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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阳凌空扑来,手中的兵器又换成了长剑,直刺司马煦的胸膛。

司马煦暴怒。

“司马阳,我看你是找死!””

司马阳长剑刺了过去,司马煦索性也不躲了,双手抓住长剑不住的旋转,直接将司马阳手中的长剑拧成了麻花。

“我靠你丫的大爷!”

司马阳再次大骂,额头冒汗,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烈王的两只手是两个大铁钳呢。

司马煦哈哈大笑,此时长剑缠在他的胳膊上,猛然收回,将司马阳拽了回来。

“司马阳,去死吧。”

司马煦的两只大铁钳般的胳膊夹向司马阳的脑。

突然,司马阳双臂撑开了烈王的胳膊,砰砰砰,狠狠的在司马煦的胸膛上连踢了三脚。

司马阳这三脚是用了极强的内力的,只见司马煦笨重的身子往后飞去,接连撞烂了三张桌子才停下来。

胸膛向上一鼓,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大量的天武军蜂拥而上,摁胳膊,摁腿,长剑、大刀全部架在了司马煦的脖子上。

随后便将司马煦五花大绑起来。

接着,司马彻也被抓。

忽见一人纵身跃到了屋檐之上,正是和李恒之交手的胡虺。

他和李恒之战了半天,最终还是打了个平手。

洪山门高手以及众多的王府侍卫几乎被屠杀殆尽,司马煦知道大势已去,眼神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

看着被绑的司马煦、司马彻父子,司马阳眼睛一眯:“还绑什么绑,直接杀了他们。”

“住手,我看谁敢杀?”忽然,空气中传来一细腻的男子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场多了十几名太监。

御史中丞左普辉急忙走了过来,凑到西昏王面前,低声道:“殿下,那领头的太监叫小富子,他是皇太后身边的人,在皇宫里,他的地位比太监总管高凡还牛呢。”

“他们是来救人来了,他妈的,来的可真及时。”司马阳骂道。

小富子原名海小富,他趾高气扬的走到司马阳面前,清了清公鸭嗓子,说道:“皇太后懿旨,谁要是敢杀我的小煦子。文臣武将,老太婆诛他九族。皇室皇子,老太婆将他贬为庶民。”

司马煦、司马彻本来已经像蔫了的茄子,猛然听到这些话,顿时像浇了水似的,神情一震。

司马煦更是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本王的老母亲是不会忘记她这个儿子的,司马阳,听到没有,杀了我,你奶奶会将你贬为庶民,有本事你杀啊!”

司马阳唰的将长剑架在司马煦的脖子上。

“嘚瑟什么,别以为上面有皇太后罩着你,我就不敢杀你。”

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海小富公鸭嗓般的声音。

“吆喝,西昏王殿下,你这么说就是不把当今的皇太后放在眼里了,不要因为皇上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皇上最听皇太后的话了,她老人家一句话说废了你,那就能废了你。”

苏绣月拉了拉司马阳的胳膊,冲着他摇了摇头。

“他不是吓唬你,你一个小小的皇子,无论是从权力还是威望上来看,你无法与当朝皇太后作对。”

海小富微微侧身,对身后的十几名小太监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上去给烈王爷松绑。”

“是,海公公。”

小太监齐声,向着司马煦走了过去。

司马阳火大了,举剑横在了这些小太监面前。

“烈王谋反,现在他已经是朝廷的重犯,谁要是敢替他解绑,那就等同于谋反,本王会将他一并抓起来。”

海小富再次吆喝了声。

“西昏王殿下,你这么说,那就是不遵皇太后的懿旨,就是不把皇太后放在眼里,你一个小小的皇子最好掂量下得罪皇太后的后果。”

被一个太监威胁,司马阳肚子内的火气越来越大。

将手中的宝剑对准了海小富。

“你一个小小的狗屁太监在这里嘚瑟什么,听着,本王只遵皇上的圣旨,后宫不得干政,你再在这里废话,小心本王废了你。”

“吆喝,”海小富扯着细嗓子笑了几声,一脸不屑道:“西昏王,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你舌头,满朝文武都给咱家几分面子,就是连当朝太子也不敢轻易说废了咱家,西昏王,你可真是牛……”

啪!

海小富的话还未说完,司马阳手中的长剑便拍在了他的脸上,海小富踉踉跄跄向后退去,差些倒地。

见状,十几名小太监立马跑了回去。

公孙仪和左普辉互相看了眼,这海小富在星辰城嚣张的很,没有人能治的了他,没想到被西昏王打了。

海小富捂着红彤彤的脸,怒瞪着司马阳。

“西昏王,你竟然敢打咱家,咱家一定去皇太后那里告你一状。”

“去,本王怕你告吗,从现在起你最好给本王闭嘴,不然的话,本王让人将你这厮拖下去再阉一遍。”

司马阳回头看向了司马煦和司马彻,都成为阶下囚了,这两位依旧嚣张的很。

“司马煦、司马彻都是朝廷重犯,十分危险,光五花大绑是不够的,来人呀,手链脚链都给他们铐上。”

海小富又站了出来。

“皇太后懿旨,不得给烈王殿下上任何刑具。”

司马阳怒了。

“来人呀,把这个死太监也给本王铐起来,扒了他的衣服,再阉一遍。”

李恒之招呼西昏王府侍卫们开始行动。

“且慢。”

太傅公孙仪喊了声,他走到司马阳面前,小声嘱咐道:“殿下,你如今根基未稳,不宜到处树敌啊。再说,海小富是皇太后的人,就给皇太后个面子吧。”

司马阳摆了摆手,示意李恒之暂勿行动,又指了指海小富:“如果再敢多嘴,立即就地正法。”

又对公孙仪道:“如何处置烈王,能否直接杀了?”

公孙仪再次低声:“不能,烈王是被活捉的,咱们再把他处死的话会引起很多非议的,先关重牢里,然后请示皇上如何处置。”

司马阳道:“这事咱们办的不完美,这是给我父皇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

公孙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若殿下亲手杀死烈王,那些追随烈王的人,还有当朝太后,他们会将所有的怒火都撒在殿下身上。如果是审明罪责后由文皇帝下令处死,那些人的怒火也撒不到殿下身上。

烈王谋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你们司马皇室内部的事情,怎么处理,我和中丞大人等外臣不便过多参与,刚才只是老臣的建议。”

司马阳点了点头,公孙仪不愧是三朝元老,他深懂得政治。

他说的很在理。

扳倒烈王已经让自己树敌太多了,若再杀了烈王的话,其后果坏处大于好处。

公孙仪又开口道:“以老臣看来,烈王死不了,最终会落个终身囚禁的下场,殿下当做好准备。”

“本王知道了,先将司马煦、司马彻关进重牢,然后咱们静等皇上的旨意。另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公孙仪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什么要紧的事情,请殿下直说?”

“就是那支盐业大军,虽然咱们杀了他们很多人,但是主将藏亲征和四五名偏将不见踪影。另外,八万人呢,不能说瓦解就瓦解了吧,一人都没有过来?

还有,烈王贩卖军马三万匹,他至少有个几万人的骑兵吧,此时也不见个踪影,都是隐患啊!”

“殿下所虑甚是,老臣立即派人去查。”公孙仪说,也意识到,武州之事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