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宝山,你咋弄成这样子了,别动,别动,二大爷帮你。”白宝山刚到院门口,闫埠贵就跑了过来。
“您别忙活,别挂着您了,我自己可以。”白宝山直接拒绝。
也许白宝山的声音让院里的巧云听到了,开了院门跑了出来“哥你回来了,呀,这是什?”
巧云指着车把上挂着的那只艳丽的东西。
“傻丫头,这是野鸡,正好给你补补。”白宝山抬着车子进了院子。
别说,数百斤的东西真够重的。
“哥,你等下,我把挡板抽了。”巧云说完就跑去把门槛卸了下来。
闫埠贵那一嗓子,也已经把院子里的人喊出来了一半,现在基本都在门口呢,还不到吃饭的时候,越晚吃饭,晚上越能熬过去。
这只野鸡虽然瘦,院里的人一个个眼睛冒着光,盯着野鸡看。
有的喉咙甚至都在滚动。
至于让他们自己去打野鸡,那想都不要想。
一院子得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该死的傻子,这么大的野鸡,也不知道是在哪偷的,我看那肯定没干好事,不然怎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请我们吃一顿。”
白宝山进院子前朝着那里看了一眼,贾张氏。
白宝山车子进了院子,扎好。
转身走了出来。
朝着人群中贾张氏走去。
“你要干什么?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领导,你不能打老百姓,我可是老百姓,你打了我,我马上去轧钢厂告你去。”贾张氏有恃无恐的掐着腰。
白宝山前进了两步,看着她。
谁说这人是个傻子的?
这不还要挟自己来了。
聪明的竟然都知道领导不能打老百姓了。
想一想也还真是,白宝山立刻露出了笑容。
眼睛眯起看着贾张氏。
摸了摸下巴。
有了,空间中,隔温棉是石棉加玻璃丝做的。
白宝山找到这里,揪了一小小点玻璃丝和石棉丝。
白宝山现在离贾张氏有两米远,这个距离也已经够了。
就这一小点分成很多份,呼吸道来几根,鼻腔来几根,肺部来几根,至于一些阴险的地方就不放了,白宝山没那么下作,剩下的,全撒她脖子里了。
白宝山转身就走。
至于太多,到时候贾张氏抓肝挠心的,肯定让人起疑,要是咳死了,弄不好肯定会被解剖。
太多了肯定不行,太明显。
这东西就几根就行,保证让贾张氏欲仙欲死。
别谢我,因为我叫 雷宝山。
看到白宝山出来,就盯着贾张氏老远看两眼,原来有人说的是真的,当官的就不能欺负老板姓。
要是这样的话……
满院子的人又开始算计了起来。
白宝山还没有进院子,贾张氏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
听声音,撕心裂肺的,不过只咳了几声。
就是周边的人也没有在意,也许这个老太婆是口水呛着了。
啧啧……以后有好戏看了。
只有贾张氏自己知道,这会儿鼻子非常不舒服,喉咙里也不舒服,就感觉肺里面呼吸也有点不舒服,就是脖子也有点刺痒痒的。
看到白宝山走就放了几句嘴炮,转身回家去了,进了中院还咳嗽了几声。
巧云正在围着野鸡转来转去,“哥,这野鸡怎么杀?我还没吃过呢。”
“跟家鸡一样,去烧锅水,烫一下拔鸡毛,那几根尾羽可以拔下来,找个小瓶子插进去,放你的小房间里很漂亮。”白宝山给了一个建议。
“嗯嗯,真好看。”
“行了,先去把水烧了,杀鸡这事儿让哥来,你在边上看着点。”
白宝山说完就开始写卸东西。
一大捆柴不能直接放进去,还要剁成相同长度,不然放进去堆起来长长短短的,非常的难看,拿出来也不好拿。
柴先扔到一边,把山药都掏出来。
在里屋墙角找了个位置,山药就放这里,盖上土,能放到明年。
“哥,水开了。”
“来了。”白宝山拍了拍手上的泥,从屋里走了出来。
车筐里留着的山药还有3斤的样子。
足够了。
“丫头,你把山药洗洗,削皮,有粘液,手尽量别碰到了,哥把鸡给收拾了。”
在白宝山这边忙活的时候贾家就热闹了。
“咳咳…咳咳…” 贾张氏躺床上,时不时的咳嗽几声,而且喉咙还刺挠的痒,还有后背。
“妈,你是不是感冒了。”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在那儿一直咳嗽个不停,过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冷着了吧,这都晚上了,明天一早我去看看。
饭好了吧,吃饭,饿死我了,咳咳……咳咳……
咋又是棒子面,秦淮茹,这又一个星期吧,你说的肉呢,咳咳……咳咳……。”
“明天我去菜市场看看,应该有便宜的肉。” 秦淮茹也是心累。
“妈……妈……,我要吃肉。” 棒梗抬着头说道。
秦淮茹摸摸棒梗的头说道 “知道,好好吃饭吧。”
“咳咳……肉买肥的,那样吃的才过瘾,买瘦了,回来我可骂你。” 贾张氏倒三角眼盯着秦淮茹看。
“知道了。” 秦淮茹也是无比的心累。
要不是你,也不至于和易中海彻底决裂,以前易中海可都是吃的中粮加细粮的,粗粮那玩意,他根本就不吃。
到最后,就都便宜自己了。
现在倒好了,啥都没有了。
哎。
看着依然和猪一样的婆婆,秦淮茹心累的不行,不过想到粮食,只能开口道 “妈,咱们家粮食快没了,一大爷又和我们家断了,找谁上哪淘换点?”
“没粮食了?咋呢么吃这么快?上个星期不是还有20来斤呢吗?”
“您自己一顿饭最少三个饼子……”
“好呀秦淮茹,你现在嫌弃我了是不是,你说我吃的多了是不是,……咳咳……
老……咳咳……老贾……” 贾张氏不激动还好,一吸入肺部空气过多,就刺挠的不行,一个劲的咳嗽。
“妈,孩子都在呢,您能别闹了吗?” 秦淮茹心累的想哭。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贾张氏的咳嗽也和打了鸡血一样,直接好了。
而棒梗是直接从凳子上窜了起来,跑到了门外,狗鼻子到处嗅着。
还闻着闻着就来到了前院,到了冯家门口,愣了一下,哇的一声,转身就往家跑。
“妈……妈……冯傻子家又吃肉了,呜呜……我要吃肉,我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