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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法庭的对决2妃英理大战九条(上)

妃英理看着毛利兰带来的温泉旅游杂志“温泉啊,我已经好久没有泡温泉了,这个时候漫山遍野一定布满了枫红。”

“就是啊,我觉得这家露天温泉不错哦,听说这里的温泉对皮肤很有帮助,妈偶尔也要放下手边的工作,好好的放松一下筋骨啊。”

“也对哦,栗山小姐,关于我下个月的工作表你安排得怎么样?”

“事实上,目前手边的这件案子预定是下星期进行最后的审讯,再来是公设辩护案的调查工作。”

“对哦,还有那件案子,你帮我调一下资料好吗?”

“好的。”

毛利兰“什么是公设辩护啊?”

“就是因为经济方面的考量,在被告无法雇起律师的时候国家就会为他雇请公设律师,如果没有人愿意接手的话律师协会就会自动安排轮流接案子的顺序。”

栗山秘书“找到了。”

“谢谢你,上次我只大略的看过了一遍,不过这起案子怎么会没有一个人肯接下来呢?这个被告还是有辩护的空间啊。”

“是对手不好惹的关系吧。”

苍天蓝羽“对手不好惹?难不成碰了什么狠角色吗?”

“对,因为负责这件案子的,是九条检察官啊。”

“是她啊……怪不得没人接……”

柯南:原来是那个美女检察官。

“要不要推说我们太忙了,回绝这件案子呢?”

“妃英理叔叔,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一起什么案子?”

“大约是距离现在的一个月前,杯户区一栋大厦的办公室里发现那家公司的社长陈尸其中,从室内所遗留的指纹跟死者的遗物归纳出一个擅闯大楼而且是前科累累的惯犯。”

柯南“这种案子应该不会在法庭上引起争论才对啊。”

“没错,被告也是在闯空门的时候被被害人给撞见,他也承认他们在扭打的过程中曾经打过被害人的头部,不过重点是起诉书上所记载的罪名。”

苍天蓝羽“什么罪名?”

“起诉书上记录的罪名是抢劫杀人罪。”

“杀人?那种状况下应该是算成过失杀人才对吧?”

“就是啊,我也认为九条检察官不应该会犯下这样的疏忽才对啊,栗山小姐,现在我们只有检方记录跟供词记录,现场调查记录还没送到,能不能请他们送来,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尸检报告。”

“好的。”

毛利兰“妈。”

“抱歉哦小兰,妈现在还忙不开,温泉下次再去好了。”

“哎呦……”

东京拘留所

妃英理看着被告人“我想再做一次确认,你说案发当晚你撬开了野本大厦二楼大津房屋中介的窗户进入到办公室里。”

“你把办公室看过一遍之后便决定撬开社长室里的保险箱 谁知道社长大津敏之这个时候刚好有事回到公司就撞见了你。”

“你们几经扭打之下你就用办公室里的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顺手朝他的头部打去,这个伤口也导致他死亡的结果,是这样没错吗?”

“对。”(井上隆至,五十五岁)

“那些放在保险箱里的钱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可是公司的职员表示,当天他们才收到的定金,总计一千两百万的现金都不见了,检方也认为是你在杀害了大津社长之后又撬开了保险箱把那些钱全都抢走。”

“我才没有!我没有拿那些钱。”

“警方的确没有在你的公寓内发现这笔赃款,但是保险箱的转轮上清楚的留下了你的指纹,警方会认为你有嫌疑这也是很自然的。”

“我是真的没拿那些钱,就连那家伙……”

“那家伙?你之前就认识被害人了吗?”井上隆至沉默。

“请问你用烟灰缸打了被害人的头部几次?”

“不知道。”

“你打了一次还是两次啊?”

“不记得了,突然被他发现我只想尽快让他躺下而已。”

“根据解剖报告显示,被害人的头部留有遭到三次重击的痕迹,而第三次的重击也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只打一次还有话说,但是连续敲打两三次检方就可能认为你是蓄意杀害死者的。”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是这样吗?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就算有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也请你坦诚的告诉我好吗?”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在案发当时真的没有蓄意杀害死者的念头吗?”

