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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呀,没有事情做,只是单纯的玩乐,白栀和解雨臣不知道有多么的快乐。

“妈耶!这个大风车,真好看。”

平整的草地上安一个大风车,能不好看吗?

解雨臣瞅着那个蓝色的大风车,再看看那块地。

“回去往咱家的那个庄园里也按一个,你又不喜欢打高尔夫 那块草地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

白栀捧着奶茶,连连点头。

“实在不行安俩秋千也行啊,我也是挺喜欢的。”

什么她都喜欢,只要好看还能玩,那白栀直接爱死。

那些青年们也跟在一旁,他们就是出来玩的,也不差钱,只是对于白栀和解雨臣花钱没数的样子又有了新的认知。

“草地不打高尔夫,那还是要放点东西的,要不然光秃秃的不好看。”

“对呀,就是不好打理,我在美国的那个院子就是,光秃秃的,我也不知道要干点啥。”

一人一杯奶茶,喝的可开心了。

不过不是买的,是他们找了教程做的。

没办法,买的不合他们的口味,酒店也不方便,还好他们有人的房产在这,所以直接住进了家里。

白栀和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着庄园里要放的东西。解雨臣和其他的几人也是相谈甚欢。

看过了郁金香花田,白栀和解雨臣也终于打道回府了。

“到家啦~”

白栀看着解家的熟悉的景色,开心的不行。

只是有一点,她总觉得家里有些冷清。

看着大开的房门,白栀看着院子里的景色,扶额沉思。

“为点啥呢?”

解玲看在一旁,听着白栀的嘀咕,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想了一下,解雨臣不在,黑瞎子也不在,她怕说出来白栀会哭。

哭就算了,毕竟白栀没少哭,看见花落光了都会哭。

只是,哭起来没完,她耳朵疼啊,遭罪啊。绝对不是因为怕解雨臣责怪她们这些丫鬟。

打了一个寒颤,解玲决定转移白栀的注意力。

“小姐,快到年关了,家里的事情倒是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是黑爷那边……”

黑瞎子不在家,也没有消息,黑瞎子家里的事情确实要白栀处理的。

除了白栀,也没有人听别人的话啊。

以前解青月倒是管过一段时间,但是也不敢真的什么都动一动。

“哦~”

白栀听见了解玲的话,以为自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原来我是忘了瞎子的事情啊。”

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有些对不起黑瞎子。

\"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瞎瞎家里没有人,怎么能忘了呢?\"

想着想着,黑瞎子还没有委屈上呢,白栀就开始转眼泪了。

解玲只当没有看见,低着头,反正就是不抬脑袋。

“那小姐要去黑爷家吗?”

“去,现在就走!”

于是,白栀还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就带着解玲跑了。

跑的还挺急,连司机都没有叫,直接让解玲开了车就跑了。

解家也不知道白栀去干什么了,而且还一去不复返的,看的下人头疼。

解雨臣好不容易下了班从公司回来,一看,好嘛~老婆没有了。

“栀子去哪了,没有说吗?还有,小宝不在就算了,怎么老张也不在,不是说玩完了吗?”

他都带着白栀在国外浪完了回来了,就等着在家“享天伦之乐”,怎么就办不到呢?

在公司好歹还能看见解青月,回到家可好,就剩了一个空壳给他。

啥都没有,他成孤家寡人了。

下人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因为不敢。

这人滤镜和白栀一样厚,就是两人厚的不是同一个人。

反正说啥都不是白栀的错,他们也就没啥可说的了。

而解雨臣正在念叨的白栀,那是一点都不知道解雨臣的相思之情。

她忙啊!她哪有那个时间去想这些事情。

“瞎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年了也没个消息,家里乱糟糟的,甚至连他回来过不过年都不知道。”

白栀看着黑瞎子家里的一切,觉得什么都不顺眼。

解玲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黑爷忙,再说了,有小姐帮黑爷打点着,黑爷才会撒手不管的。”

