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着孙建平和苏月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孙建平,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当天晚上,贾家就发生了一件大事。棒梗在外面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河里,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淹死了。
贾张氏得知消息后,顿时哭天抢地,昏死过去。
孙建平和苏月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感到十分震惊。
“建云,你说……会不会是……”苏月有些担忧地看着孙建平。
“你是说,棒梗的死,跟我有关?”孙建平自然明白苏月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我虽然警告过贾张氏,但我并没有对棒梗做什么。”
“可是……”苏月还想说什么,却被孙建平打断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孙建平拍了拍苏月的肩膀,安慰道,“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不要自责了。”
虽然孙建平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总觉得棒梗的死,没有那么简单,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第二天一大早,孙建平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谁啊?”孙建平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建云啊,出事了,出大事了!”易中海脸色苍白,神情慌张地说道。
“一大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孙建平心中一紧,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棒梗……棒梗他……”易中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棒梗怎么了?”孙建平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棒梗他……他死了!”易中海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孙建平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
……
“棒梗……他,他淹死了!”
易中海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
孙建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棒梗死了?怎么死的?淹死的?
“一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苏月连忙扶住孙建平,焦急地问道。
易中海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惊恐:“昨天晚上,棒梗自己跑到河边去玩,结果……结果就掉进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已经没气了……”
孙建平和苏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棒梗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掉进河里?而且还是在晚上?
“一大爷,棒梗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河边去玩呢?他家里人呢?”孙建平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问道。
“唉,别提了,贾家那情况,你也知道……”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秦淮茹一大早就去厂里上工了,家里就贾张氏一个人,她年纪大了,腿脚又不方便,哪里看得住棒梗啊!”
孙建平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疑惑了。棒梗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但他一向很怕水,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河边去玩呢?
“一大爷,棒梗平时怕水吗?”孙建平追问道。
“怕,怎么不怕,小时候他还掉进过水缸里,差点没淹死,从那以后,他就对水有了阴影,别说下河了,就连洗脸都不肯好好洗!”易中海回忆道。
“那他怎么会……”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易中海摇了摇头,他也想不明白,棒梗怎么会突然跑到河边去玩,还偏偏淹死了。
孙建平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他决定先去贾家看看情况再说。
贾家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贾张氏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孙子啊,你怎么就没了啊……”
秦淮茹则跪在棒梗的尸体旁,脸色苍白,双眼无神,仿佛丢了魂一般。
“淮茹,你节哀啊!”
“棒梗这孩子,命苦啊……”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安慰着秦淮茹,但他们的安慰,对于此刻的秦淮茹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孙建平和苏月走进贾家的时候,秦淮茹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猛地抬起头,看到孙建平,她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睛里,突然迸射出一道怨毒的光芒!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棒梗!”秦淮茹怒吼一声,猛地扑向孙建平,尖锐的指甲,直奔孙建平的脸而去!
孙建平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秦淮茹的攻击。他实在是想不通,棒梗的死,怎么就成了他的错了?
“秦淮茹,你发什么疯?!棒梗是自己掉进河里淹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孙建平压抑着怒火,冷冷地说道。
“放屁!要不是你,棒梗怎么会跑到河边去!?”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棒梗!我要你偿命!”
“秦淮茹,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苏月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棒梗是自己贪玩,跑到河边去玩水,结果不小心掉进去淹死了,这怎么能怪到建云头上呢?”
“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秦淮茹恶狠狠地瞪了苏月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苏月被秦淮茹这凶狠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躲到了孙建平身后。
“秦淮茹,你别欺人太甚!”孙建平将苏月护在身后,怒视着秦淮茹,“棒梗的死,我感到很遗憾,但这不是我的错!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想怎么样?打我啊?来啊,朝这儿打!”秦淮茹指着自己的脸,疯狂地叫嚣着,“你打啊!你把我打死了,给我儿子偿命!”
“你……”孙建平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如此不可理喻!
“建云,别跟她一般见识。”苏月拉了拉孙建平的衣袖,低声劝道。
孙建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跟一个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
“秦淮茹,我最后再说一遍,棒梗的死,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