“当然没有。”

“那我明白了,我在法庭上会针对这一点,尽力为你争取的。”

“谢谢。”

东京法院,不动产会社社长杀人案第一次公审

“被告井上隆至,在案发当晚八点三十分左右入侵杯户镇三号街二之九号野本大厦二楼的大津房屋中介破坏了社长办公室后进入。”

“当他正在物色窃取财物的时候被该公司的大津敏之社长返回公司的时候意外撞见便以身上所持的凶器威胁被害人。”

“之后又把社长室内的保险箱撬开,不仅如此,甚至以社长室内的玻璃烟灰缸连续三次敲击被害人头部导致伤重不治,最后还把保险箱中存放的一千两百万现金全数盗走。”

“手段非常残忍,因此本席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条,抢劫杀人的罪名请求庭上判处被告无期徒刑的处分。”

“被告对于检察官宣读的公诉是谁是否同意接受?亦或持有反对的意见?”

“我那天晚上只不过是去偷东西,没有想杀人。”

妃英理“对不起庭上。”

“辩护律师请说。”

“公诉事实中记载的是抢劫杀人罪,但是被告并非蓄意杀人,本席无法同意这项指控。”

“你是否认被告抢劫杀人的罪名吗?”

“是的,本席认为这件案子应该以第二百五十条意外杀人罪论处较为恰当。”

“辩方对于检方所提之公诉事实持有反对意见,检方有何看法?”

“是,我有个问题,被告选择入侵大津房屋中介的理由是什么?”

“没什么理由,我是在挑选要偷哪栋大楼的时候,意外挑到了那里。”

“这么说,你会闯进那里完全只是个巧合,而你对大津房屋中介以及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并没有完全仇恨是吗?”

“对啊。”

毛利兰“我觉得九条检察官好像话中有话。”

妃英理“启禀法官,检方这个问题的企图太含糊了。”

九条玲子“既然这样,被告是否认识一个名为远藤纪子的女性?”

“怎么样啊?你该不会连自己的独生女都忘记了吧?”

妃英理“他的独生女?”

栗山秘书“我查到了,他在二十年前和前妻离婚的时候的确有一个年仅八岁的女儿 可是这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吗?”

九条玲子“怎么样?没有办法回答我吧?”

妃英理“抗议,检方所提的问题牵扯到被告直系血亲的性命,辩方认为检方有蓄意动摇被告出庭情绪的意图。”

法官“他的女儿和这件案子是不是有什么牵连呢?”

九条玲子“是的,远藤纪子目前在大津房屋中介管理的别栋大楼里经营一家快餐店,传闻她和大津社长之间具有某种暧昧的关系。”

“这么说检方是认为被告入侵案发现场并非是个巧合了?“

“是的,根据本席调查发现,有人认为被告因此对死者怀恨在心。”

井上隆至“你乱讲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那种人。”

“既然这样,我们就问问本人好了,我看她也已经到了旁听席上,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到这里来好吗?”所有人看向站在旁听席的远藤纪子。

“爸爸。”(远藤纪子,二十八岁)

“纪子……”

兄弟二人:原来这是九条检察官的杀手锏。

“如果有必要的话,检方已经准备好请远藤小姐出庭作证了……”九条玲子看着妃英理。

一审结束后,妃英理看着远藤纪子“这么说的话,检察官说的那些全都是真的喽?”

“对,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骗我的,他说什么要把一家店让给我经营,其实,他根本是想利用我而已。”

“你跟令尊几时重逢的?”

“我是在两年前我母亲去世之后遇到我爸爸的,从那之后只要我爸有空就会常常到我的店里去看我。”

“所以你就把大津社长的事告诉他了?”

“对,因为他要帮我向他要补偿金。”

柯南“现在的情况对他非常的不利。”

毛利兰“怎么说?”

