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夏身着淡粉色皮草,白色包臀裙,白色长靴,身背爱马仕最新款粉色小包,俏皮地挽着宋副司令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走在展览中心院外。
“夏夏,夏夏……”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从人群中迎了上来。
“小妍,你怎么在这儿?”宋夏夏跑过去和她同学抱在一起。
女同学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娇滴滴道,“我在我爸报社做兼职,挣零花钱。”
宋夏夏回眸望向身着崭新军服,一身正气的宋岩,“哥,你先进去吧,我和我同学聊一会儿。”
宋岩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女同学仔细打量着宋夏夏今日的穿着,她满脸羡慕道,“夏夏,你今天这身可真好看,你哥给你买的吧?你哥可真疼你!”
宋夏夏指向自己的穿着,“这身吗?我今天从头到脚的这身都是我川哥哥给我买的。我哥才舍不得给我买这么贵的衣服和包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比欧也妮葛朗台还小气。”
“川哥哥?厉庭川?厉总司令?”女同学连连追问道。
“对啊,我川哥哥最疼我了,我要什么他都给,前一阵我刚讹了他一台3000多万的跑车,还有这个,最新款的百达翡丽,都是我川哥哥给我买的。”宋夏夏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腕上的战利品。
“总司令和你亲哥没区别唉。真羡慕你。”
“那当然了,川哥哥比我亲哥还亲呢。”宋夏夏也由衷这么觉着。
“夏夏,那你能不能帮我拍两张新娘子的相片啊?让我在我爸那交个差,拿笔稿费好不好?”女同学在夏夏耳边小声商量着。
“这个……这个……”宋夏夏犯起了难。她望向门口的一对夫妻。
“江副师长,江夫人,司令有规定,今天的所有宾客一律不许携带手机,相机等一切可以拍照、拍视频的电子产品进入展览馆,所以还请江夫人上交您的手机和相机。”一名列兵一脸严肃地正看向打扮妖艳的女人。
女人眉头紧蹙,“为什么?我还想和司令夫人拍照的。”
四十多岁的江副师长抬眸道,“这是总司令下达的命令?”
“是的,江副师长。”
“行了,把手机、相机全部上交。”江副师长看向自己美貌如花的女人。
二十多岁花一样的女人,环着男人的胳膊娇嗔道,“我不嘛!我还要拍照呢,都说这个总司令夫人美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我不信,我要拍照,我还要好好放大了看,看看是不是像他们所说的一样?”
“总司令夫人也是你能拍照研究的?快点交上去。”江副师长冷着脸不耐烦地教训道。
二十多岁的女人一筹莫展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男人黑脸训斥道,“别给老子磨叽,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不想在这儿挨皮带,就他娘的给老子听话。”
女人见状,只得乖乖上交。不敢反抗,不敢叽叽歪歪。人人不都是厉庭川,宠小崽子能宠得无法无天。人人也不都是林可儿,叫板,犟嘴她样样都敢。
宋夏夏回过头来,“你看不许携带手机、相机进去。对不起啊,爱莫能助了。”
女同学摇晃着宋夏夏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夏夏最好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吧!要不然回去没办法交差。”
女同学顿了顿,“你不是说我表哥帅嘛,这样,我把我表哥介绍给你,好不好?”
“你表哥?就是那个帅得一塌糊涂,像韩国明星李敏晧的那个表哥吗?是那个表哥吗?”宋夏夏果真是名副其实的花痴。
“对啊,当然是那个表哥,我除了那个表哥,我还有其他表哥吗?”
宋夏夏咬着红嘟嘟的下嘴唇思索着,“过了今天,我的川哥哥就再也不属于我了。既然还有更帅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吧。”
宋夏夏掩饰不住得嘴角上扬,“行,把相机给我,我给你拍。”
宋夏夏将相机放进了自己的爱马仕里,随后装作很急的样子往里跑去。
“宋小姐,宋小姐。手机,您的手机得上交。”一旁列兵指着宋夏夏手中的手机。
“啊,给你。”宋夏夏将手机扔了过去。
“还有您的包,我们需要检查。”
“查什么包?川哥哥的婚戒忘拿了,我着急忙慌给他取来的,耽误了婚礼吉时,你有几个脑袋担待?”宋夏夏唬人道。
“这……这……”列兵为难道。
“这什么这?快让开,耽误了我川哥哥的好事,小心脑袋开花。”宋夏夏不管不顾地往里闯去。
身旁的列兵无奈,只能放行。
婚礼在一阵鼎沸的掌声中伴随着音乐缓缓拉开帷幔,那天仙似的美人儿带着俏皮的微笑一点点走向这个在缅甸权倾天下的男人。
一旁的江副师长对着一旁的赵军长小声呢喃道,“美,美,美,这也太美了。我活了40多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儿。”
赵军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国色天香的小人儿,“37团的军官和士兵都说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江副师长突然来了雅兴,他摇头晃脑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又得几回闻啊?美得不可方物,不可方物啊!还是总司令有福气啊!”
厉庭川则站在舞台中央,那深邃的双眸此时此刻正柔情似水地望向自己此生中的挚爱,自己的一眼万年。
微笑着的小人儿,忽然红了眼眶,紧接着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划过自己的脸庞,滴落在自己洁白的婚纱上。
男人凝视着小人儿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表情都在男人眼中无限放大,远处的男人心疼地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的右手,做出牵手状。
直到小小的小人儿距离厉庭川还有两步之遥时,男人才将自己灼热的大手和小人儿的小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男人轻擦小人儿脸颊处的泪滴,随后将小人儿紧紧抱在怀里哄道,“不哭,宝宝不哭,宝宝乖。”
小崽子哭泣在男人怀里,她呢喃道,“我想我哥,我想回家。”
男人一时竟不知怎么哄,只能将小人儿紧紧拥入怀里,给她一丝安全感。
半晌,男人才开口道,“听话,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看你哭,哥也想哭,这大喜的日子咱俩抱头痛哭,实属不妥。知道的是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事了。”
半晌,小人儿才在厉庭川的劝说下停止了哭泣。她委屈巴巴道,“我想吃糖。”
“吃糖?等一小会儿好不好?让台上的老头先发言好不好?他都等急了。”男人看了看身旁的老爷子。小崽子顺着男人的视线望了过去。
“你看老头站在台上都老半天了,紧张得演讲稿都攥出汗来了,你让让老头,好不好?”男人看着身旁的老爷子打趣道。
小崽子破涕为笑,随后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不懂得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厉庭川,现在就像一位情场高手,小崽子的一颦一笑似乎早已掌握在男人的股掌之中。
他为他的小崽子改变了太多太多。从原来的高冷总司令,到现在和蔼可亲的暖心大叔;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变成了事事操心、事事亲为的爹系男友;从风流倜傥的情场浪子到情有独钟、海誓山盟的痴情种、恋爱脑;从杀人不眨眼的狠戾暴徒到现在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用重型炸弹的慈悲为怀、大爱无疆的心善之人。
这些所有的一切改变,都是因为他的挚爱,都是因为他爱死了他怀里的这个娇滴滴的女人。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忘了自己,真的可以为她心甘情愿做出任何改变;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愿意为她一次又一次修改自己的人生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