虽说解玲说的可能觉得有违良心,但是不得不说,黑瞎子真的就这样想的。

只要白栀在解家上手“干活”了,那么他家就不用他开口了,自有白栀打理好一切。

只是他没有想到,白栀被解雨臣拐去国外玩疯了,家里的事情,她一点没有上手,都是解雨臣吩咐下去的。

“窗帘纱帘床帐都拆了,换颜色,喜庆点的。

那个盆栽也换一下,不用换下去,挪挪位置,瞎子的书房换一盆腊梅上去,花瓶也换了,换成观音瓶。

我俩屋子的香也换了,我记得瞎子弄了些鹅梨帐中香来,他的屋子就先熏熏那个。”

白栀从进门开始,嘴和手就没有停过,不是指向这个,就是说说那个。

要说麻烦,还真的不算麻烦,毕竟黑瞎子家里也没有什么客人来拜访。

要说不麻烦,还真就要细心装扮,好生打理。

一是白栀怕黑瞎子住的不好,二是黑瞎子很喜欢白栀关心他,为他仔细的挑选装扮房间。

好在家里的下人都有准备,在白栀说了之后,就开始动手了。

两个丫鬟拿着一个布料册子过来,让白栀翻看,选两人屋子里的东西。

“这个湘妃色的放我屋里,在挂一层这个纱,瞎子的屋子用这个深绛色。”

白栀白皙的手指放在那块布料上,皱着眉头,不太确定,转身问了解玲。

“你说这个颜色行吗?会不会不太好啊,红色太像血了,瞎子会不会觉得压抑啊。”

解玲没有白栀那副软心肠,觉得黑瞎子会想到那里,不过现在白栀正在为了黑瞎子觉得难过,她就不扫兴了。

“要不换成绿色,或者金黄色?一个生机勃勃,一个看起来就富贵,黑爷绝对不会讨厌。”

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只是白栀翻到那两颜色,还是不觉得满意。

“还是差点意思,绿色是好,但是现在寒冬腊月的,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冷,没有黄色的暖和一些,只是黄色……”

白栀摇头:“有些亮了,灯光打在上面,太耀眼了。”

眼睛好了白栀也还是不放心,总觉得那个墨镜就好像黑瞎子的本体一样,反正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东西。

解玲明白,白栀现在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甲方。

要的不是别的,要的是五彩斑斓的黑!

想着那个宝蓝色不错,看起来有白栀想要的富贵,也没有那么的沉闷,让白栀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

“这个怎么样?”

白栀的手指点了几下,往后翻了翻,选了一个很深的蓝色。

“这个,窗帘。至于那个床帐……先用这个姜黄色,我试试,不行再换。”

下人见白栀终于定好了,赶紧拿着东西就下去了。

解雨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闹心的不行。

“栀子~你还回来吗?是不是不要我了。”

躺在床上,和白栀通着电话,委屈巴巴的,听的白栀心又碎了。

摸摸自己刚因为黑瞎子的事情碎掉的小心脏,赶紧哄道:“谁说的,我怎么会不要花花呢?我睡迷糊了都不会不要你。”

“那你还回来吗?我一个人睡好孤单。”

“回!明天我把瞎子这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回家,你别怕,我不挂电话,等回去我给你带瞎子家独有的点心。”

“真的吗?谢谢栀子。”

解雨臣听着白栀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他,开心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他撒撒娇,白栀就开始下意识的护着他,觉得他小。

“栀子不急,别累坏了,我一个人睡也没事的。”

白栀能不知道解雨臣一个人睡没事吗?那不是心疼了吗?

