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陈情令系列之 > 第3章 阴虎符3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射日之征不夜天大战

“看来是江姑娘最后的离世,才让江公子与魏公子之间最后的纽带断裂,最终导致分道扬镳的场面”蓝曦臣向来是不会主动参与他家之事的,但奈何几人被带到此地,其命运死死的连在一起,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可师姐怎么会······”魏无羡觉得眼眶一紧,有种要流泪的冲动,蓝忘机及时出声,“魏婴,既然知晓,那么就会有办法避免的”

“对,含光君说得对”江澄面上瞬间化开,目光紧紧的盯着魏无羡,“这一次我们要好好的保护阿姐”

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重蹈覆辙,哪怕倾尽所有的力气,也要保护好想要保护的人,可尽管这样,江澄心中还是针对他后来的做法感到些许的惊惧,他不明白,为何做了宗主之后的他会变成那样,居然会敌视一般的针对魏无羡,那可是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兄弟啊!

而蓝氏双壁与他们正是完全相反的,蓝曦臣与弟弟蓝忘机之间从来不会发生这般的问题,江澄双眼颤动不已,抿着嘴角。“家族的利益······”

他与蓝曦臣最大的差距在于,他在乎的,心中放在第一位的是家族的荣光与兴亡,而蓝曦臣最先注意的则是他弟弟蓝忘机的安危,就算家族的利益有损蓝忘机的安危,那么宁愿不要

“泽芜君”江澄主动开口,却不知道该要问些什么,问他怎么处理家族之事?还是要问他心中针对此事的想法?

蓝曦臣微微笑了笑,温润道,“我与忘机从小在叔父膝下长大,一直以来是忘机从旁协助我打理蓝氏,忘机是我的胞弟,他想要什么我很清楚,所以尽可能的满足他,亦不想看到他失望”

“如果有人以含光君作为要挟,想要蓝氏呢?”江澄不知道怎么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蓝曦臣沉默片刻后才缓慢地说,“只要我活着,便不会再让忘机如岐山那般置于危险之中”

江澄微微怔住,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击中,“泽芜君,你真的......”

蓝曦臣轻声一笑,“江公子,虽然蓝家一向是我在打理,但若没有忘机……”蓝曦臣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江澄沉思许久之后才说,“原来……”

江澄面色暗淡,他虽然此时并没有对魏无羡心生不满与嫉妒,但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不管何时,他都在与魏无羡作比较,修为也好,夜猎也罢,总之只要他们并行,就不会出现任何的例外

但他又非常的清楚,就像他母亲说的那样,他是比不过魏无羡的,那种比较总是让他那颗骄傲的心受挫,所以在后来心生嫉妒,其实并不无可能

可蓝曦臣与蓝忘机的关系却截然不同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蓝曦臣他从不会怀疑或猜忌自己的弟弟

他心中最先考虑的总是蓝忘机的安危,而不是家族的荣耀,这种亲情的真挚与亲疏之间的区别,正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

江澄能够想到的,其他三人怎么会想不到呢?

亲疏有别……

魏无羡面上不免落寞,虽然他与江氏姐弟与亲人无异,但确实是没有血缘关系,而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至亲,要说亲,他是真的孤家寡人了

蓝忘机看向魏无羡满眼的心疼,此时多么希望,他是可以作为魏无羡至亲的存在,可以给他港湾让他栖息,可以为他撑起半片天,遮挡艳阳细雨,哪怕今后只是做他身边普通的亲人,也好

【理想:愿我魏无羡能够一生锄奸扶弱,无愧于心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说话,没有这个先例,我就做这个先例】

突然显示出来的这三句话,伴随着不同语气缓缓的驶入每个人的耳中,不难听出说着三句话之人的身份

“魏无羡!”江澄面上带着明显的惊慌,他从来没有见过魏无羡用这般涩然的语气说话,哪怕是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感到这样的酸意

蓝曦臣也是大惑不解,在他心中魏无羡一直都是欢脱伶俐之人,就算修了诡道成了嚣张让人不敢靠近,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三句话都是魏无羡说出来的,那该是处于怎么样的境况之中呢?

“理想······”蓝忘机忧心忡忡,他自然知道魏无羡是在何时许下的愿望,那时候他心中是泛着涟漪的,因为他也是这般的愿望,可为何后来明媚之人会用上了酸苦无奈的语气说出后面那两句话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蓝曦臣坦然道,“原本以为,这次归来魏公子是真的变了,但听到这句话,倒是曦臣心中所想狭隘了”

“泽芜君何出此言?”魏无羡有些惊讶,不曾想蓝曦臣竟如此的坦然

蓝曦臣笑了笑,看了眼弟弟,缓缓道,“也没有什么,毕竟这么久以来,很多事情我们都看在眼中,忘机每每总是因此伤神,这与之前你们相处的状态,完全不同”

之前是如何相处的,那固然是愉快以及畅然的,可随之温氏的恶行昭着仙门,他们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思考就被通通拉了进去,这时候想起之前的事情,魏无羡有些怅然,“真的好像过去很久的时间了”

看着先例这两个字,蓝忘机心神不宁,直觉有什么事他所抓不住的事情发生,而魏无羡将会遭到前所未有的磨难,而这些事情都是他束手无措的,单单是这样想,就已经感到了些许的痛苦,难不成后来他竟只能亲眼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