盛小姐才是你的佳偶。”
陈昊渊对沈近真印象颇佳,所以爱屋及乌,对魏若来印象也不错。
“你们是谁的大哥和二哥?你不是也说她好吗?怎么倒向着程长风了。还有你,我怎么不是君子了。我就是喜欢她,想都不能想吗?”
陈昊文看到两个哥哥非但不支持自己,反而指责自己没有君子风范,气血上涌,对着两人发了火。
“昊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想也不能想。你这就是越界,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觊觎。今天我不妨也跟你透个底,和希苒的事,由不得你做主。”陈昊华严厉的说。
“要是我是程长风,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家里招惹祸端。”
陈昊渊觉得如果自己有位那么优秀出色的妻子,一定也不能容忍任何人的窥探。所以说出来的话难免重了些。
“你们……,我才是你们的弟弟,你们怎么都为程长风鸣不平!是他,是他抢走了近真,要不是……”陈昊文火冒三丈,他不能接受哥哥们对魏若来的袒护。
“要不是什么?你见沈小姐的时候,她已经嫁给程长风。即便没有嫁,她也未必会看上你。你和程长风是不同的人,她既然能喜欢程长风,你必然不是她喜欢类型。你执着个什么劲呢?”
陈昊渊已经从父亲和许和那听说了陈昊文和沈近真之间的来龙去脉,“当年为了护送父亲离开,你挟持了曾工,她为了救你,身受重伤。本就是我们家对不住人家,你就不该开始这段情。”
陈昊渊认为陈昊文和沈近真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和大哥那时皆因父亲的缘故被困在香港,无法营救父亲。我只能出此下策,你现在说我不择手段,我不想伤害她。可我没有办法。”陈昊文痛苦的说。
“好了,好了,昊渊,当年要不是昊文,父亲没那么顺利到达香港。这件事都不要再提了。昊文,不管你和沈小姐如何相识?都必须要克制情感,盛伯父临行前和父亲说,他从香港回来,就为你和希苒举办婚礼。”陈昊华心疼陈昊文,就把实际情况告诉了陈昊文。
“什么?结婚。我说了我不结,跟盛希苒更不可能。她人品低劣,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如何坐上盛家继承人的位置你们也该略有耳闻吧!
盛家的儿子,疯的疯,傻的傻,暴毙的暴毙。哪有一个好下场?而这一切皆是因为盛希苒母女二人。”
陈昊文在得知盛希苒是盛家小姐之后,利用身在军统的便利,派人秘密调查了她这些年的经历。
看完之后,陈昊文觉得动心悚目,令人发指。盛希苒手段之残忍,行事之暴虐,计谋之阴险,让成日里见惯血腥的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那些都是传闻,你敢保证你调查的就一定是真的?盛家那样的世家大族,真正的秘辛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调查出来的。盛希苒想坐稳那个位置,其中的艰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体谅和理解的。昊文,你即便不爱希苒,也不该随意揣测。”
陈昊华心里清楚盛希苒绝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可背后如此议论他人,他认为实在不妥。
“不和你们白费口舌了,我去选礼物了。”陈昊文觉得和哥哥们“话不投机半句多”。
“昊文,我和你一起,我刚好也要去沈家。”盛希苒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就不必了,我们各选各的。”陈昊文说完就要离开。
盛希苒挽着陈昊文的胳膊,在他身侧轻声说:“我警告你,最好按我的话来,否则我真的会嫁给你。”
“你……,好,我答应你。”陈昊文无奈答应。
“那就好,我们走吧!”盛希苒看着陈昊文有口难言的表情,心里一阵畅快。她不顾陈昊文反对,拉着陈昊文出了陈家大门。
“大哥,我看昊文和希苒挺好的。”陈昊渊笑着说。
“昊文根本就不是盛希苒的对手,盛希苒若一心想嫁给他,昊文是拒绝不了的。盛家有的是手腕,逼他就范,而我们是无能为力的。”陈昊华的眼里露出担忧之色。
“所以你并不看好他们?”陈昊渊不知陈昊华何意。
“不是看不看好,而是我们已经在局中。”陈昊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只是不知这设局之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