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洗胃后,苏晴胃里几乎是空的,加上晚上被顾封尘折腾两个小时,她浑身酸疼无力,就连起床也只能扶着东西起来,然后再慢慢从低头去找自己的衣服,她准备下楼。
打开门后,阿菊等在门口,看到苏晴的样子一脸震惊:“少夫人!你看上去比昨天还要憔悴?”
阿菊上下打量了苏晴,看着她一阵大风都刮走一样的体重,担心的问:“你是不是和少爷吵架了?”
苏晴笑的牵强:“没有!”
在碧桂园的这几天,阿菊已经看到了,顾封尘和苏晴感情就像老夫人担心的那样,一点也不像恩爱,特别是少爷对少夫人代答不理的,阿菊想找个机会把这事和老太太汇报。
阿菊陪着苏晴下楼的时候,老何已经在客厅里坐着,顾封尘还未从书房里出来,苏晴看了书房一眼,心里发凉:这电话都打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打完?看来两人感情还真的是好。
“少夫人,我听少爷说你今天晚上晕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晴总不能说是被顾封尘在海鲜楼上整晕的?掩饰了下表情一笑说:“就是低血糖而已!”
生怕老何不相信,苏晴由抬起头看着老何:“我昨天不是洗胃了吗,加上没吃多少东西,可是缺少营养,所以就晕倒了!”
听到苏晴这么解释,老何一脸怀疑:“少夫人不是一直在家养着吗?昨晚我走的时候,看到你打了吊瓶,起色恢复的不错,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晕倒呢?”
看样子顾封尘没告诉他海鲜楼的事,苏晴听到老何这话,只好笑了笑说:“是今晚我同学约我出去,在外面晕倒的!”
老何了解到实情后拿出听诊器,让苏晴在沙发上坐下来,想为她听了听心脏的情况。
听诊器贴在苏晴胸前听了会,老何这起身对苏晴说:“少夫人气血不足,今天晚上晕倒的原因可能就是这情况造成的,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吃饭,最好是这几天在家休养,哪里也别去。”
老何说完,苏晴一脸为难:“在家休息几天就不用了吧?明天我打算去上班,我已经两天没去公司了。”
想到今天高伟给她打电话说,海虹集团收下了她的设计稿,而且传来话说,顾封尘最满意的是儿童房的设计图,那设计独具一格,适合东城的发展,因为这事老板还特意找高伟开会说,这个月给设计部所有人都增加福利。
高伟在电话里说,老板对她那是大加赞扬,还说要给她和高伟加工资,苏晴一天不去上班,这高伟的心提着,生怕她被其它单位挖走,所以一天打了好几个电话,问苏晴什么时候去上班。
这老何却说不让她上班,在家休息,苏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正在这个时候,顾封尘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眼睛看了苏晴一眼,一脸冰冷:“听老何的话,明天哪里也不要去,好好在家休息!”
老何看到顾封尘从书房里出来,忙站起来汇报:“少夫人这是气血不足,需要多加营养。”
听到这话,顾封尘在玄关处停留,一脸严肃问到:“气血不足会造成什么后果?”
“首先不易怀孕,再就是浑身乏力,耳鸣目赤,要是稍不注意,就会像今天一样,出现晕倒的现象。”
听到老何说不易怀孕,顾封尘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开门,随着“砰”的一声,他走了出去。
苏晴看到他这样子,眼睛闭上,不能怀孕不正是顾封尘想要的结果吗?索性以后也不用担心她怀孕,监督她吃避孕药了。
阿菊来到客厅的时候,看了看离开客厅的顾封尘,一脸担心看着苏晴问:“少爷这么晚了还出去?夫人不问问他去哪儿?”
老太太说了,让阿菊注意着点两人是不是睡在一起?
苏晴故作轻松笑了笑说:“他去哪儿是我能问的吗?阿菊你给我准备的阿胶呢,端过来吧!”
既然顾封尘那么不希望她怀孕,她偏偏把身体调理好,如果老天眷顾给她一个孩子,她马上离开顾家,找一个顾封尘找不到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阿菊端来了阿胶,苏晴看到熬了很久,说了声“谢谢”,于是拿起勺子舀了勺放到嘴里,看到那色泽鲜艳的阿胶糕,她慢慢吃了起来。
整个过程老何一直坐在那里看,今天早上他也接到老太太电话,老太太已经下令了,苏晴怀孕的事交给他了,如果一年之内苏晴还不能怀孕,他和苏晴一起离开顾家。
其实老何也知道自己是冤枉的,自从来到这里,老何也看到一件事,那就是顾封尘对苏晴恨很冷淡,这么晚了还出去,一定是去找其它女人了,如果这样他和苏晴离开顾家的事,是迟早的事!
“夫人,这样吧,明天我找人给你包几幅中药调理下,只有调理好了身体,你才能怀孕,如果你一直这样,很难怀孕的!”
老何这次是完全为了自己,如果苏晴在一年之内不能怀孕,他也只能走人了。
听到老何要为他中药调理,苏晴忙说:“老何,调理的事我不拒绝,但是明天我得去上班,单位的领导打来多次电话了,所以你不要再提我留在家里修养的事了。”
老何听到这话,只好说和顾封尘商量下再说。
顾封尘从家里出来,开车去了零距离咖啡馆,他此时很想知道丁雨柔和她爸爸丁洪波到丁婆婆家到底去干什么?
来到零距离咖啡馆,顾封尘拿起车上的墨镜带上,戴上进了咖啡厅。
半个小时前,他刚给丁雨柔打了电话,两人说在这里见面。
丁雨柔提前到了,看到高大帅气一身玄色西装的顾封尘,戴着墨镜走进了咖啡厅,丁雨柔爱慕的站起来招手:“在这里!”
顾封尘眼睛看过去,墨镜内是他冰冷的目光,向着丁雨柔走了过去。
“什么时候来的?”
顾封尘和昨天没有半点变化,他声音还是带着一种稍有的温和看着丁雨柔,在她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