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五个字,余谦还挺高兴。
“我全占了?”
林白摇摇头。
“你全没有。”
好家伙。
说人这仁义礼智信全没有可还行?
林白继续说。
“而且你这个人说实在的,现在最缺,缺大发了。”
林白说最缺什么东西的时候,指了指余谦自己,给余谦都听糊涂了。
“是缺我啊?还是缺什么?”
林白给余谦解释。
“就是你这样的缺,知道吗,不多见。”
底下的全笑了。
怎么听怎么觉得林白是在这里骂街呢。
余谦也听着觉得不对。
“我越听越别扭这话。”
谁知林白完全不理会余谦,自己说自己的。
“自打当年抓这个之后,这样的没了,全进去了。”
“而且说仁义礼智信这五个字全占了,这叫圣人。”
说完,林白就认认真真的对着余谦鞠了一躬。
“余圣人。”
这一下可给余谦吓得够呛,赶紧摆摆自己的手。
“过奖过奖。”
林白重新直起自己的身体,指着余谦。
“这人是剩下的人,余剩人。”
又听林白这么说,余谦才猛然反应过来,林白刚才是在故意损自己呢。
当下就没好气的开口。
“剩下的?”
“人家那是圣贤之圣。”
林白不跟余谦争论,就这么点点头。
“好好,圣贤,那我们先来说说这个仁。”
看林白这样好像是恢复了正常,余谦才认真的询问的林白。
“这怎么讲呢?”
林白还挺认真的开口。
“宽厚,宽厚慈悲,这就是仁,主要是说的要善待别人。”
“比如说吧,走在街上,小孩们跟那打一只猫,那么大个夜猫没人管你。”
“瞎一只眼,拿个小棍儿站在这,说什么,我打死你!”
说这话的时候,林白说的是李青说话。
听出林白是在学谁,当下余谦就笑了出来。
“哎呀,这性子挺慢,心眼可够狠的。”
有熟悉的听出林白和余谦是拿李青在开涮了,笑了不少人。
林白边学的边开口。
“没人管,余谦过来,的说躲开,走,那大眼珠子的,往后站!”
“多可怜啊这猫,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
光听的林白形容的这个场子,余谦就一同心疼的摇摇头。
“你看看。”
这边 自己的反应都还是心疼呢,那边林白就已经模仿起了余谦,往前面提东西的动作。。
“躲开!当!”
余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踢出去了?”
林白把自己的双手一摊。
“大皮鞋这么大个儿,一脚踢死了。”
“你看不受痛苦,不受折磨,仁者之心,这叫仁。”
余谦摆手,直接纠正。
“这叫兽!”
林白沉浸的演。
“走到那地铁口那,数九隆冬大雪纷飞,冷啊。”
“看见卖小兔子的,小铁笼子里边,小矮兔,不给吃的不给喝的。”
“二三十个都码好了,这个也冻着,躲开地铁口那躲着。”
光听着余谦就受不了了,摇摇头。
“你瞧瞧这个。”
说着,林白就又开始起劲了。
“谁管得了?人家打这一过,多少钱?多少钱?”
“十五!十块钱一个我全要了,给你包了!”
“你瞧瞧,我就这么些,高兴,给你吧。”
“给完钱了,卖兔子的走了,余谦跟这儿,28一个的往外卖。”
余谦本来听得开开心心的,在听完整个林白说完的之后,人都傻了。
“合着我留在这里倒兔子了啊?”
林白挑挑眉。
“心眼好啊。”
余谦摇头发出哎哟声。
“这叫好吗?”
还没将话说完呢,林白还在继续往下说。
“走到这门口来了一个老太太,胳膊有残疾,鬓发蓬松,穿的衣服破,一脸的泥垢。”
“无家可归,就只能要饭,这挎一兜子,没人理。”
“不少人跟她走一对脸,不识碴。”
这话的意思就是打跟这老太太面对面的过,哪怕是跟老太太对视了,也不搭理这老太太。
“我们师哥看见了,从自己的身上抓出一大把钱来,一块的,五毛的。”
“弄好了一大把,哗,全给塞进兜里了……”
刚想要夸夸自己,没想到林白转口一说。
“带出一张一百的。”
说完之后,林白还把自己的手举在半空中,就好像看这钱是不是假钱。
瞧见林白这样子,余谦就受不了了。
“别看了你就。”
林白指着余谦。
“最仁,最不是人,罪人。”
这当当当说出三个字,余谦摇摇头。
“您能不能把话说准了啊这个。”
林白对着余谦举起自己的大拇指。
“人心善良。”
余谦自己都听不下去。
“这叫善良啊?”
说完后,林白又开始往下夸。
“义,这个年头能占个义字的人不多。”
余谦微微歪头,语气疑惑。
“这怎么说呢?”
林白伸长了自己的手臂,哐哐拍了拍余谦的胸口,差点没给余谦拍吐血。
“唯有余谦,义气啊,大公无私啊,为了别人很慷慨啊。”
“说别人都计较自己,她没有,就他一人儿,为了别人怎么都行。”
“就说我家里养了一条大狗,这么大个儿,那天生病了,把我急得跟什么似的。”
“养了六年了。”
看林白说得这么伤心,余谦帮着林白补了一句。
“心疼。”
像是被余谦说中了心里,林白正儿八经的点点头。
“对,我花钱无数,找大夫开了药回来喂,不吃,你撬不开嘴。”
“谁弄它,它急,跟你瞪眼。”
“怎么办呢,半夜三点给他打电话,余谦,这狗要坏,你甭管了我来。”
余谦拍拍自己。
“我就去了。”
林白唉声叹气。
“演出刚回家,刚躺被窝要睡觉,搁别人起得来吗,他腾就起来了。”
“往我这赶,来到这,看狗,不要紧的,这狗有救,你别着急,你先坐下喝口水,劝我。”
“这么晚,这么老远的赶过来,这狗怎么样?你甭管了!”
“余谦找半天,找到一棍子,空心的管子,把那嘴巴撬开了,把药给吹进去。”
看着阵仗,余谦震惊的将自己的眼睛瞪大。
“不是,就往里楞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