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青言见已经进入到火器射程内,悄悄的站了起来,手中多了两把精致小巧的火器,不像他身旁烈阳营拿着的火器那般大,展青言手握追日直指南黎皇帝。本想等他进了寝宫在炸了他,没想到他还带了两个无辜的人。只能选择枪杀他了。
“来美人在喝一杯。”而南黎皇帝喝的醉醺醺的,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
“莫要伤了手无寸铁之人。”展青言小声吩咐一声,正要搬动机括,却见一青年在南黎皇帝后方追了上来,闯近了展青言的视线。展青言一挥手暂停了行动,看向下方,希望这人快些走,免得被误伤。
“父皇,父皇等等,父皇求您放过二弟。”展青言只见穿着明黄色的衣服的青年跪在那南黎皇帝的面前,阻断了南黎皇帝前进的路,看来这应是南黎的太子了。
“混账,你还敢替他求情,我没他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南黎皇帝恼怒的说道。
“父皇求您了放过二弟吧!他年少不懂事,说错了话,求您念在骨肉至亲的份上,不要杀他,饶他一回!”南黎太子跪行到南黎皇帝面前抓住他衣服下摆哀求着他的父皇。
“你还敢替他求情,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是太子怎如此心软,你是想陪他一起死吗?”南黎皇帝推开两个美人愤怒的一脚将太子踹开。
“父皇求您饶了二弟。”太子捏紧拳头苦苦哀求,可是南黎皇帝却是无动于衷,冷漠至极。
“哎,去死吧!动手勿伤了太子。”展青言见实在看不下去了,虎毒还不食子呢!这是犯了多大的错,竟是要杀了自己儿子,见那南黎皇帝推开了那两个美女,机会难得,展青言为那太子叹息一声,便扣动了机括。这南黎的皇帝竟只是因为皇子说错了话就要杀了自己的皇子,其心可诛,罪有应得。
“孽障...”南黎皇帝正要教训太子,乎感胸口一痛,竟是被子弹贯穿了胸膛,鲜血飞溅而出,南黎皇帝捂住伤口转身看向杀他的人,竟又是那阴魂不散的追日神君。
“杀了他。”南黎皇帝指着追日怒吼着缓缓倒下。
“父皇。”南黎太子听到枪响的那一刻大惊,只见父皇在眼前倒下,身边的枪声不绝于耳。南黎太子爬至南黎皇帝跟前喊着,这一却发生的太快,让南黎太子不知所措。
“杀了他。”南黎皇帝不甘心的喊着,吐血至死都要杀了展青言,却从未看太子一眼。眼看着父皇在眼前驾崩,太子悲从中来,毕竟是养自己二十多年的父亲,怎能没有一丝感情。
“保护陛下,太子。”统领自顾不暇躲开子弹挡在太子身前,发现他们的人已经死伤殆尽,统领大怒,只能先守在太子身旁,等着近处听到动静的侍卫赶来。
“南黎太子,虎毒不食子,你父皇都要杀了自己的该子,你还有何好伤心的,南黎皇帝昏庸无道,不顾百姓死活,该死,他不配坐在这个位子上。我看太子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便不杀你,若你登上帝位,希望你能是一代明君,还俩国百姓太平,若是你如你父亲那般昏庸无道,祸害百姓,我追日定来取你性命。”展青言眼睛闪烁了一下警告着下方的南黎太子。太子听见那追日与他隔空喊话,抬头向上看去,只见月光下的追日带着面具,煽动着嘴唇,眼睛里仿佛有光一般,那么明亮透彻,太子并未看清他的人,可却牢牢记住了那双眼睛。他的话再耳旁响起触动了他郁郁不得志的心弦,看着月光下的那个人,那就是五国传的神乎其神的人啊!
