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紧盯着浦奥赌牌竞拍这一焦点事件时,扶桑那边的一行五人正悄然穿梭于繁华的扶桑街头。他们的身影在霓虹灯下显得有些虚幻,仿佛不属于这个喧嚣的城市。
走在前面的两名年轻人,他们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机械地迈着步伐。他们的眼神游离不定,对周围的熙攘人群和热闹景象毫无反应。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光芒,照亮了他们苍白的面容,但却无法驱散他们眼中的迷茫。他们的表情木然,如同行尸走肉般穿行在繁华的扶桑街头。……
在他们身后,另外两名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逛街,仿佛把扶桑这座几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当成了一个巨大的超市。她们对每一家店铺都充满好奇,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店,都要进去逛逛。而那位光头大胡子、穿着打扮如同“龟仙人”般的老头更是引人注目。令人意外的是,这样的老头在扶桑街头竟然如此受欢迎,一路上不断有扶桑女孩前来请求合影留念。这位“龟仙人”也很乐意与这些女孩互动,不停地聊天,还时不时地用他那双老手揩一下女孩们的油。这五位男女正是娄博杰等人,他们本来是来支援娄平和聂寒的,但到达这里后却发现与这两人失去了联系。
这五人也只能无奈地一边寻找娄平和聂寒留下的线索,一边在扶桑这购物游乐。不过,对于娄博杰和刀仔来说,他们与购物游乐无缘,因为他们已经沦为了两名悲惨的搬运工。经过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工作,两人都感到生无可恋。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即使无法支援爷爷,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俩也要被这两位大小姐折磨得筋疲力尽了。\"娄博杰一边用一只手提着绷带,另一只手拎着好几个购物袋,一边抱怨道。
\"是啊,智多星,你快想想办法吧!\"刀仔附和道。
此时的娄博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空洞和迷茫,仿佛他的思绪已经飘向了遥远的地方。这些天,他一直在扶桑的大街小巷陪伴着荣嫣璇和叶蓁逛街,表面看起来轻松自在,但实际上,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忧虑和不安。自从接到爷爷娄平的电话,得知要去扶桑支援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爷爷的消息。这使得娄博杰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不禁开始担心起爷爷的安危。
娄博杰深知爷爷失联与扶桑博彩业脱不了干系,但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他,想要打探出扶桑地下赌场的具体位置谈何容易。不过,经过一番观察后,娄博杰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扶桑有一种看似合法的博彩游戏——“柏青哥”,这在华夏被称为赌博机。然而,这种机器并不直接吐出现金,而是通过吐出的弹珠在“柏青哥”店内兑换礼物。有趣的是,通常“柏青哥”店铺附近都会设有回收店铺,玩家们可以将在“柏青哥”店内兑换的礼物拿到这里换取现金。如今的扶桑,有一个神秘莫测的人物掌控着整个“柏青哥”产业,不仅如此,他似乎还操纵着扶桑境内的所有赌场。这个人的身份如同一团迷雾,令人难以琢磨。
这位神秘人物的传说令人敬畏。据说,他手握无与伦比的权力与财富,其影响力深入扶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他的手下像蜘蛛网一样分布在各地,紧密地掌控着庞大的赌博网络,从中汲取着惊人的巨额利润。在他的主宰之下,\"柏青哥\"产业如日中天,吸引了无数人投身其中。他的赌场宛如奢华的殿堂,神秘而诱人,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和刺激。然而,这一切辉煌的背后却隐匿着无数的黑暗和秘密。有些人将他描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商人,为了追求个人利益,不惜一切代价。还有些人则认为他是个足智多谋、聪明绝顶的策略家,能够洞悉人性,操纵局势。无论人们对他的评价如何,他的存在无疑让扶桑的赌博业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同时也使其危险性倍增。
娄平和聂寒来到了扶桑,他们的目的似乎隐藏在神秘的面纱之后。放眼望去,扶桑这片土地上,除了那个神秘的人物,似乎没有其他更具吸引力的目标。而娄博杰要找到他们直接的方式就是挑翻这个神秘人的场子,这样自己的爷爷娄平和聂寒这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就会知道娄博杰已经来了扶桑。
其实这段时间娄博杰一直在思索着怎么才能一把在这种“柏青哥”店里搞出最大的动静,毕竟他的目标可是让整个扶桑都知道他的到来。不过就在刚刚,娄博杰在路边等着荣嫣璇和叶蓁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走过来给他发了一张传单。
娄博杰好奇地接过传单,看着上面的文字和图案。虽然他并不认识扶桑字,但扶桑字中有三分之一的汉字,所以他还是能看懂一些的。当他看到那四个大大的汉字“熔岩沼泽”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下面还配有一张巨大的“柏青哥”机器的照片,看起来十分壮观。
娄博杰兴奋地把那张宣传单拿出来递给旁边的刀仔,问道:“你知道这上面说的是什么吗?”
刀仔接过传单看了看,说道:“这好像是一家新开的‘柏青哥’店,叫‘熔岩沼泽’,里面有很多新的游戏和设施,还有特别的活动。”
娄博杰听了,心中暗喜。这不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机会吗?他可以在这家店里大闹一场,引起轰动。于是他决定去这家“熔岩沼泽”看看,也许那里就是他实现计划的地方。
“你觉得我能认识去这里的路吗?而且咱们俩加一起扶桑语说不出20句的人去了有什么用?”刀仔无奈的道。
几人中扶桑语最好的是荣嫣璇其次是叶蓁最后则是智明禅师。没想到吧叶蓁居然懂扶桑语,而且说的还很好。至于智明禅师毕竟是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自然会些扶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