“没事,不过是过年了家里要换一些新的东西,打扫一番,还有下人们呢,我能忙到哪去。

你就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解雨臣翻身裹着被子,抱着白栀娃娃。

“好,那我明天在家里等栀子。”

“好~你乖乖的,明晚就能见到我了。”

电话没有挂,只是放在枕头边,不管白栀说的多好,困的不行的她,直接睡了过去。

黑瞎子的床很大,和白栀的一样大。不同的是,黑瞎子的床只是看上去比白栀的大,但其实只是放的东西少,只有被子和枕头放在了里边。

白栀怕自己把床四周挂着的装饰一个把式弄下来,将被子和枕头重新放好,围在了四周。

结果,确实没有弄下去,但是白栀却跪趴在了角落里,打起了鼾声。

解雨臣听着觉得不对劲,白栀没有打鼾这个习惯的,如果有,那么就是她睡的不好,喘不过气了。

“栀子,栀子~栀子!”

解雨臣喊的一声比一声大,焦急的声音把白栀吵醒了。

“嗯?”

听见白栀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动一动,盖上被子。”

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就这,白栀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又拆了一床被子盖上,终于没有闷着自己了。

别人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解雨臣是妻行千里夫担忧。

好怕白栀自己“玩死”自己。

白栀睡的小脸小手红扑扑的,解雨臣守在手机旁边,眼睛都不敢闭上。

远在他乡的黑瞎子看着手机上白栀热烈的爱意,笑着伸手截了图。

“走了,小小姐估计玩野了,回家收拾家里。”

任由伙计说着好话,送上来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挑了几个,带回去给家里的人。

一个晚上,除了白栀,黑瞎子和解雨臣谁都没有睡好。

解青月坐在餐桌前,没有看见解雨臣很是好奇。

“我爸呢?”

“家主说让小小姐自己吃就好,不用管他。”

既然解雨臣没有说别的,那么解青月就没有多问。

左右不过是因为白栀的事情,公司现在她开始上手了,解家因为白栀的重新出现又都老实了,能是什么问题啊。

挂着黑眼圈的解雨臣在家睡的安稳,黑瞎子也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家里。

进了门,一看,就知道白栀来了。

家里的装饰很少变动,他走的时候还是白栀上次弄的样子,现在变的喜庆了,指定是白栀回来了。

解青月不敢做那么大的改变,因为白栀喜欢栀子花,所以没有人敢把相似的茉莉花端上来。

“垂丝茉莉,挺好看,不错。”

这花放在了餐厅,显得有些清雅。

白栀没有说话,趁着丫鬟拿新碗筷的时间,绕着黑瞎子走了两圈。

“你也不错,没有受伤,挺好。”

先是押着黑瞎子吃了一些饭,才赶人去洗漱换衣服。

本来有了这个新家,加上后来黑瞎子喜欢自己的事情,白栀没有拉着黑瞎子和她一家团聚的想法,只是这次回来,她总觉得不对劲,想要黑瞎子回去看看。

“走吧,本来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拉着你一起在解家过年,但是回来之后,我总觉得哪不对劲,但是想不出来,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这次啊,你指定要在解家过年了。”

黑瞎子倒是不在意,反正解雨臣那边也不可以放自己过年。

“花爷没有反应?”

黑瞎子觉得不应该。

“没有。”

白栀摇头,想着昨天晚上的电话。

“要是有发现,早就和我说了。”

忧心忡忡的到了解家,两人的警惕心就没有放下来一下。

白栀怕是不好的事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破绽露出,只是到了自己的屋子,看了看首饰和书本。

黑瞎子晃悠着绕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然后越来越警惕,最后无法,进了解雨臣的屋子。

两人像是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小声的交流了一会儿,最后将重点放在了白栀身上。

“我觉得不是栀子想的那样,要真是那样,栀子现在的情绪不应该这么平和,她那个直觉太准了,跟雷达一样,怎么会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黑瞎子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换位思考,将自己带入到白栀的视角里。

解玲因为没有和他俩一个车,回到家也没有在黑瞎子解雨臣跟前走动,所以根本不知道。

就因为没有和白栀明说,解家差点又来一次大摸底。

只是他俩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和白栀好好聊聊。

三人在白栀的房间,解玲站在白栀身后。

“小小姐,你说说不对劲是哪种地方觉得不对劲,是多了还是少了。”

解玲一听,立马抬了头,引起了解雨臣的注意。

“解玲,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