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秦淮茹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孙建平。她没想到,孙建平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她。
“我说,我!不!可!能!娶!你!”孙建平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秦淮茹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她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屋。
“秦淮茹!秦淮茹!”贾张氏见状,连忙追了进去。
孙建平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就在这时,孙建平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建云!建云!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建云晕倒了!”
……
迷迷糊糊中,孙建平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围满了人。
“建云,你醒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
孙建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一只手 gently 地按住了。
“别乱动,你刚刚晕倒了,需要好好休息。”
孙建平转头一看,说话的竟然是……秦淮茹?
孙建平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房间天花板,而是一张陌生的、带着廉价花香的尼龙蚊帐。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建云,你醒了?可吓死我了!”
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扶住了他,耳边传来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还透着一丝慌乱和……窃喜?
孙建平甩了甩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环顾四周,破败的家具,昏暗的灯光,一股霉味混杂着饭菜的味道,这不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家,而是……秦淮茹家!
他怎么会在这儿?
对了,他跟贾张氏吵了一架,然后……然后就晕倒了。
孙建平心里一惊,难道他重生了?回到了跟秦淮茹勾心斗角,被易中海和贾家吸血的那段日子?
“建云,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淮茹见孙建平脸色苍白,一脸关切地问道。
孙建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漂亮,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见犹怜。可就是这双眼睛,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我没事。”孙建平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秦淮茹的手。
“建云,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我之前不该……”秦淮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豆大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下来,仿佛孙建平是什么负心汉一般。
孙建平心里冷笑一声,这女人,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炉火纯青。
“你别哭了,我饿了。”孙建平不耐烦地说道,他可不想跟这女人演戏。
“哎,好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热饭菜。”秦淮茹听到孙建平说饿了,顿时破涕为笑,起身去厨房了。
孙建平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背影,心里却充满了警惕。他知道,秦淮茹这是想趁机刷好感,好让他娶她呢。
上辈子,他被秦淮茹的外表和柔弱给骗了,以为她真的是个可怜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她吸血。直到后来,他才知道,秦淮茹根本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接近他,不过是为了他的钱和房子。
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被她骗了!
“建云,来,吃饭了。”秦淮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一碟咸菜走了过来。
“就这?”孙建平看着眼前简陋的饭菜,眉头皱了起来。
“建云,家里现在困难,只能委屈你……”秦淮茹说着,又要挤出几滴眼泪来。
“行了,别哭了!”孙建平不耐烦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说完,孙建平径直躺下,闭上了眼睛。
秦淮茹看着孙建平的背影,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孙建平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建云,你醒了?快起来吃饭吧,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班呢!”秦淮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上班?孙建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重生回了1976年,正是他顶替了父亲的工作,进入轧钢厂当工人的那一年。
他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建云!建云!你怎么了?”秦淮茹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扑到孙建平身边,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然而,孙建平已经陷入了昏迷,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
秦淮茹见状,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秦淮茹慌乱地喊来了院里的人,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孙建平抬回了屋里。许大妈掐着人中,嘴里还念叨着:“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又晕倒了,建云啊建云,你快醒醒啊!”
易中海也背着手,一脸担忧地说:“是啊,建云这孩子命苦啊,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妈,这要是再有个好歹,可让我们这些老街坊怎么活啊!”他说着,还偷偷瞥了一眼秦淮茹,却见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傻柱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还拿着刚从厂里食堂顺来的两个馒头,“建云怎么样了?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啊!”
他说着,就把馒头往秦淮茹手里塞,“淮茹,你快吃点,别饿坏了身子,建云这边有我们呢,你放心!”
秦淮茹眼圈一红,推辞道:“傻柱,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你留着……”
“哎,跟我还客气啥!”傻柱不由分说地把馒头塞进了秦淮茹手里,“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这三个孩子还要你拉扯,多吃点,才能好好照顾他们!”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眼波流转间,似乎有千言万语。
孙建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屋子里挤满了人,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