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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杜长丰这样的女婿,桂敏德根本就不带正眼看的。

这也导致了桂兰诺嫌弃杜长丰,想攀高枝的原因。

可桂兰诺的母亲是个人间清醒,觉得杜长丰一门虽然没有爵位继承,但家风却十分良好。

杜长丰的父亲至今只娶了杜长丰娘一个,偌大的侍郎府连个侍妾都没有。子女也不多,杜长丰的娘亲在生杜长丰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都不能再生,所以杜侍郎也只有杜长丰一个孩子。

桂兰诺娘见过杜长丰父母亲,两个人都是和善的,以后兰诺进了府,就是兰诺当家了。

家风好,婆婆和善,丈夫和公公都在朝廷为官,俸?也不少,最重要是少了妯娌之间的那些龌龊事,桂兰诺的母亲觉得整个京城,不对,是整个大禺都找不到这么好的人家了。

可是年轻人没有一个不向往爱情的,桂兰诺也不例外。

她看不上木纳少言,没有情趣的杜长丰,至于她娘为她考虑的那些,她还觉得她娘思想落后,凭他们桂家的家底,她出嫁的时候嫁妆肯定不少,就算嫁一个种田的,有了这些嫁妆,她一辈子吃喝都不用愁。

桂兰诺是聪明的,但又似乎聪明过了头。

她娘早就受够了后宅几十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斗得你死我活的生活了,可她的女儿却偏要往火坑里跳。

听了桂兰诺的心声,我几乎可以还原她的整个原生家庭的状况和扭曲的心理历程。

杜长丰虽然不爱讲话,但人品还是不错的,对工作也认真、负责,绝对不能让桂兰诺这样的女人祸害了他一生!

我看了桂敬鹏一眼,对杜长丰说:“杜将军今日休沐,看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你就陪桂小姐一起去郊游吧。”

杜长丰惊讶地看着我,谁说他今日休沐了?他还有一大片辖区没去巡查呢。

可是他看到我在不停向他眨眼睛,只好说:“,哦,对,对,我今日休沐,诺诺,我陪你去郊游吧。”

桂兰诺一听,额头的汗冒得更多了。

桂敬鹏却没有眼力见地说:“好哦,杜哥哥我们一起去。”

桂敬鹏说完,连忙走过去牵起杜长丰的手,说:“你都不知道,四姐可坏了,每次去郊游都偷偷去不带上我。”

每次?

杜长丰也意识到不对劲。

桂兰诺恨死了这个小霸王,如果没有外人在旁,她早就把桂敬鹏狠揍一顿了。

杜长丰不动声色地问:“诺诺每次都和谁一起去啊?”

桂敬鹏正想说话,桂兰诺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笑着说:“小孩子懂什么,只会胡言乱造,我只去过一次郊外,那还是皇宫取消了赏菊宴,觉得无聊,才去郊外走走的。”

桂敬鹏却一把推开桂兰诺的手,大声说:“你说谎!你前日还去了一次,五姨娘知道你又去了郊外,狠狠地骂了你一顿,我当时刚好经过听到了。”

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桂兰诺想掐死桂敬鹏的心都有了。

杜长丰整个人都僵了。前日他还前去太师府上门求见桂兰诺,可是太师府的人说两人还没成亲,不宜过多见面,就把他赶走了,这样说来,那时桂兰诺应该还在郊外没回来,还特意交待门房,如果自己去寻她,就把他拒绝于门外?

桂兰诺连忙一把搂住杜长丰的手臂,说:“元正,你不要听他胡言乱造,我前日去了绣纺,叫绣娘教我绣荷包,这荷包本来打算是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可如今说开了,我只好提前告诉你了。”

杜长丰被桂兰诺的突然主动相搂整得有点懵。

他们相识至今,别说相拥、接吻,就连牵手都没有。

杜长丰有些怀疑地问:“当真?”

桂兰诺拼命点头。

我冷冷地说:“当然是真的,织锦纺的荷包可是要五两银子一个的,特意定做的话最少二十两银子一个,价格可不便宜呢。”

每年生日桂兰诺送给杜长丰的不是绣荷包,就是腰带,还说都是她自己亲自绣的。

把杜长丰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时就立下了非桂兰诺不娶的诺言。

如今听我这么一说,杜长丰又不是傻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杜长丰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臂,说:“你既然不想嫁我,一直以来为何总以甜言蜜语哄骗我?”

桂兰诺泪如雨下,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停地摇着头说:“不是的杜大哥,你听我解释。”

桂敬鹏一向和桂兰诺不和,冷哼了一声,说:“她就是一个说谎精,上次出门的时候还说回来给我买糖吃,让我在府上好好等她。结果我等了她一天,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给我买!”

桂敬鹏越说越气,最后都是吼出来的。

我神助攻来了一句:“连小孩子都骗,你还是人吗?”

杜长丰彻底心凉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爱情,还没开花结果就成了一个笑话!

自己全心全意对她,换来的却是欺骗和隐瞒!

杜长丰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身子摇晃了一下,突然两眼一黑,整个人竟晕了过去。

还好韦昌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要不然这么一摔,只怕会摔个鼻青脸肿的。

我对桂兰诺说:“放着珍珠不要非要去找坨狗屎,什么眼光!”

说完,我手一挥,韦昌背着杜长丰和伊平一起跟在我身后走出了望月楼。

桂兰诺看着我的背影,表情扭曲地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我转过身,笑着说:“我叫绿茶终结者,也叫活雷锋,以后见到我请叫我——上帝,谢谢!”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了“咣咣当当”摔东西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打闹声。

“我要打死你个兔崽子!”

“你敢打我,回去我就叫我爹打死你!”

“死就死,反正我不想活了!”

我掏了掏耳朵,可真吵!

我们的马车早被店小二牵到了大门口,韦昌把杜长丰塞进车厢。

杜长丰个大腿长,这么一躺,就占了整个车厢的一大半。

我和伊平只好挤在车厢的一边。

伊平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望了伊平一眼,不由得问:“你心里难道没有想法的吗?”

伊平听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愣了一下,说:“有啊,我正想问你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