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涟见叫不醒陆佰,直接从袖中掏出战艇。
那小小的船似的模型,忽然膨大再膨大,最终化作一艘可容纳千人的豪华战艇。
巨大的战艇,遮天蔽日,威风凛凛。
谢清涟也毫不犹豫,直接托起人飞了上去。
飞艇以极快速度的朝的香山界飞去。
游艇的最高层,一层精心打造的房屋里,布满了各式的装饰。
清丽中,隐隐透露出低调的奢华。
九天玄蚕丝织成的衾被,大片大片的天心兰绿植,鲛珠串成的帘子,繁杂的聚灵阵法。
就连小小的煮茶的炉子都是地阶的法器冰火玄铁炉。
每一样看起来的不起眼的东西,都是宝贝。
谢清涟把陆佰放在暖玉床上,尝试的探查陆佰的身体。
惊讶的是,谢清涟的灵气倒是很轻易的进入到陆佰体内,沿着经脉一周天的探查下来。
陆佰,简直健康的厉害。
就连经脉都无比的宽阔,坚韧,一点暗伤都不曾有过。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好在,陆佰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谢清涟就决定守着他。
香山·老宅。
当谢清涟扶着一个面容不清的男人,从飞艇上下来时,底下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
不过他们对谢清涟这个界主十分敬佩,也是没敢敢大张旗鼓的偷袭。
只是他们的身影离开之后,才敢小声议论。
难道,外面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是真的?
谢界主,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小白脸?
还是长得一般,实力更一般的小白脸。
底下的人嘀咕:“喜欢男人的话,界主看看我呗,总比那个小垃圾好吧!”
另外一个修士,直接从后面就是一巴掌:“找死呢你,被无相使听见,你就等着进刑堂吧!”
他转头看着这个没来的多久的小修士,略显嫌弃:“没带镜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什么熊样。”
“就算没有这个小白脸,也轮不到你,咱们界主心里可是住着一个白月光啊。”
那个人,在他还开始修炼的时候见过,如果老大和界主是真的话,那才叫一个真正的天造地设的璧人。
只可惜,造化弄人。
“那个人是谁啊,你快给我讲讲....”
“先给灵石!”
“好好好!”
两人相继离去,声音越来越淡。
“据说是灵气大爆发元年,咱们宗门的老大,陆.....”
......
一个月后。
故事的主人公,缓缓醒来。
陆佰伸手,感觉身上粘粘的,等他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的浴缸里。
而这浴缸还真的是玉缸,是由品质极佳灵玉炼制而成。
陆佰端起手,观察了手上的白色乳液质地的东西,带着一股清香和极大的灵气和旺盛的生命力。
“宿主,这是灵乳膏,好东西啊!”白桃的声音从脑海里传来,“这是在极品灵石矿最深处出才会有的好东西,相当于浓缩的极品灵石的精华~”
“就算是对现在的小荷花,也是宝贝哦~”
陆佰嘴角微微翘起:“那当然了,那可是我老婆~”
“还有, 不准叫小荷花。”陆佰语气突然变得危险。
白桃哼了一声,啃着能量棒,转身离开。
喵喵的阴阳重复道:“哼,还那是我老婆,我老婆~”
“喵喵喵的,爱吃醋的腹黑男!”
感受到这蓬勃的气息,陆佰探查到自己的气息,直接突破到去尘期一阶了?
抬手看了眼时间,距离自己的昏迷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想起自己那被拓宽到的无比的大的气海,自家宝贝估计给他灌了不少好东西。
这也是变相吃上老婆软饭了?
陆佰嘿嘿的笑着,无所谓尊严,他有老婆疼,你们没有~
没有~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步伐不一的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你这里面藏的人到底是谁!”
门外传来熙熙攘攘的清凉的声音,略微耳熟,仔细回忆一下去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别拦我,我倒要看看能被咱们谢界主金屋藏娇的到底是什么人!”
“少爷,真的不能进,界主特地嘱咐过了的,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门口侍卫一脸为难,只身挡在那人面前。
“我再说一遍,别拦我,不然我提剑斩了你!”
青年的声音骂骂咧咧:“极品灵石的灵乳膏,高昂的阵法,生命泉水....这么多好东西,也要看他配不配,能不能撑死!”
门口的气氛瞬间怒拔弩张,眼看这青年就要出手了,走廊的后面走过来一个身影绰约的人,
柳风朝侍卫摇了摇头,示意侍卫退开。
侍卫见界主下的第一人都这样说了的,只能退开,就算现在他挡上去,也只怕是螳臂当车。
于是,他后退一步,等这两人进去后,才悄悄的发通讯给谢界主。
侍卫:刚刚少爷和柳神进去了,属下没拦住。
谢:没事,他会哭着出来的。
侍卫:???
好痒,要长脑子了!
“他爷爷个退腿的,怎么就这么容易变心呢?”俊朗的青年眼睛红彤彤的,像是眼底含着泪水,又像刚刚哭过一样。
明明他走了才不过七年,明明他还没有的忘记他。
门前一声巨响,被的猛地踹开。
那位进来的少爷,简直拿出了捉奸一样的架势,扯着嗓子在屋里翻箱倒柜。
所有的房间都已经探查过了,最后只剩下一个的地方没有去。
浴室。
灵力大幅度运转,浴室的门直接被掀开。
“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小白脸有这么大的能耐!”
竟然想着取代他哥在众人心里的地位!
他走进浴室,直直地看到了半个果男!
“光天化日,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果然是这个小白脸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迷惑了谢哥!
青年伸出手,准备给这个小白脸一个教训。
今天他就要代表正义....
那小白脸换面的转身,与此同时,手上的空间好像停止一般,一动不能动。
再然后,他看清楚那张无比熟悉英俊的脸。
剩下的那半句话,呆呆的出口:“消~灭~你~”
“陆兴,你说什么?”
熟悉的被支配的恐惧感,战栗般席卷全身。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有对他这样天然的压倒性的威压。
陆兴目瞪口呆,倒抽一口凉气:“哥,你、你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