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早。”
“巧云早,今天周日,怎么不多睡会。”
“睡不着,要不你抱着我,我在睡会。”
“想得美,洗漱去,早上想吃什么?”
“嗯……我想吃白米粥,炒鸡蛋,咸鸭蛋,要是配上面包就更好了。”
白宝山听了牙直酸,给了巧云一个轻轻的脑瓜崩,直接打断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嘻嘻……哥,我馋肉包子了。” 说完用还带着眼屎的漂亮眼睛看着白宝山。
哎,嫌弃了咋办。
“要不要配上炒肝?”
“嗯嗯,最好了,要是有茶叶蛋的话,我想,我能高兴一整天都吧。”
“茶叶蛋没有,拳头大的剥栗子要不要。” 白宝山扬了扬手。
小丫头蹭的一下跑出去了“哥,我洗漱了,你快点起来。”
白宝山起床非常的快。
衣服一穿,踩着布鞋就出了门,拿着漱口缸,牙刷牙膏。
用巧云的香皂洗洗脸,美美的一天。
最后被巧云按在凳子上,还搓上了一点雪花膏。
那味道香的白宝山直接打了个喷嚏。
搓香香其实也挺不错的。
古楼这边有家炒肝,老字号了,直接递过去保温桶,满满四大勺,4毛钱,早餐店,2个肉包,两个菜包,再来两根油条。
齐活。
今天没事的话,得带巧云去一下医院,多少检查一下。
到了门口,白宝山拎着这么一包回来,还飘着油条的香味,闫埠贵刚想凑过来,白宝山就极速进了自己的小院,呼啦,插上了门。
没脸没皮说的就是这种人。
这种人没有一点羞耻感,你能给他一个包子,你就是羞辱他一天,他都不会急眼。
这种人太适合做老师了。
只有教出来这样的学生,以后在社会上才能混的风生水起。
出了校门,第一步就是要没脸没皮。
闫埠贵就演绎到了极致。
“嗯……还是肉包子香,哥,你真好。”
“吃你的吧。”
一人一大碗的炒肝,配上肉包子,和油条,美的很。
下次试试卤煮。
古楼那家卤煮也是老字号了。
“巧云,等会收拾完了,和哥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啥。”
“检查一下身体,昨天哥心脏突突的跳。”
巧云碗也不刷了,跑到了白宝山的身前,眼神很担心的看着他。
“哥就是去检查一下,到时候也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为啥长不高。”
“哥……”
“好了,去刷碗去。”
白宝山把巧云推到了水池边。
这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地主老财家的小丫鬟。
“咱们就是去检查一下,别担心哈,顺便也看看哥这头,有没有问题,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白宝山只能尽可能的编的合理一些。
巧云快速的把把碗洗出来,保温桶也洗出来。
换了衣服就拉着白宝山赶紧走。
哎,这丫头比自己都急。
到了医院,挂了号,一个人需要看两个医生。
毕竟是检查身体,中西医结合,很有必要。
一人4毛7,直接花了9毛4。
这时候巧云也不说什么贵了,拉着白宝山就往医生那里跑。
中医是个老大夫,很有经验,白宝山没有任何的问题,健康的很。
就和老大夫说的一样,和牛犊子似的。
巧云就是有点营养不良,还得补。
营养不良这东西,可不是吃鸡炖肉几天能补好的,关键还有点吸收不良。
中医开了点健脾胃的药,说是看看能不能买到山药,最好是野生的,吃上一段时间,就能调理过来了。
白宝山记下了,又去了西医这边。
一通折腾下来,差不多,给巧云开了点西药,也给白宝山开了点说是可以稳定心神的药。
白宝山去取药,药拿手里的时候,除了瓶身没换,里面的药全都换成了白宝山给的营养片。
这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补了吗?
白宝山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虽然这药钱是1块4,可花的太值了。
顺便骑车拐到了菜市场。
又是没有肉的一天。
不过白宝山这次可是带了副食本的,跑到豆腐摊这里,剩下的最好三块,白宝山只能买走两块,这就是这个月白宝山和巧云的全部定量了。
副食本改成了购货证,其实都差不多,换个名字而已,这是80年的大家看看就行,别较真
不给你发购买票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让你倒买倒卖。
你难道还准备把副食本给卖了不成?
那人家也只能夸你一句,你是个人才。
丢了可是不补的,你得等到下一年办新的才行,除非是找到了。
肉摊就剩下了1斤半的纯瘦肉,还有3斤骨头。
最后算是讲了交清,2块钱,全部卖了,不要票。
不然这点瘦肉估计天黑了都不一定卖的出去,这年头吃瘦肉的人家太少了。
找了整个菜市场,都没有卖野山药的。
看来得动用自己食堂主任的关系找找送货的线,看看有没有野山药卖。
实在不行,白宝山只能自己去山里挖了。
到了侯哥这里,打了声招呼,带着巧云出了菜市场。
想要买其他的,根本就没有,今天竟然连鸡都没有了。
更何况是鸡蛋。
随便买了点青菜,土豆和新出的红薯。
骑车就往家里赶。
不过白宝山貌似错过了开头,但是也刚好接上最热闹的段。
白宝山赶紧推车进院,锁上门,拉着巧云就到了垂花门这里,中院是尘土飞扬,两个衣衫不整的妇女扭打在一起,各自拉着对方的头发,易中海站在边上,挥舞着双手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那喜感,差点让白宝山笑出来。
前院的吴鸣伟凑了过来 “白主任,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白宝山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吴鸣伟总装车间的4级工,42岁,一大家子8口人,和他老娘一起生活,大儿子前两年去了外地工作,二女儿18,待业在家,三女儿15,初二,和巧云一个学校,不过巧云是初一。
两人没有什么交集,也不说话,主要是这家人太傲气,谁都看不起,还爱占小便宜。
整个院子,除了闫埠贵,就是他家了。
“白主任,你不知道吧,一大早的贾张氏就说自己钱丢了,满屋子的找,然后到院里找,结果看到一大妈手上的戒指了。
非要说是她的。
一大妈也奇怪,手上咋呢么会多了个戒指。
两人就打了起来。”
“没报警吗?”
“一大爷不让,说什么先进大院已经没有了,以为两个女人打架,再把警察招来,以后大院还过不过了?”
“他还有脸说,他截留何雨柱何雨水接近10年的钱,还有脸提文明大院。
既然说是丢了钱,还是去报警吧,这点觉悟是要有的。
你们谁去?” 白宝山转头看了一圈看稀奇的小年轻们。
“我去。“
白宝山一看,好吧,是后院刘海中家的老二刘光天。
大儿子刘光齐,根据白宝山知道的,57年的时候就和媳妇跑外地去了。
白宝山点了点头。
刘光天看到白宝山点头了,立刻撒丫子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