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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一个不正的出马仙 > 第220章 翻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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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晴格格家,我用了整整一个小时。

为啥?

因为许某人不舍得花那两块钱火三轮钱。

该省省,该花花,我的钱,都得用在娶媳妇上面。

也正是因为想要省两块钱,路上出问题了。

你相信两块钱能改变命运吗?

我信了,也改变命运了。

路边有搭台子抽奖的,两块钱一张牌,一等奖是摩托车。

咱寻思中个二等奖自行车也行呀。

结果咱中了特等奖,只需要加八十块钱,就能换一个价值五千多的手表。

这种套路,村口没牙的老大爷都不信。

两块钱改变了我的命运,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坐火三轮,现在得彻底走路去了。

然后吧,路上我还在瞎寻思,人家晴格格重获自由,又搬了新家,头一天,咱能空手去?

当然不能。

我又找了个水果店,买了点水果。

香蕉三块多一斤,我都没舍得给马师傅买,然后给晴格格挑了一把最大的。

我真他妈该死呀。

两块钱没省下,又买了七十多块钱的水果。

拎着水果我又开始寻思,为啥不在晴格格家楼下买呢?

这就是许某人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要是把每天事情如实记录,动画片倒霉熊的导演都得找我买日记,当成剧本用。

“谁呀?”

晴格格很警惕,敲门的时候,还要确认身份。

我是谁?

奴家是来陪大王的小妖精呀。

“谁呀?”

“晴姐,我是许多。”

开门的瞬间,我直接道:“来就来呗,还拿啥东西。”

晴格格笑了,然后瞬间变脸:“哎呀,快进来,菜糊了。”

晴格格手忙脚乱的样子,还带有小姑娘的稚气,看起来很招人喜欢。

进屋的瞬间,我又感觉到一股煞气。

那是一种让人心里很委屈的感觉。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晴格格已经做了六个菜。

“也不知道你爱吃啥,随便做了一些。”

“别忙活了。”

吃饭的过程我就不写了,你们也不爱看。

咱说睡觉。

有热水器,洗澡很方便,我还洗了个澡。

晴格格也拿出来给我买的衣服。

好几天没换衣服了,我欣然接受了晴格格的礼物。

晴格格很细心,连裤衩子都给我买了。

“看,我新买的内衣,好看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把我当成小孩了,还是没把我当成小孩?

“好,好看。”我有些不好意思。

“以后来县城,直接来姐家住。”

我心里还在犹豫,我该怎么处理晴格格身上的两个鬼魂。

如果是马师傅,他会在众多方法中选择一个,但我,一个方法也想不出来。

要说直接请仙逼退,那得让胡小醉帮忙,可胡小醉好像联x卡,经常不在服务区。

晴格格和我唠家常,咱不吹牛逼,许某人的身世一讲出来,任何女性都得母爱泛滥。

“哎,你命真苦,以后有姐了,没事过来。”

“早点睡吧。”

“行,走上床。”

“我睡沙发就行。”

晴格格硬是让我去床上睡,她新买的被褥,我都不舍得盖。

她有一搭没一搭和我说话,我的心思却不在聊天上。

因为我心里有些害怕。

在农村,有点啥事,可以一呼百应,但在县城的楼房中,万一晚上遇到什么我收拾不了的东西,我该找谁帮忙呀。

晴格格好像把我当成了心里寄托,她说和我相见恨晚,这种依赖,让我心里不好受。

当然,这是我小时候的想法,后来去洗脚城,每个姑娘都对我含情脉脉,许某人也就没有了这种心里负担。

许某人也是犯贱,完事后还劝人家从良呢,后来才知道,人家小姑娘一嘚瑟的功夫,够他妈许某人腚眼朝天干半个月了。

但处理晴格格事的时候,我还是个菊花粉嫩的少年,年少的心,总想保护别人周全,尤其是姑娘。

处理晴格格身上的事,不免要做法啥的,她又是一个人住,我也害怕吓到这个姑娘。

该怎么办?

