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的到了10月,半个月的时间,白宝山算是风雨无阻。
大不了就是下雨的时候到汽车班开汽车去上学,没有小车开卡车去,都一样。
只要不是特殊时候,也不在学校吃饭。
今天是一年一节的大日子,工厂放假两天,学校那边也是两天。
白宝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还有个事情就是他已经把全部上册的书学完了,开始自学大一下年级的书。
按照白宝山的估算,10月底就可以进行考试。
到时候自己就是大二的学生。
不过上册的考试还是需要的,为了给白宝山考试,好几个老师大节日也不休息了,加班的写卷子。
什么是金秋十月。
京城现在就是。
天南海北的瓜果齐聚京城,加上盛况,全京城沸腾。
虽然上面没有举行什么活动,很多人和单位都是自发举行的。
逛了一圈到了天桥。
白宝山就和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巧云的身后。
“哥,你快点。” 巧云朝着人群前面挤去。
这里是天桥剧场,今天10点场有 吉赛尔 芭蕾舞表演。
昨天就买好的票。
”你慢点。” 白宝山分开人群把巧云护在怀里。
精神力散开周身8米,身体周围也有一层防护。
凡是靠近白宝山的人,都被精神力巧妙的弹开。
两人有惊无险的挤进了剧场。
这人真是太热情了。
对于芭蕾舞的演出,白宝山觉得的自己没有到那么高的境界,实在欣赏不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散场。
白宝山的评价就是演员们体力挺好的,尤其是那大长腿,不蹬三轮可惜了了。
这都马上12点了,吃饭吧。
前面大街这一片小吃太多了,根本就不用乱走,不是火烧就是卤肉还有烧饼。
而且今天这个大日子,杂耍特别的多。
今天没有什么禁忌的,只要你不公开玩封建,没有人管你。
“咦,雨水姐。”巧云这运气算是偶遇到何雨水和她的同学。
不知道这妮子是不是真傻,竟然和他哥换了房子,希望钱还在手里。
不然就真的会被吃的死死的。
至于白宝山,他才不会管,一个眼里只有家里巧云的人,才不会管其他的。
看着巧云和雨水也算是有说有笑的,白宝山就这么跟在后面。
大院最近月底没事就搞什么小会议,白宝山都没有去。
只要不来招惹自己,随便他们自己怎么玩。
至于说什么脱离群众,那就更别笑了,一个院子,有几个是群众的?
许大茂回来过一次,确定了娄晓娥怀孕的事情,每家都发了喜糖,尤其是知道傻柱回来,拎着烧鸡和一瓶二锅头就闯进了门,几句话撩拨的傻柱差点没把许大茂屎打出来。
有时候想想,许大茂也是活该,你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干,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揍你。
别说傻柱了,你就是怼易中海说他绝户,他也不高兴。
许大茂现在是已经常住娄家了,娄晓娥一家人根本就不放心人回来,要是怀一个,回来就回来了,这一下子三个,动了胎气,可就是4个人的问题,就是娄半城时不时的都会问一下娄晓娥的事情。
巧云逛到了一半,又遇到了三个女同学。
得,一下子六个小丫头,那疯的架势,就别提了。
逛了一圈,差不多1点多了,吃的零食再多也饿呀,白宝山大气,手一挥让丫头们跟他走。
白宝山就和人贩子拐小女孩一样,后面跟着6个浩浩荡荡的进了丰泽园。
油焖大虾 , 葱烧海参 ,两吃干炸小丸子,再来几个素菜,一个汤,足够一群人吃的。
各个都是局促的很。
谁来过这种高档的饭店吃过饭,还是巧云的催促下,才一个个都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巧云觉得好吃的,其他丫头那就是美味了。
很多人家里吃肉都是问题,更别说来丰泽园这种地方了。
每个人都是吃的很用心。
没花多少钱,全部下来,也就6块多点。
白宝山也没有催,一直吃到2点半,人家中午关门,这才算吃完。
又去逛了一下天坛。
正好白宝山带着相机。
下午没事,那就咔咔的拍呗。
用了两卷胶卷,众人才算把整个天坛全部逛了一遍。
时间到了4点半,回家吧,算是玩了一天。
白宝山的车子在正阳门那里存着呢,到了地方,就先带着巧云回家。
呵……这到了门口你猜看到了谁。
很多天没有露面的后院老太太。
原本易中海都上报街道办了,这是傻柱硬生生的养了回来。
显然这一个来月的照顾,脸色好了很多,身上也有点肉了。
不过就是耳朵不怎么好使了。
可眼睛确是一点事没有,贼溜溜的。
看到白宝山看她,就立刻低下头装鹌鹑。
生病这么长时间,老太婆也算想明白了,肯定是白宝山搞的鬼。
她能挺过来一次,未必能挺过去第二次。
白宝山扫了一下她的身体。
应该是身体的自动修复的原因,玻璃丝被一层膜牢牢封锁着。
不过看这人这么乖的份上,白宝山也没有必要搭理她。
一个快死的人,在脏了自己的手。
至于着老太太的身世,还有院里一些人的身世,白宝山也是查过的。
也就那个样子,
老太太的姘头给她留了很多庄园田产在京城郊区的昌平一带。
民国的时候贡献出来了一部分,保住了房子,还把很多人安排进了娄氏轧钢厂。
京城解放的时候鉴于当时的形势,又把大部分的家产都【主动】献给了出来。
不过她的要求依旧是住在老房子里,而且上交了全部后,国家要负责养她。
这才有她五保户的身份,不然一个城里人,哪来的五保户?
这就是个投献的大地主婆而已,也没啥什么特务不特务的,就算发展特务,一个小脚的女人,不管是什么统他们眼睛都不瞎。
至于贾张氏为什么那么怕她,主要就是老贾是她的庄户头子,所以她才说过是看着贾张氏嫁进来得,老贾在的话,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有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看似可怜,一点不值得同情。
哪个地主手里没有点血债?
至于院子里为什么会住进来一群奇葩。
还不是老太婆民国的时候就把房子给捐出来了。
而且这一片又被娄半城当时低价收购大片房子这才有了轧钢厂宿舍区的称号。
易中海住进来后,就知道老贾的身份,联合老贾不让高级别的工人住进来,因为级别高了,那就是刺头。
刘海中就是个意外。
不然满打满算全院就没有拿的出手的高级工。
老贾一死,整个院子更是易中海的天下了。
谁敢反驳一个高级工的权威?
只能说好算计。
结果多了个白宝山。
“巧云进了家门,脱了鞋子换了过拖鞋换了衣服,清凉的很,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白宝山的躺椅上。
看看,可不是吗?小脚都红的。
白宝山来点热水,给端了过来,泡一泡。
抹点活血药酒。
明天绝对一点事情没有。
”嘻嘻……哥,你真好。“
巧云看着白宝山给她按摩脚,这妮子就跟一个小公主一样躺在那里享受着。
“要不是怕你明天起不来,才不管你呢。”
这妮子享受着没了声音,一看得,舒服睡着了。
哎,晚饭自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