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嬴政的态度的变化,沈念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皇上,私自采矿被抓住,是不是要连坐啊?”
嬴政从鼻腔里溢出一个嗯。
他转头,看向沈念的目光柔和了些。
“辛苦国师,这次寡人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沈念挠挠头,被嬴政那炽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
“皇上过誉了。”
“来人,安排一下,朕要出宫去审问那群贼子。”
沈念没想到赢哥居然会亲自出马。
她有些迟疑,“皇上宫外不安全,要不将他们带到皇宫里来审问?”
嬴政摇头,“无碍,这不是还有你嘛?”
沈念心里狂叫,“啊啊啊啊啊……我赢哥现在这么信任我吗!”
系统没忍住给她泼了盆冷水,“信任你,到现在才给你加过30的信任值。”
听系统这么一说,沈念又冷静下来,好像也是。
嬴政眉眼微动。
他素来是不相信别人的,能给沈念增加30的信任值,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若是他对别人的信任值有划分的话,那沈念现在已经算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至于其他人,可能也就是零或者是负数。
“既然皇上想出去,那臣一定会保护好皇上的。”
这次的审问地点还是在廷尉府。
不同的是,坐在主位上的变成了嬴政,而沈念还是坐在老位置上。
外面围观的百姓被驱赶了,廷尉府的大门也被关上了。
那被抓的十二人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开始吧。”
嬴政一声令下,何同就开始审问。
“是谁指使你们去那处开采铜矿的?”
十二人沉默不答。
何同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你们之中有人十分眼熟。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出自哪个府里。”
何同眯了眯眸子,看着跪在最前方的霍礼,眼底划过一丝精芒。
看着低头沉默的众人,何同再次开口,“霍礼,你真不打算说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你能主动点,立下大功,也许可以放过你的家人及邻里。”
“而且那个村子里的人,怕是都不知道你们在干这事吧?难道你们还想让他们给你们陪葬?”
霍礼紧咬牙关。
人虽然跪在地上,但背挺得笔直,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看他还没有任何反应,何同转头看了眼嬴政的脸色。
发现他没有任何不耐烦后,轻轻松了口气。
“既然你不说,那就上刑吧。”
“你们想感受一下什么刑?不如就木桩刑吧?”
十二人的屁股同时缩紧,霍礼的拳头捏得更紧了。
“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这话是霍礼从牙缝中挤出的。
“好,既然你如此硬气,那本官就满足你。”
立马就有人上前将霍礼按在地上。
看着霍礼的裤子被一寸寸褪下,露出白洁的屁股。
另外十一不忍心的撇过头去。
四个士兵分别压住霍礼的手脚,一个士兵站在他双腿之间,手上拿着几根大小不一的棍子。
何同轻轻一抬手,站着的那人就半跪下来,将一根手指粗细的木棍抵在霍礼的肛门处。
感受到屁股传来的异样感觉,霍礼脸涨的通红,下意识加紧了屁股。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愣。
动手那人也愣住了,他连忙跪下磕头,“皇上请赎罪,草民……草民……”
看着行刑的沈念本来有点羞涩,毕竟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真正见过男人的屁股
但她双眼睁得老大,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死死盯着动手那人的动作。
“这屁股真白啊,也好翘,刚刚他打那一下,那屁股像果冻一样,duangduang的……”
系统:“……”
你前面还说自己是纯情小女生,现在居然搞这出……
嬴政当然也听见了沈念这话,他嘴角抽搐了下,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神情激动的沈念,然后将视线转回跪在地上那人身上。
面无表情开口,“继续。”
那人连忙起身,正了神色,拿着那棍子,扒开霍礼的屁股,使劲将那棍子插了进去。
霍礼原本涨红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他死死咬住嘴唇,额角的青筋爆出,也没发出一声痛叫。
被按着的手死死扣在地面上,甚至刮出了道道血痕。
沈念原本紧盯着的双眼移开了。
好像有点残忍。
眼见霍礼还没有松口的迹象,何同再次抬手。
行刑那人将那根细棍子扯出,丢在地上,然后又换了一个更粗的棍子。
拔出棍子的那一刻,霍礼没忍住抽搐了下。
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些,可没等他缓口气,更粗的棍子直接戳了进来。
这下他没忍住,痛呼出声。
一旁的十一个人根本不敢看他,只跪在一旁垂头瑟瑟发抖。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向前爬了两步,“皇上,草民愿意说。”
嬴政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吧。”
那人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一旁被按着的霍礼,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何同。
“如果我说了,能放过我的家人吗?”
嬴政面无表情,“不能。但是可以留你们个全尸,给你们个痛快,让你们葬在一块,而不是丢在乱葬岗。”
那人紧绷的背脊一松,苦笑出声,“我还以为能保他们一命。”
“在你走上这条路的时候,你就已经将他们害死了。”
那人又深深磕了个头,“皇上,草民们也是没了办法。”
“当时丞相高薪聘请我们做他的幕僚。对我们的家人、孩子的待遇也极好。谁知我们入府以后,做的事并不是当初谈好的那样。他将我们分派出去,每人做不同的事情。我们也知晓这是杀头的大罪。但是家人都在他手上,若不照做,全家老小的命可都没了。”
沈念:“?”
他记得这吕不韦应该不是这样的吧,怎么如此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