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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得筋疲力尽,小春子喊得声嘶力竭,到太阳落山,伊平把饭做好了,我还是没达到小春子的要求和标准。

小春子累得喉咙冒烟,眼冒金星,无可奈何地说:“这宫规礼仪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学会的,小的明日再来吧。”

小春子摇晃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就想子,伊平眼疾手快的往小春子手里塞了个钱袋子,小春子假装客气地推了两下,最终还是把钱袋子塞进衣袖里走了。

我累得瘫在饭桌前,看着伊平在给我装饭,我问:“这一套你哪学的?”

伊平白了我一眼,说:“你甭管我哪儿学的,那些礼规我在一旁看着都学会了,你学了大半天死活学不会,再多的银子也不够给你送人情的。”

我指了指放在墙角的两箱金银珠宝,说:“这么多还不够你花啊?”

伊平没好气把饭碗推到我面前,说:“你都不敢碰这两箱东西,叫我拿去花,我是嫌命长吗?”

我夹了一片蒜泥白肉塞进嘴巴,说:“我不是不敢碰,而是现在在宫里,吃喝拉撒都不用花钱,根本用不着。等出宫了,我们把这些东西换成银子、金子盖大屋去。”

伊平想了想,说:“你说得有道理,现在确实用着。可是等我们离宫的时候,陛下会同意我们带走吗?”

我翻了个白眼,说:“这是赏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怎么会不给我带走。”

伊平一听,连忙把饭碗一放,说:“哎呀,你不早说,我以为这两箱东西带不走的,所以一直不去理它。既然是我们的,我得把它们藏起来呀。”

我看像个小仓鼠一样喜欢藏食的伊平,连忙说:“藏什么藏,这是在宫里,谁敢偷我们的东西,不想活了?”

伊平一听,觉得似乎挺有道理,这才端起饭碗,高高兴兴地边吃饭边说:“其实我平时有偷偷地打开箱子看里面的首饰,有时我还会忍不住在头上比划比划,如果能带出宫的话,给我留两件行不?”

我边扒着饭边说:“行行行,都给你。”

伊平更高兴了,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

正在这时,门房外传来迎春的喊:“公孙大人到。”

自从上次穿着里衣被公孙文看到后,迎春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再也不敢擅自带人进屋,都是要门外通传,我同意了才敢把人往屋里带。

伊平听到公孙文到了,连忙迎了出去。

公孙文一进屋,鼻子嗅了嗅,说:“今日与陛下商议要事,一日未曾用饭,我都快饿死了。”

伊平一听,连忙去拿了副碗筷,满满的装了碗饭放到桌面上,说:“公孙大人若不嫌弃伊平做的粗茶淡饭,请就在这里用饭吧。”

公孙文给了赞赏的眼神给伊平,边说边坐到桌子前,说:“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又岂会嫌弃?”

公孙文说完,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那样子确实像是饿坏了,完全没有半点文人风雅的气质。

公孙文吃饭的样子和郑显如出一辙,那姿势、那神态,那动作,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门突突的直跳。

公孙文看我一直盯着他看,翻了个白眼,说:“本公子虽然貌美,但也不能顶饱,你还是好好吃饭,莫要再盯着我看了。”

我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我见过冷酷无情的公孙文,见过风雅有趣的公孙文,见过腹黑毒舌的公孙文,唯独没见过如此骚包的公孙文!

我翻了个白眼,说:“看你像饿鬼投胎似的吃个不停,我怕饭菜不够,省着不吃留给你呢。”

公孙文不可置信地“呵呵”,说:“如此说来,倒要感激阿蛮手下留菜了。”

我没理会他揶揄,对伊平说:“你把我昨夜写的文章拿出来交给公孙先生。”

伊平连忙从柜子里翻出我昨夜连夜书写的《洛神赋》递给我。

我把稿纸递给公孙文,说:“你限我三日之内写出一篇和太子差不多的文章,我一日不到就写出来了,你评价评价写得怎么样?”

公孙文看我得意的样子有些狐疑,但打开看到那实在不像样的字迹,确定是我写得的无疑。

我写的是简体字,公孙文看得有点吃力,但不妨碍他那聪明的脑瓜子连猜带蒙的居然一字不落的全都看完了。

他看完后,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得下一个鸡蛋!

他不可置信地晃着手中的纸,问:“这可真的是你写的?”

我就知道他是这样的表情,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忍,但却强忍着笑说:“不是。”

公孙文长吐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不是你写的。”

我却补刀说:“我是写不出来这样的文章,可你也一样写不出来。”

公孙文脸色一变,似乎被戳中了心事,脸色又青又黄的,最后艰难地吐出了一句:“所以你是故意抄来为难我的?”

我连忙说:“哪敢,哪敢,我只是想告诉你,学问永远没有尽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千万别自视过高,要不然会跌得很难看。”

公孙文的脸色变得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我写文章的本事不大,因为这不是我的专业领域,就像你让你去种田,你也未必种得好是个道理。”

公孙文看着我不说话,过了半天,小心地把我的手稿折叠成一个小小的四方豆腐块,放进衣袖里,说:“想不到阿蛮竟说出如此有道理的话,倒真让我刮面相看。阿蛮是否可告之,这是何人所写的文章?”

我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可以嘲笑公孙文的机会,以为可以大肆弄一番,却没想到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

我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声无响,对方毫无受损,我却把自己气闷坏了。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饭,有些恹恹地说:“三国时期曹植所写。”

公孙文奇怪地说:“三国时期是何年份?我遍读史书,从未曾见过所谓的三国时期?”

我说:“我不知道时空会不会重叠交错,反正你这个时代的大禺国在我那个时代,史书也是没有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