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养堂的开业后,李宝儿的医馆迅速在京城东街声名鹊起。这条街原本是商贾云集之地,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而自从李宝儿的医馆开张后,更是吸引了许多前来求医问诊的百姓。
医馆的一天总是从清晨开始,天还未大亮,李宝儿便已起身,仔细检查着药柜中的各类草药。她的动作娴熟而轻快,每一味药材都经过她的细心挑选与分类,确保在诊治时能够及时应对各种病情。
随着天色渐亮,医馆的门口开始有病人陆续到来。
最先到达的总是那些有病在身,无法耽搁的老病号。他们排队等候在医馆门口,静静等待着李宝儿的诊治。
李宝儿总是面带微笑,细心地询问病情,然后根据不同的症状开出合适的药方。
“李大夫,我这咳嗽已经好几天了,总也不见好,您看这该怎么办?”一个中年男子忧心忡忡地坐在李宝儿的面前。
李宝儿仔细听完他的病情描述,又让他伸出手来诊脉。她眉头微皱,略一思索后说道:“这是寒气入肺所致,咳嗽虽是小病,但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演变为肺疾。我给您开一副祛寒的方子,连服三天,再来复诊。”
男子感激地点头,接过药方后,便到药柜前抓药。药柜后面,是王武和赵流两人,他们动作麻利,熟练地称量药材、包药、递药,配合得天衣无缝。每一剂药都经过严格配比,确保药效纯正。
医馆内的病人来来往往,不论是头疼脑热,还是风寒咳嗽,李宝儿都耐心细致地为每一位病人诊治,绝不马虎。
她的医术高明,药到病除,口碑在东街迅速传开,前来求诊的人越来越多。
除了常见的病症,有时还会遇到一些疑难杂症。有一天,一位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走进医馆,面色苍白,手脚冰冷。她捂着胸口,脸上写满痛苦。
“李大夫,求您救救我娘,她最近总是胸闷气短,走两步路就喘不过气来。”老妇人的儿子焦急地说。
李宝儿立刻让老妇人坐下,仔细为她诊脉。她发现老妇人脉象紊乱,气血虚弱,初步判断是心脏有问题。经过详细的问诊后,她给老妇人开了一副补气养血的方子,并嘱咐她要注意休息,不要过度劳累。
“先服用七天的药,再来复诊,若有不适随时回来找我。”李宝儿温言叮嘱。
老妇人连连道谢,感激地接过药方,带着希望离去。数日后,老妇人的病情果然有所好转,儿子特地带着礼物上门致谢,称赞李宝儿是妙手回春的神医。
随着医馆的口碑越来越好,来求诊的人数也随之增加。
慧养堂内的病人络绎不绝,但在李宝儿的精心管理下,医馆内却始终保持着井然有序的状态。
无论是诊疗、抓药,还是熬药、复诊,每一个环节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有条不紊地进行。
每天黄昏时分,李宝儿都会抽空和王武、赵流一起总结当天的工作,查看药材库存,并讨论一些疑难杂症的处理方式。王武和赵流虽然年轻,但在李宝儿的悉心教导下,医术也在逐渐提高,能独当一面。
有时候,李宝儿也会亲自熬制一些特别的药汤,用以应对特殊的病症。这些药汤都是她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配制的,常常在关键时刻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慧养堂不仅在东街站稳了脚跟,还成为了当地百姓心目中值得信赖的医馆。李宝儿和她的医馆,也渐渐成为了东街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在这个忙碌而充实的日子里,李宝儿总是以病人的健康为先,哪怕再累,她也始终保持着对医术的热爱和对病人的关怀。
正是这种无私的精神和高超的医术,让慧养堂在京城中名声日隆,成为了百姓心中值得依靠的“杏林圣手”。
再说宇文琼坐在宰相府的绣房中,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她原本以为李宝儿只是个普通乡野女子,随手就能处置,却不料她不仅逃脱了,还在京城与萧谨言重逢,并成功开了医馆。
萧谨言,这个她暗中倾慕已久的男子,如今竟然被一个乡下女子所吸引,这让她心中愤恨难平。
“一个小小的乡村女子,竟敢在京城立足,还开了医馆?”宇文琼冷哼一声,脸色阴沉。
宰相府的千金小姐哪受过这样的屈辱?她自小锦衣玉食,尊贵无比,岂能容忍一个毫不起眼的女子在她面前风生水起?
宇文琼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她冷冷一笑,决定故技重施,再次给李宝儿制造麻烦。
这一次,她要让李宝儿深刻体会到,得罪她宇文琼的代价。
她径直走到门外,吩咐丫鬟备马车,亲自前往李掌柜的住所。李掌柜是她多年来的心腹,专门替她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她一向对他有所倚重,然而这次李宝儿的事情却让她极为不满。
马车一路疾行,不多时便到了李掌柜的宅邸。宇文琼快步走进大厅,未等丫鬟通报,便直接推门而入。李掌柜见她神色不悦,立刻上前恭敬地行礼,“小姐,您怎么来了?”
宇文琼冷冷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李掌柜,你们真是办事不力。我让你们把李宝儿处理掉,结果呢?她不仅逃脱了,还在京城和萧谨言相遇,现在她在东街开了个医馆,叫慧养堂。”
李掌柜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解释:“小姐,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失误,小的该死。”
“别给我找借口!”宇文琼厉声打断他的话,“你们拿了好处,却没把事情办好,简直就是废物!现在,我要你们想办法,让她的慧养堂出事,我不想再看到她风光的样子。”
李掌柜面露难色,但看到宇文琼阴沉的面色,也不敢再推辞。他低声问道:“小姐有何指示?”
宇文琼冷冷一笑,靠近李掌柜低声说道:“东街那边不是最近闹了一些传染病吗?你可以从这里着手。再加上一些流言蜚语,什么病人治不好反而病情加重之类的,不出几日,她的医馆定然人心惶惶,门可罗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