苍天蓝羽“因为他既然有怀恨对方的理由,还连续敲击头部三次,要是说他没有杀害死者的念头任谁也不会相信。”

“对哦。”

妃英理“最后我希望你能坦白的告诉我一件事,你是不是也认为你父亲当天晚上杀害了大津敏之社长?”

远藤纪子“不,我爸爸虽然会做闯空门的勾当,但是他绝对不会杀人的。”

“是吗?”

兄弟二人:看来这件案子,对婶婶而言会变成一场苦战……

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兰正在帮打瞌睡的毛利小五郎收拾东西“爸爸真是的,又在这里打瞌睡。”

毛利小五郎醒来后夺走了毛利兰手上的资料“我想事情的时候喜欢闭眼睛,谁说我打瞌睡了?”

“哦,那你是想到喽?这次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妈妈呢?”

“关于这个嘛,这个……英理这个女人接了这种案子能怪谁啊?这名被告很明显有杀人动机,保险箱的转轮上又清楚的留下的他的指纹,再有本事的律师也没有办法辩护啊。”

“可是为什么,只有保险箱的转轮上留下了他的指纹呢?”

“这还不简单,他进去的时候一定是带着手套的啊,但是转动保险箱的密码这种细微的动作戴着手套不方便他就脱了,之后才抓了烟灰缸敲击被害人的。”

苍天蓝羽“既然这样的话烟灰缸上也有他的指纹才对啊。”

“对啊,因为他的手套已经脱掉了嘛。”

“但是烟灰缸上并没有他的指纹。”

“这多简单嘛,一定是他事后把指纹擦掉啦,我指给你看,这个地方你看到了吧?这里说了,案发现场有一块布上留有擦过油渍的痕迹。”

“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不随便把保险箱上的指纹也给擦掉呢?”

“这个嘛……他因为才刚杀了人,就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自然就忘了。”

柯南“那这样就奇怪了,那他又是什么时候偷了里面的钱呢?”

“当然是在他杀人之后又跑来打开保险箱了。”

毛利兰“你刚才不是说他慌慌张张的逃走了吗?”

“这个嘛……”

苍天蓝羽“我觉得有点搭不上的感觉。”

“哪有啊,犯罪的人有时候就是会做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

毛利兰“什么嘛,这样根本是歪理。”

“要你管,小孩子少管闲事。”

“爸爸,你要去哪里?”

“打小钢珠……”

一段时间后毛利小五郎一个人来到了案发现场附近,刚进入大楼就遇到了妃英理“你来啦。”

“你在这啊。”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只是顺道……”

苍天蓝羽和柯南出现“叔叔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把婶婶的地方才到现场观察的对吧?”

“少啰嗦。”

妃英理“哎呀,想不到我们的大侦探还挺闲的嘛。”

“什么?”

柯南“这么说来婶婶也是来看现场的喽?”

“没错,我正在请这栋大厦的管理员允许我进去。”

“抱歉让你久等了,请跟我到这边来。”(秋山拓也,五十六岁)

苍天蓝羽“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是你吗?”

“对。”

妃英理“能不能请你仔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还记得那天九点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台的棒球转播比赛……”

一个月前,秋山拓也正在看电视的时候听到小窗口外面传来声音“有马先生。”

“老爸他……不,你没有看到社长啊?”

“没有啊,我八点去巡逻的时候办公室那都已经没人了。”

“这就怪了,他刚才从我店里离开的时候还说要先回办公室一趟的啊。”

“那他一定是从逃生门进来的喽。”

“可是办公室的门现在是锁上的,我叫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我。”

“他会不会在里面的社长室啊?”

“他的老花眼镜又忘在店里没有带走,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跟我一起上去开个门啊?”

“当然可以……”

妃英理“你说的那位有马先生,应该是大津社长的女婿吧?”

“对,他就在我们这个附近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那天晚上这道门应该是锁上的喽?”

“是,那天晚上我就是用这把备用钥匙开的门……”

秋山拓也“看来社长真的不在。”

“爸爸,你在不在?是我啊,我是雅彦啊,真奇怪了……里面有人耶。”

“嗯?不好了!”

“怎么了?”

