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宝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他转头看向柳艳,
“董事长交代了,这里的一切就由小姐看着办,柳光耀既然晕倒了,就送到医院好好医治........”
潜在意思很明显,这个柳光耀还是要想办法救过来的,但是最好不要让他到处乱走乱说。
他在前面带路,叶璇,唐月,随他下楼,大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奔驰车在那里,
叶璇突然道:“唐月你就不用跟我去了,我们不是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么,你去处理一下?”
唐月当然是会意,这个柳天河是友是敌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和叶璇一起去的话,不是都陷入了绝境么,叶璇让自己不去,自然是留一条后路,至少还可以联系一下黄真,有师父这尊大佛在,柳天河应该还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毒手,
“嗯嗯,是的,那个事情今天必须处理,师父早上才交代过的,”
她故意把师父抬出来,自然也是警示一下姚天宝,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不要搞名堂。
姚天宝好像没有在意,笑道:
“董事长知道两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来是想请唐月小姐一起去的,既然唐月小姐有事情不能抽身,那只能等下次了。”
唐月也笑道:“嗯,错过了这次难得的机缘,真是可惜.......”
叶璇跟着奔驰车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座靠山的大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个大大的庄园,
走进这片区域,叶璇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象过世上竟会有如此奢华至极的地方存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广场,其规模之大令人咋舌。仅仅是广场上方停放着的直升机数量就多达三架,它们宛如钢铁巨兽般静静地矗立着,散发着冰冷而威严的气息。
环顾四周,这里的植被完全呈现出热带雨林的独特风貌。
高耸入云的橡树像忠诚的卫士一样整齐地排列着,繁茂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绿色的天幕。
而在道路两旁,则铺满了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各式鲜花,它们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仿佛将整个空间都装点成了花的海洋。
靠近直升机场的一侧,赫然耸立着两栋宏伟壮观的大别墅。每一栋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气派。
再往下看,别墅下方宽敞的车库内更是停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高档轿车,那些车辆无一不是闪耀着炫目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们正前方的那栋别墅。只见楼下同样停靠着整整三辆象征着极致奢华的劳斯莱斯轿车,车身线条流畅优美,犹如艺术品一般。
与此同时,十几个身材魁梧、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正神情严肃地来回巡逻着,他们步伐稳健有力,目光犀利如鹰隼,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看见姚天宝到来,两个保镖赶紧过来开了门,
叶璇跟着姚天宝穿过一楼的大厅,
到了二楼的客厅里面,墙上挂了一副山水图,
客厅的中央,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头和30来岁的年轻男子正在喝茶聊天,
姚天宝很是恭敬的对着老人说道:“董事长,叶璇到了,”他自己说完就退了出去,
叶璇对着老头微微一弯腰,“叶璇拜见柳老爷子,”
那个老头微笑道:
“叶璇小友,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北美千帆资产集团的副总经理萧铭先生,”
他指了指坐在他对面的那个青年人,
叶璇拱手道:“原来是萧铭先生,久仰久仰,在下和北美千帆的江总江浩先生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彼此之间还有一些情分.......”
萧铭很是客气的站了起来,
“江总也向我提起过你,叶老弟,请坐,”
叶璇和他紧紧的握手,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柳天河为啥着急和柳光耀撇清关系,可能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千帆的萧铭到来,柳天河老谋深算,自然是明白自己背后可能和崔海燕,江浩等人都有一些关系,这些关系自然和他自己的女儿柳艳也是联系很紧密,而之前柳光耀搞出的那些名堂,很显然他自己也参与了进去,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和利益,于是丢车保帅,丢了柳光耀,保住他柳天河自己。
叶璇当然也不是记仇的人,毕竟大家都是做生意,都是为了利益,现在柳光耀失去了靠山,自然不会是叶胜男的对手,
对于柳天河,他觉得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多一个朋友总是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加上柳艳的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柳天河不和自己为难,自己还是当他是一个前辈。
他淡淡一笑,
“这次过来拜访我师姐,听说柳老爷子喜欢书画,所以带来了一幅唐伯虎的山水作品,”
说完从自己的箱子里面拿出了一幅作品,双手递给柳天河,
柳天河笑呵呵的接过,
“我早就知道你和艳儿的关系了,太破费了,太破费了...........”
萧铭在一旁笑道:“增所谓宝剑赠英雄,名画送大家,这分唐伯虎的名画送给柳老,真是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啊,”
柳天河笑道:“都坐,都坐,这次听说萧老弟和叶老弟要来,我特地从内地的武夷山搞了一包大红袍,这个茶叶嘛,养生......”
他给二人的茶杯倒满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道:
“萧老弟不远万里而来,叶老弟也是千里奔波,我们就以茶代酒,干了这一杯。”
叶璇喝了一口道:“好茶好茶,口齿留香,韵味无穷,”
萧铭也道:“嗯,确实是好茶,”
柳天河道:“既然两位都喜欢,我可以送你们一包,”
叶璇道:“老爷子的好茶,我们不收好像是不太够意思了,”
柳天河道:“那是自然,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他停顿了一下,笑道:“我听艳儿说老弟对股市的研究很有一套,不知可否赐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