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辰刚进衣帽间的门,只见小小的小生物趴在沙发上,用周寒辰的风衣盖在自己的脑袋上。
“丢脸死了,丢脸死了,哎呀,太丢脸了……”一小只的声音闷闷的小小的,但还是被她哥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哥宠溺地看向钻在外套里的一小只,嗤笑一声,“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随后他缓缓单膝跪在了沙发旁的地板上,“宝宝?出来喝水了。”
一小只纤细的小腿在沙发上不住拍打着,“哎呀,我不想喝水,不想喝水,你先出去,你先出去嘛。”
男人轻轻拍了拍小生物浑圆的臀部,“怎么了?怎么还害羞了呢?”
小小一只蓦地坐起身来,只见她依然结结实实地裹着她哥的风衣,只露出了两只湿漉漉的鹿眸。
“不是害羞,是丢人,丢人懂吗?”一小只脸色阴沉。
周寒辰将水杯放在地板上,用自己的额头,轻贴一小只遮着衣服的额头,“丢人?丢人吗?哥怎么不觉得?哥反倒觉得很幸福。等咱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哥要当着所有来宾,亲吻你这个小东西,哥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林可儿从此以后完完全全属于我周寒辰了,谁他娘的也抢不走。”
“周寒辰,你要不要脸?这件事情怎么……怎么能当着所有来宾的面呢?到时来的有一多半都是长辈,这……这……这合适吗?”一小只被她哥的言论吓得结结巴巴。
周寒辰忽然趾高气扬道,“合适啊,有什么不合适的?那些老顽固不爱看就捂上眼睛嘛,又没人求着他们看。”
一小只将她哥的风衣抛在了沙发上,她不可置信道,“周寒辰,你这几天在缅甸待的要上天吗?你不是总和我说要守规矩吗?不是说要守长辈的规矩吗?你怎么……怎么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你还是我哥吗?”
周寒辰骤然坐到了沙发上,他将一小只扯到了自己怀里,他掩了掩一小只耳边的碎发,“后半生,你林可儿在哥这儿才是最重要的。什么他妈的规矩,原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宝宝开心。”
一小只歪着小脑袋问道,“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大的改变?”
男人轻刮小家伙的鼻头,“傻瓜,哥想让宝宝快乐,只有宝宝快乐了,哥才会快乐。”
一小只捏着她哥的鼻尖邪笑道,“你才是傻瓜呢,我知道。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这个不爱表达的闷葫芦。”
“好啊,现在都敢戏弄哥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男人将一小只轻放到沙发上,随后便在一小只的腋下抓痒,两人的嬉戏声透过木门传到了走廊里。
走廊里的张耀东和小帅两人指尖夹着香烟,抿着唇,轻笑着。
小帅一手抱在胸前戏谑道,“这下大哥可美出鼻涕泡了。再也不用看着他苦着一张苦瓜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了。半个多月了,可儿像换了一个人,再也不跟大哥吵架,犟嘴了。那小家伙现在还知道哄大哥了。可儿怎么忽然就长大了呢?”
张耀东低头吸了口香烟,随后便抬眸望向窗外,“可儿心善,自从哥说了他在孤儿院曾经不堪的遭遇后,可儿现在想着法的哄哥高兴。可能可儿是想弥补哥的童年吧。即使可儿现在挨哥的骂都不会犟嘴了。她那小东西现在最会哄哥了,哥只要一骂她,她就会死皮赖脸地抱着哥不撒手,哥吃这一套啊,所以这骂也就不用挨了。”
小帅茅塞顿开,“真的?大哥吃这一套吗?要不然大哥罚咱俩的时候,咱也死皮赖脸地抱大哥?”
张耀东一巴掌拍在小帅的脑袋上,他一脸嫌弃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傻?可儿抱,和咱俩抱,能他娘的一样吗?你要抱哥,哥不得一脚给你踢出去?”
小帅回怼道,“那不你说的嘛,说大哥就吃死缠烂打那一套。”
“我说的是只有可儿,只有可儿有这个特权。一天天想什么呢?猪脑子。”张耀东斜睨了小帅一眼,随后往走廊尽头走去。
周寒辰再次将一小只拥入怀中,“宝宝,这几天总公司和西班牙分公司都有公务需要哥过去处理。宝宝想让哥去吗?如果不想哥去,哥就不去了,哥留下来陪宝宝,好不好?”
古灵精怪的一小只思索几秒钟道,“哥什么时候走?去几天啊?”
“明天走,去八天左右,可以吗?”周寒辰知道一小只不太愿意,也只能揉着一小只的头顶安慰着。他知道他的丫头最吃这一套,摸头杀能使他的丫头乖乖的。
“这么长时间吗?”一小只极不情愿地问道。
“嗯,所有公务都挤到一块了,有新品发布会,有新楼盘奠基仪式,还有西班牙那边琐碎的事务。要不然你陪哥一块去?出去散散心也好。”周寒辰知道一小只不会答应,但他依然不死心,想要试试。
一小只摇了摇头,红着眼眶道,“不了,哥还是自己去吧,我得陪着川哥哥,川哥哥这里离不开人,我要等着川哥哥醒过来。”
“好。我家宝宝乖乖在缅甸等着哥,好不好?哥只要有时间就会给宝宝打电话的,好不好?”周寒辰将一小只拥入怀里,揉着她飘逸的秀发轻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