“里面好像有人正在揍人呢。”

“有这种事?钥匙呢?这扇门的钥匙呢?”

“这个钥匙只有社长一个人有。”

“可恶,那你快点让开,我试试看能不能撞开。”

“爸爸?你要振作点爸爸,秋山先生,快叫救护车啊!”

“好!”

回忆结束“那里就是你所说的社长室了吧?”

“是啊。”

苍天蓝羽“秋山先生,这扇门好像又锁上了。”

“这扇门的钥匙在有马先生那里,他已经到了,有马先生,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头跟你提到的那位妃律师。”

毛利小五郎“在下是侦探毛利小五郎。”

“你就是那位名侦探?”(有马雅彦,三十五岁)

“哪里。”

妃英理“不好意思有马先生,打搅的工作,我们这次来是想到社长室里去看一看。”

柯南“叔叔,这个房间现在没用了吗?”

有马雅彦“对啊,警方已经下达了使用许可了,不过我岳父毕竟是在这里面断气的,今后要怎么利用这里我是还没决定啦,请进。”

“自从警方来过之后我都还没有动过呢。”

“谢谢。”一行人开始检查办公室。

毛利小五郎“有马先生,请问一下被害人当时是在哪里倒下的?”

“当时就是在这个保险箱的前面,我的岳父就抱着头倒在这个地方。”

“理应如此,那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井上是在企图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刚好被被害人撞见了。”

妃英理“这点被告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了。”

“问题是在那之后,井上利用他身上带着的小刀还是什么利器的威胁被害人要他把保险箱打开。”

“然后呢,在他打开之后他就从他身后用烟灰缸用力的敲击头部。

“你该不会是认为被告对我说谎吧?”

“简单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连辩护律师都不相信,被告要怎么为他辩护呢?”

“你要是还这么天真的话这次保准又会吃那个检察官的亏。”

兄弟二人看向屏风:等一下,难道说……

苍天蓝羽“秋山先生,你是从门上的猫眼看到凶手的吗?”

“没有错。”苍天蓝羽走到办公室外后关上门。

毛利小五郎“小羽毛你在干什么?”

“叔,配合我一下,你能不能站到保险箱的前面?”

“知道了……是不是这边?”

“对,就是那里,你先不要动。”

苍天蓝羽透过猫眼看着毛利小五郎:果然没错……

“小羽毛怎么样?”

“这个猫眼完全看不到躲在屏风后面的你。”

“你说什么?”

妃英理“秋山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那天看到的不是那个方向,其实我看的是照在墙壁上的人影。”

毛利小五郎“你看的是照在墙上的人影?”

“诶,因为那个时候屋里的灯都关掉了,我看到的其实是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的霓虹灯所照出来的凶手的人影。”

“我看到他一直不停的拿东西往大津社长身上打,在那之后不久我就听到大津社长倒下来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妃英理“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你看到的并不是被告井上隆至殴打死者的身影对吧?”

有马雅彦“可是妃律师,这跟你说的没有什么差别嘛,井上也不承认他打人了吗?”

“有马先生你错了,看到他本人正在殴打死者和看到正在打人的人影根本就是两回事,而且任何一名被告在法院正式宣判有罪之前就算有犯罪嫌疑都还不能算是犯人。”

“不过可悲的是,大家却常常把这两者混淆了。”

“这真是叫人遗憾。”

柯南“有马叔叔,这个时钟已经不走了耶。”

“哦,那是我死去的岳父打高尔夫球得到的冠军纪念品,现在只是当做装饰品,平常根本就没有在用它了。”

妃英理“有马先生,我再请问你一下。”

“好,尽管说。”

“知道这个保险箱密码的人除了被害人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人知道?”

“这个只有我岳父知道,他这个人向来喜欢滥权,所以就连经理级的人都不知道密码。”

兄弟二人发现办公桌被移动过:这下我们终于知道,这起命案的手法了,秋山先生案发当天之所以会看到打人的人影,又听到什么倒下来的声音,都是利用这个手法制造出来的……

而且能够安排这个手法的人,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