正想着,晴格格突然搂住了我。

“啊?干啥?”

“搂着你睡吧。”

后背顶着晴格格的胸膛,我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处理好她身上的事。

有那么一刻,我也明白了为啥英雄难过美人关。

小鬼都喜欢娘们呢,更何况咱活生生的人。

好在,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晴格格也没噩梦。

清晨,晴格格醒的很早,我也醒了。

“你再睡一会,厨房有饭菜,你醒了自己热一下。”

“你去哪?”

“上班啊。”

我真想说一句不上班行不行,但我又怕她来一句不上班你养我呀。

晴格格匆忙换好衣服,说午休的时候回来。

关门的那一刻,我立马从床上弹起,我得研究一下这房子到底是哪散发出来的诡异。

我和小偷一样四处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拉开橱柜的瞬间,里面突然窜出来一只黑猫,直扑面门。

我错愕一下,下意识闪躲,但没有想象中的撞击感。

定睛一看,橱柜里面干干净净,放着整齐的碗筷。

难道是错觉?

可那张凶神恶煞的猫脸又是如此清晰。

不对劲。

我急忙跑向阳台,一是感受阳光,二是看看下面人来人往的上班人群壮胆。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胡小醉。

她站在街道边上,任由行人和自行车穿过她的身体。

我急忙下楼,跑到路边。

“你怎么在这?”

路过的人,像看傻逼一样看我。

“要不,上去?”

胡小醉比划了一下小巷子,我心领神会,跟了过去。

我成年之后,为了寻找当年跟着胡小醉的感觉,在繁华的都市中钻过无数这样的小巷子,但没有哪个女菩萨能给我胡小醉的感觉。

跟着胡小醉走了一百多米,我们来到了一片破破烂烂的平房前面,这是一片动迁区域,住户早就搬走了。

“要不,上去坐一会呢?”

“那房子煞气太重,我不敢去。”

胡小醉说的很认真。

“那你来,有什么要指点的?”

“没有,你被黑猫冲撞了,我过来陪你待一会,帮你恢复元气。”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许多,我很担心你。”

“那你帮帮你。”

“这件事,你只能自救,哎,也就是你,换另一个人,黑猫能直接把魂魄撞碎。”

“你没啥要指点的吗?”

胡小醉让我好好晒太阳,恢复阳气。

我问这件事我该如何处理,胡小醉没有给我什么指点,一直在强调靠悟性。

什么悟性?

我的第一反应是跟着心走,想干啥就干啥。

那他妈不是精神病吗?

这一关确实不好过,我见过很多出马失败的人,被仙家磨得疯疯癫癫,有的甚至神志不清,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胡小醉陪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俩聊了也很多,但我总觉得胡小醉和交代后事似的,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我快不行了。

许某人还是有自信的,渡过这一关,绝对没问题。

最让我感动的是,胡小醉这一次没有突然消失,而是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返回晴格格家,我信心满满,一是胡小醉及时出现,二是她担心我。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此时,我信心满满,别说是猫了,就是牛魔王出来,许某人也能当着他的面搂着铁扇公主。

刚才黑猫是从橱柜钻出来了,那么,问题可能出在橱柜。

我拿出了所有的碗筷,又把橱柜清理了一下。

奇怪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对劲。

橱柜下面是瓷砖,我敲了敲瓷砖,有空鼓声。

掀开晴格格铺的塑料垫,瓷砖果然是活动的。

我小心翼翼掀开,一股奇怪的香味传了出来。

瓷砖下面有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

拿出来一看,里面装着一把刺刀。

就是抗战电影中的那种。

刺刀闪烁着寒光,一看上面就背着人命。

老物件,正常人家没人用这个辟邪。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直接拨打了胡叔的电话。

“喂,谁呀。”

“胡说,我姐租的你房子。”

“啊,小老弟啊,咋地了?”

