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唐挽月再度看见了同样的一款禁制,不过与其他两处不同的是,在宝库的门口,除了禁制外,还有两个侍卫守在那里。
无仇无怨,唐挽月也不想随意大开杀戒,当然更重要的是害怕杀了人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只是在暗处对着那两名侍卫施了一记入梦术。
在确认看守宝库大门的两名侍卫真的中招后,唐挽月才敛着息从暗处走到了宝库的门前。
然后唐挽月就以先前相同的操作移开了禁制,施施然的走进了宝库之中。
青魔城城主府的宝库要比唐挽月之前见过的所有宝库都小上很多,只有两层,下面一层摆放着的大多都是些法宝、灵植,虽然大多对普通人很珍贵,但对于她来说,就有些不够看了。
不过唐挽月向来不会嫌弃这种白来的东西,尤其是知道了对方和异族有瓜葛后,不但不嫌弃,甚至良心也没有受到谴责。
所以唐挽月直接开始了狂收模式,主打一个连地皮都给城主府留,所到之处可谓是片甲不留。
至于由于保护这些宝贝的禁制,在唐挽月眼中和纸做的盔甲没什么区别,稍稍动动手指就被破除的一干二净。
一边收着东西,唐挽月一边轻声和色痞吐槽道:“真不知道城主府中的人是怎么想的,就简简单单设个禁制来保护自家宝物,真是没挨过过抢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有一双可以直观阵法禁制本源的眼睛啊,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真是的,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你不挨打,我名字倒过来写。”
色痞听了唐挽月欠揍的话后翻了个白眼,颇为无奈的回了一句。
“这种话我怎么可能会跟别人说嘛,这不是因为这里没别人嘛~”唐挽月闻言轻轻笑了笑,一边回应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唐挽月就将一楼中所有的宝物尽收囊中,然后她又开始朝着二楼进发。
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口处,唐挽月又一次碰到了禁制,不过仍旧和纸糊的一样,没过多一会儿就让唐挽月消除了限制,轻轻松松的上了二楼。
二楼的宝物照比一楼要少上很多,但质量却比一楼的要高上不少,当然宝物外的那层禁制也比一楼的那些要复杂许多。
被上了难度的唐挽月非但没有露出苦恼的表情,反倒很是兴致勃勃的解了起来。
当唐挽月将宝库二楼的禁制全部解除,并且将宝库中的宝物全部收起来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个时辰之后。
宝库中的唐挽月微微计算了一下时间后,在身上贴了一道隐身符才缓缓从宝库大门走了出去。
说来也巧,唐挽月从宝库中走出来还没有半盏茶的功夫,便有两名侍卫来到宝库前换班。
然后这两名侍卫就看到了被唐挽月刚刚解除入梦术,此时还在沉睡之中的两名侍卫。
幸好幸好,出来的有够及时,再晚一点需要被人堵门儿喽~
唐挽月暗自庆幸了一下后,悄咪咪的离开了宝库周围,然后朝着进入重组腐蚀的那道侧门赶去。
不过唐挽月刚潜行到路程的一半,就突然发现城主府多了一群左肩绣着悦字的悦明教教众。
不是说祭祀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为了躲避他人隐匿到了暗处的唐挽月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困惑。
不过她的这一抹困惑没过多久就被几个热衷于闲聊的悦明教教众给解答了。
“这祭祀还不如不祭,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谁家祭祀祭到一半停下来的,简直离谱……”
“谁说不是啊,不过说起来今天这个祭祀从头到尾就不顺。
我们上山之前,天上分明一点乌云都没有,结果我们上山之后,天上的月亮球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乌云给盖住了。
紧接着好不容易把月亮盼出来了,祭司刚到一半,它又没了,跟开玩笑一样……”
“你俩说话注意点儿吧,谁知道周围有没有其他人,万一被人告状了,有你俩好果子吃。”
“本来就是,要我说啊就是大祭司的问题,说不定就是他德不配位,所以上天不想合他的意!”
“哎、哎!这话你也敢乱说,先前嚼过大祭司舌根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们也想变成那样?
快别说了,多让人害怕呀!”
“不说祭祀的事儿了……不过你们说,大祭司动不动就叫人和他去他的洞府,然后去过的人就再也没有出过,那些人都去哪儿了?”
“不知道,这事儿哪敢打听啊,不知道,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吗……”
“你们就不好奇,我都快好奇死了。”
“你说这事儿我还真知道,我那天去给大祭司种的灵花施雨,然后在那零花的花根底下看见了失踪很久的一个人……”
“我的天,被当花肥啦?”
“估计是……”
……
……
唐挽月躲在暗处听着悦明教教众说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朝着侧门所在的方向赶去。
虽然随着悦明教教众的回归,城主府中的人手又变得多了起来,原先并没有人把守的侧门也因此多了一支巡逻的队伍,还有两名固定的侍卫把守,但这对于身法超群的她来讲,并非什么困难的事。
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时机,从侧门旁的墙上跃了出去。
唐挽月离开城主府后,并没有看到原本定在此处接应的众人,不过想到城主府内突然归来的悦明教教众,倒也没有感到奇怪。
唐挽月顺着来时的路极快的朝着客栈赶去,中途没有丝毫暂缓脚步的意思,因为在离开城主府后,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向来出现在她要遭遇危险之前。
不知是不是运气使然,怀着不好预感的唐挽月一路上并没遇到什么阻碍,很顺利的就回到了客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