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匆忙喊停,复制卡被反弹在地,原地消失后,回到了她的掌心。
看着上面有所变化的光泽度,安酒万幸喊停的及时。
看来想复制空间出来,仅用一张复制卡是肯定不够用的,也不知道邓幼丝付出了什么代价。
安酒本着一张复制卡嚯嚯的想法,再次唤出。
这次她想试试能不能把卡片收入空间,然后按照她的意愿在里面进行复制。
嗖——
掌心里的卡片消失,无声出现在空间里。
它很可怜的躺在仅有的空隙里,在安酒的操控中,开始复制冰柜。
并一点点成型。
安酒突然有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复制卡会不会把冰柜里的食物也一起复制了?
那她岂不是就有吃不完的东西了?!
想法能不能实现还不清楚,但复制了个开头的冰柜却真真实实的卡住不动了。
——没有多余的空间。
安酒赶紧把里面的蔬菜包全都取出来,又将鞋、窗帘、枕头和一些衣服取出来,先堆在床上,等一会儿再收拾。
空间够用后,冰柜很快完成,和另外四台整齐摆在一起。
安酒搓搓手,缓缓揭开柜门,然而,空。
里面啥都没有。
这就说明邓幼丝也只复制走了她的空间,不包括里面收集的物资。
安酒摊开手掌,只见其中一张复制卡变成了冰柜的模样,上面浮现出23:59:59的倒计时。
——每张卡受24小时时长的限制。
倒计时归零后,就自动变回卡片的模样。
把冰柜和发电机连在一起,将温度调至冷藏,等待降温的期间,安酒琢磨着想复制柴油试一下。
目前油箱里的柴油量还有不少,哪怕只能复制现有的量,只要够24小时消耗,就能实现柴油零消耗,也就不用着急处理冻肉和冻海鲜了。
柴油能不能被复制,对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
安酒蜷了蜷手指。
直到,一团清凌凌的柴油在空间里飘浮,掌心的卡片也变成了相同的东西,并出现倒计时。
成了!
在空间里,她可以操控任何东西,哪怕是被复制出的柴油,也能精准无误的灌进油箱里。
看着余量飙升的柴油,安酒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她甚至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空间里有很多之前在自助餐厅收集的食物,如酱骨头、炖鱼块、炒菜,烤好的牛腹肉、猪排、战斧羊排、香肠、大块烤肉之类的。
安酒从不锈钢盆里拿出一块,到外面闻了闻味道。
空间温度不高,肉类没有变质。
她那时还拿了好多主食,什么红薯、玉米、蒸蛋、面条和煎饺……
正好她现在有点饿,就取出一块红薯吃。
虽然入口是凉的,可味道甜丝丝,特别绵软,很好吃。
接着又吃了两个小煎饺、一个蒸蛋,全都是原来的味道。
但既然现在有了新冰柜,就还是打包放进去,免得突然坏掉。
安酒找出打包袋,把不同种类的肉全部分装,像是鱼块这种怕压的,就单放一边,准备放在最顶层。
冰柜左边是肉,右边是主食,中间放着炒菜和香肠。
然后里面还有好多空闲。
她环视一圈,看到了靠着边缘整齐摞高高的水果纸箱——当时是根据纸壳外面的图片拿的,但其实她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水果。
眼下家里只有她自己,时间也很充足,可以拆箱!
幸好在空间里不用她亲自动手搬运,稍一控制,顶层的纸箱自动脱出,轻轻落在下面。
安酒把花剪子收进空间,然后躺在床上——让身体休息,让脑子干活。
剪开纸壳后,左右揭开一看,居然是一箱黑葡萄!
粒粒饱满黝黑,还裹着一层白色的果霜!
超级新鲜!
再开一箱,撕开网套,是一整箱凤梨。
再开,哈密瓜。
再开,红心芭乐!
再开,一整个完整的榴莲蜜!
再再开,是比手掌还大的金煌芒!
安酒再开!一整件新鲜山竹!一整件3J车厘子!
还有红柚、毛丹红,软枣猕猴桃和木瓜。
她突然被幸福撞晕了头脑……
没想到,连带着实现了水果自由。
整理好心情后,她打算先把容易坏的水果装进袋子放进冰柜,哪知收拾到车厘子的时候,发现不止一盒,整个箱子里全都是!
一、二、三……上下摞着的,一共十盒!
安酒忍不住拆开一盒,拎起一个红到发黑,圆圆润润,还在反光的放进嘴里。
表皮弹性十足,被牙齿切破后,厚实的果肉瞬间爆了满嘴汁水,味极甜!
只要吃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
安酒优先把车厘子放进冰柜,其它水果在后面排队。
至于那些耐放的,把纸箱一合,表面剪出个洞,能看出里面装的是什么就可以,之后继续放回原处。
做完这些,安酒从床上坐起身,穿上拖鞋,先去看了看外面的菜干。
顺手拨动一下,让它晒干更快。
荒原毕竟还是干燥,经过上午的大太阳晒过,再被野风一吹,昨天还新鲜的菜,现在已经很蔫吧了。
只是捏着还有水分,另外绳子也空出一截来。
安酒搬来小凳子,趁着现在天气好,抓紧时间把从空间拿出来的豆角剪出来,然后还得穿线绑成一个圈,最后再挂在绳子上。
这种活看似很简单,其实很浪费时间,是机械的重复动作。
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剪了,可在下午三点的时候,也只把几袋豆角——这一种蔬菜给处理完。
而且现在她得去楼下输液,要在奶奶到家之前回来。
至于满地的西红柿、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包,和那些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被安酒囫囵个全都收回了空间。
拿着扫把把地面扫干净,再牛饮几口水,关门上锁,安酒匆匆往楼下去了。
诊所前依旧排满了人,好在助手下午也上班,她还少一分惊吓。
安酒靠着椅背,手掌搭在椅子上,耳朵听着诊室里患者的惨叫,头一点一点,眼睛渐渐阖了起来,沉沉睡去。
“喂,醒醒,药水挂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