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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叶莲儿和井悠然站在偷偷的往这边看。

井悠然:“她还挺谨慎。”

叶莲儿轻笑:“她向来聪明,这一点奴婢早就想到了。”

刚才她故意没跟着井悠然,就怕陆十安多想,没想到陆十安果然还是多了个心眼。

都已经把她领到撷芳亭了,她居然还站在门外不进去。

不过没关系,她早已经想到了对应之策。

不多会儿一个宫女便朝陆十安走了过来。

那宫女来到陆十安跟前,对着她行礼道:“侧妃,太子殿下说,这会儿忙,要您先进去稍等,等忙完了便过来接您。”

这宫女把脑袋垂的低低的,陆十安歪头去看,也没看清这人的长相。

她默默的后退一步和这宫女保持距离:“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宫女应了一声是,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她随手撒出一把粉末,陆十安一直防备着,见宫女撒出粉末,她对着粉末猛吹了一口气。

那宫女没想到陆十安会来这么一招,她错愕的瞪大眼睛,然后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问题。”

陆十安高兴的太早了,她笑着吸了一口气,等发现自己也吸入了一些的时候,她连忙扶着柱子不让自己倒下,谁知道这药还挺厉害,她晃悠了两下最终还是倒下了。

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她心里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等她在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床上,她盯着床顶呆愣了几秒,立刻坐了起来。

床边沈错脸涨的通红,他满头大汗的努力压制着自己。

陆十安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大骂了起来。

“井悠然这个傻逼,这种手段也用的出来,亏她还是公主。”

“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弄死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你姑奶奶。”

她嘴上骂着,人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

沈错咬牙切齿:“先别骂了,快想想怎么办吧。”

陆十安拉开两人的距离道:“你就没有解药吗?”

“我要是有解药,何必受这个罪。”

额,也是。

她想到自己身上的百解丸,身边的小包包是空的,不过没关系,小包包不过是个掩饰,空间里有。

她掏出百解丸,连瓶子一起扔了过去。

“这是百解丸,能不能解春药我也不知道,你吃试试。”

沈错根本没的选择,他倒出来两颗,利索的咽了下去。

远处已经能隐隐听到脚步声。

“有人来了。”

“你现在能出去吗?”

沈错摇摇头:“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他若破窗而出必定会惊动宫里的人。

陆十安想了想藏个人的办法她还是有的。倒是沈错这样一个大活人进去,看到里面的东西,怕是日后的麻烦也不小。

她抬头看向沈错:“你好点儿了没有?”

沈错抿唇点点头:“似乎有效。”

陆十安又道:“那你试试这个药,这个药是之前南星给我的,专门针对这些见不得人的春药的,刚才太紧张我没想起来。”

沈错盯着陆十安递过来的药,他没动。

陆十安有些着急:“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吃下去,难道你想让别人发现你吗?”

沈错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十安,然后接过药丸仰脖子咽了下去。

见沈错吃下去了,陆十安多时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就连陆十安这个不会武功的也能听到。

她有些心急的回头看向沈错,只见沈错扶着桌子,隐隐有些站不稳了。

“沈错?”

“沈错?”

陆十安试探的叫了两声,接着沈错身子一歪就要摔倒。

还好陆十安早有准备,一下就扶住了他。这才没让他摔倒。

“就在里面。”

“奴婢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心里好奇便跟了上来,接着就听到两人在屋子里……”

“奴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能将各位主子给请过来。”

接着是井悠然夸张的声音响起:“我原以为侧妃只是过于骄纵,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听闻那人和她是旧相识,两人不会之前就有首尾吧。”

太后的脸色难看极了,她沉声道:“开门。”

接着便是门锁打开的声音,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踢开。

陆十安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她疑惑的看向进来的人。

太后,皇贵妃,太子,还有几位面熟的后宫妃子。

哦,还有一进来就立刻翻找起来的井悠然。

嚯,来的可真多。

“咦?你们怎么都来了?”

井悠然找了一圈没发现人,立刻质问陆十安:“人呢,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陆十安歪着脑袋看井悠然:“悠然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是问你,和你私会的野男人在哪里 ,赶紧把他交出来。”

陆十安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胡话呢?这是大渊国,不是你们吴国,不要以为你们吴国的人喜欢乱搞,世界上所有的人就都喜欢,我们大渊国女子可是很自重的。”

“你才胡说,你敢说你没和男人私会?”

陆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什么男人,哪里来的男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是你撕坏了我的衣裳,还说让我小心点,你迟早弄死我,你忘记了?”

“你不说什么,我才没有,我没有这么说。”

井悠然慌张的转头看向太后和太子,太子板着一张脸,来到陆十安跟前,他道:“给侧妃拿的衣裳在哪儿?”

一个宫女立刻捧着衣裳走了过来,李泓渟拿起上面的披风披在陆十安身上。

“可有哪里不舒服。”

陆十安委屈的点点头:“刚才在御花园悠然公主推了我一下,衣裳都给我撕烂了,我也不敢还手,生怕……”

说着她的手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才两个月,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陆十安你胡说什么,这衣裳是你和野男人厮混时撕坏的吧,你怎么能赖我头上。”

“那你敢对天发誓这衣裳不是你撕烂的吗?”

“你敢吗?”

“我敢,我为什么不敢,又不是我撕坏的。”

“哦?”

陆十安笑了:“好,若衣裳是你撕烂的,就让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若我冤枉了你,那就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你敢吗,你敢说吗?”

“我……”

井悠然心虚的不敢接话。

此刻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断。

太后冷冷睨了一眼井悠然,转身走了。

太后都走了,皇贵妃和一众嫔妃自然也不会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