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柰柰并没有逞强,既然殊想要抱着自己那就让他抱吧,毕竟这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呢,而且还能顺便吸收一些他身上的龙气,对于自己的本体来说也是极好的。
殊温柔地将花玉儿抱起来,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面容。倪柰柰随意地挥了挥手,那张晶莹剔透如同冰雪般的玉床就被她收进了魔戒之中。
“这是……”殊疑惑地看着她,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这张床有养生的功效,带走比较合适。”倪柰柰简单地解释了一句,然后把手搭在殊的肩膀上。殊顺从地跟着她飞身到了隐身渣龙的背上,只感觉自己好像踩在半空中一般,就这样随着她一起飞走了。
这女人若是真的变坏,恐怕整个世界都将为之颤抖吧!倪柰柰来到神女学院门前,只见大门自动敞开,仿佛在迎接她的到来,渣龙则毫不犹豫地飞身进入院内,直奔早已安排好的住所而去。
殊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间熟悉的屋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里曾是他与那位战王爷养伤时所居住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让他不禁感叹时光飞逝。没想到转眼间,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回想起曾经在这里度过的日子,殊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那些难以启齿的羞,终究是在内心无法过去。
“刚才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殊疑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索和疑虑,仿佛对那个说法充满了不确定。
倪柰柰不禁看了一眼殊,这个男人怎么还如此执着于此事呢?难道他真的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成?
“你信便是真,不信便是假。”倪柰柰随口说着,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接着,她轻轻一挥手,将冰雪玉床从戒指中取出,并稳稳地放置在地上。
殊小心翼翼地将花玉儿放在冰床上,然后静静地凝视着她。他嗅到了她微弱的呼吸声,那气息虽然细微,但却让他感到一阵欣慰。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花玉儿能够早日醒来。
“玉儿,再等五个月,你就会醒来了。”殊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坚定。他专注地看着花玉儿,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本王劝你不要想那么美,人都已经死了,你确定她真的能活过来?”倪柰柰一盆冷水泼在他头上。
“难道玉儿这样不是要活过来的迹象吗?”殊自欺欺人地喃喃道。
“那只是因为她腹中的……胎儿。”倪柰柰皱起眉头,语气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房间,似乎不想再跟殊多费口舌。
殊见状,急忙喊道:“等一下,女王!如果我要出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倪柰柰打断了。“你目前可以自由出入。”
倪柰柰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便快步离去。
“等一下。”殊急忙追出去。
“还有事?”此时的倪柰柰准备回自己的住所休息。
“恋玉你安排在哪里的,我想去看看她。”殊看着倪柰柰说道。
“国师府。”倪柰柰回答。
“谢谢。”殊对着倪柰柰拱手作礼表示感谢。
……
战王府……
秦翰墨从花家院子回来后,心情沉重地漫步街头,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他和国师的新房。
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大婚时的模样,原因无他,只因国师曾说过她喜欢这种喜庆的氛围。于是,尽管时间流逝,但屋内的布置依旧未曾改变——每当有物品变脏或损坏时,总会换上新的一套,以维持其新婚之感。
踏入房间,秦翰墨感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缓缓走到床边,疲惫不堪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闭上双眼,思绪渐渐飘远,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然而,就在秦翰墨酣然入梦之际,一个陌生而低沉的男性嗓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战王爷啊,都到了这般田地,你竟然还能安然入睡?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秦翰墨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影。那道神秘的声音似乎来自四面八方,仿佛是从虚空中传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