“射,将他给我拿下。”统领见侍卫已经将宫殿团团围住,气愤的命令道,皇宫戒备森严,他却如入无人之境,闯了进来,当着他的面将陛下射杀,简直是奇耻大辱,让他愧对陛下,不杀了追日世不为人。展青言看了看下面皱了皱眉,不知何时下面已经围满侍卫。
“走”展青言带着人打算走。南黎统领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一把夺过一旁侍卫的弓箭先一步射向了展青言,展青言躲过那支箭,却也阻止了脚步,不过是停了一息,后面的箭雨便追了上来。好在烈阳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将第一拨箭雨纷纷挡了开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射,狠狠的射。”御前统领,一连发了几箭阻断展青言的去路,箭雨将他们包围,烈阳营的人只能全力应对。这御前统领的箭术了得,不是一般的箭雨可别他的箭总是快狠准,若一不留神就会中招。默阳刚扫落一拨箭雨,还没来的及回防,门户大开就见一支箭羽又快狠的直冲心脏而来,已经来不及躲开,墨阳本以为死定了。
“墨阳”展青言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墨阳无法躲避,一把将他撞开去,箭羽瞬间没入了肩头,惹的展青言闷哼一声。好在偏离了心脏没有伤到要害。
“追日大人。”默阳回神一把扶住展青言,一边扫落冲过来的箭雨。
“哼,还真是反派死于话多,呗,老子是为民除害,走。”展青言一剑斩断肩头上的箭羽,看了一眼周遭,竟然已经折损了两人了,烈阳营在强,双拳也难敌四手,好几人都已受伤了,不能在拖下去了。
“默阳,和我一起断后,送兄弟们先走。”展青言说着向烈阳营其他人靠近,为他们挡下箭雨。
“快走”展青言催道,烈阳营在展青言和墨阳的帮助下,纷纷飞上了高空脱离了箭雨覆盖区,脱离了危险,烈阳营的十几人掏出雷珠向下炸去将侍卫炸的东倒西歪死伤一片断了输送,缓解了展青言与墨阳的压力。
“走”展青言背对着墨阳呼唤一声,二人借着缓冲展开双翼,带着烈阳营的人向皇宫外逃去。
“追”御前统领怒吼一声看了一眼展青言等人逃离的方向,向皇城外而去。下面的南黎太子当见到展青言受伤那一刻就一下站起来了,看着他们离开皇宫,南黎太子竟是伸出手下意识的前进了一步,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便让其停留。
展青言等人受伤根本飞不远,一飞出皇宫就悄悄偷了一家客栈的马匹,改骑马一路直奔京都城门而去。御前统领亦是骑着马带人追出,一路紧追在展青言身后,在寂静的主道上飞奔。
夜半无人清冷时,马蹄嘶鸣响京都,纸醉金迷无人知,一声轰鸣满城惊。展青言等人一路逃至城门前,却被守城门的士兵挡住了去路,后面的追兵渐近,展青言马不停蹄,直接掏出雷珠将士兵炸翻在地,一声平地轰鸣起,满城惊醒梦中人,烈阳营的人赶紧打开城门。展青言一拉缰绳骑马从那些士兵身上跳了过去冲出了城门,带着烈阳营的兄弟逃出京都,这京都城内城外截然不同,城里是亭台楼阁纸醉金迷,而城外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衣衫褴褛。更有乞讨者以天为被地为床,无处可居就睡在路旁。展青言一路逃亡,还不忘将从皇宫中带出来的金银洒落。
“送你们了。”展青言高呼一声,将一包金银珠宝撒在身后,希望能留给他们活命。那些被马蹄声惊醒的人一见那人撒下金银珠宝,纷纷一拥而上挡在了路上,抢着珠宝,对那路过撒下珠宝的的人感激不尽。紧追其后的统领一出城外就被挡住了去路,被迫停下,眼见展青言等人快要逃出视线,统领气得将他们赶开,快马加鞭的向展青言追去,消失在京都城外,不知去向。
另一边自从展青言伤透了他的心后,余子默便带着天山派弟子走了,打算回天山不再过问跟他有关的任何事。
“主子,您怎么回程了,边关没事了吗?”影一带人送回许二白便带人赶回边关,却在去的路上碰到了回程的余子默,暗阁的人纷纷下马行礼都有些纳闷。
“不用再去,回程。”余子默头也不回的说着带着弟子向前走去,脸色冷若冰霜。
“是”影一纳闷主子这是怎么了,竟然不再管那个人的事了。暗阁的人上马紧跟在后,兄弟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问。
“影一,最近这江湖上可有大事发生。”余子默问道,自己毕竟是江湖盟主,武林中的人还是要管管的。
“最近确实有一件大事,但不是江湖上的事情。”影一犹豫了一下,看着他们主子似乎心情不好,不知道要不要说。
“何事?”余子默见他们欲言又止随口问道。
“主子,南黎皇帝昨日夜里驾崩了,是追日神君干的,这消息一出,我们的探子就将消息传回来了。”影一在一旁将刚收到的消息告诉他,余子默愣了愣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看着他家主子向前走去的身影,影一那闷主子这是怎么了,他们来边关不就是为的这个人吗?主子怎么听到这个人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