“房子里有点东西,我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有事吗,要不过来瞅一眼。”

“行。”

我故意没说是什么东西,就是想看胡叔的第一反应。

没二十分钟,胡叔来了,进门笑呵道:“啥东西呀?”

我拿出刺刀。

胡叔一下子紧张了。

“你想干啥?”

“不是,这是你家里的东西。”

“我哪有这东西?”

看胡叔的表现,他好像不知道有这回事。

胡叔说房子是从开发商手中直接买的,然后就装修了,自己住了一年多,后来又买了房子,就搬走了,这套房子一直出租。

“经常换租客吗?”

“没有啊,前一个租了两年,后来没打招呼就走了。”

“前一个租客是什么人?”

胡叔欲言又止。

我直接挑明道:“我是出马仙。”

胡叔还是没说租客是什么人,他笑呵道:“小小年纪就出马了,挺厉害,要不咱再找找吧,看看还有没别的东西。”

“也行。”

说话时,胡叔还在摆弄那把刺刀,我越看越越觉得上面背着人命,有鬼魂挂在上面。

胡叔是个讲究的爷们,晴格格放东西的地方,他不翻,都是让我动手,说女人的衣服,她看了不好。

于是,我着手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寻找。

有了刺刀的经验,我着重敲瓷砖。

在床下面,我又发现了异常。

这张床是胡叔找木匠打的,下面直接是瓷砖,晴格格没有多少东西,床底下的空间也没利用。

掀开床板,下面有两个很旧的纸盒子,盒子外面还套着塑料袋。

“胡叔,是你的东西吗?”

“不是啊,拿出来看看。”

胡叔探进身子拿,下一秒,支撑床板的杆子螺丝突然掉了,胡叔被砸了个结结实实。

“哎我去,小兄弟,帮我一下。”

我撑起来床板,胡叔揉着脑袋,他手臂上的汗毛以肉眼可见的姿态立了起来,同时还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小兄弟,这啥玩意啊?”

“不好说呀,看来是那东西不想让你动。”

“这可咋整?”

我寻思了一下,这东西,不解决也不是那么回事。

“胡叔,你撑着床板,我试一下。”

“别扯了,我来吧。”

“我是出马仙,背的起来。”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也十分紧张,手机都摸出来了,万一有事,直接打电话给马师傅。

触摸到纸盒子的时候,我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心中也万般委屈。

这个时候,只能硬挺。

拿出纸盒子,掀开早就脆了塑料袋,里面是两个手捏的泥人,指纹清晰可见。

我看不出泥人是谁的尊容,样子也十分丑陋,说是小鬼都不为过。

“小兄弟,这是啥玩意呀?”

说心里话,我也没见过这东西。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

“许多?”

晴格格回来了。

本来我不想让晴格格知道这件事,但已经瞒不住了。

“你们干啥呢?”

“你咋回来了?”

“停电了,厂子放假。”

因果,这一切都是因果。

我给晴格格解释了过程,让我意外的是,晴格格并没有害怕。

也可能是百孔千疮的心,不差再多几道伤痕。

我们三个人一起在房子内翻找,电视柜下面发现了一个桃木剑,看起来有些年头,最少七八十年。

而在阳台柜子的夹缝中,胡叔找到了一只风干的猫尸。

猫尸全身漆黑,黑的有些发亮,猫的脖子上还拴着一个小红包,有点像香囊,里面是看不懂的符纸。

“胡叔,现在你可以说上一个租户是什么人了吧。”

胡叔依旧欲言不止。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大妹子,咱俩说吧。”

胡说把晴格格带到楼梯,不到一分钟,晴格格回来了,不好意思道:“以前的住户是两小姐。”

小姐?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耳边似乎响起了两个姑娘的哭声。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不知道是心理暗示,还是我的想象力过于丰富。

“报警吧。”

“啊?”

胡叔有些惊讶。

如果换做是其他出马仙,肯定做法查事,但许某人喜欢借力打力,这种事,还是帽子叔叔打头阵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