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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我亲爱的弟弟。”李修政嘴角含笑,手里依然拿着他那把骚包的扇子轻轻摇晃着,而赫连敏则乖巧地站在他身后,向李道瑾微微俯身行礼。

“哦?没想到是皇兄亲自来迎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李道瑾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扫过李修政和赫连敏。

“哈哈,为兄可是期待已久呢。”李修政大笑着说道,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皇兄这么热情,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李道瑾嘴角一勾,毫不掩饰地调侃道。

“哪里的话,我们可是亲兄弟,本王自然要给你接风洗尘。”李修政露出标准微笑,整整齐齐八颗牙齿。

“呵呵,是吗?不过,我倒是觉得皇兄你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事情才对。”李道瑾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修政脸色一变,皱起眉头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皇兄。”李道瑾冷笑着回答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哼,你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别忘了,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李修政愤怒地拍打着手中的扇子,瞪视着李道瑾。

“哦?皇兄想怎样?难道要在这里动手吗?”李道瑾挑衅地看着李修政,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你……”李修政气得脸色发白,但最终还是忍下了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很好,本王记住了。咱们走着瞧!”说完,他转身带着赫连敏离去。

“呵,皇兄,一路走好啊。”李道瑾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与此同时,远在青鸾殿的李光业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李光业揉了揉鼻子,心中暗自嘀咕道。

另一边,清仪宫内。

“雁尔,你看这个发髻正不正?”皇后焦急地问道,她的目光紧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手中不断摆弄着头发。

“正的,娘娘。”雁尔轻声回答道,她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你说,这个簪子是带流苏还是不戴流苏啊?”皇后又拿起一只发簪,犹豫不决地问道。

“带着吧,好看。”雁尔微笑着建议道,她知道皇后此刻心情紧张,需要一些安慰和支持。

“真的吗?会不会太夸张了?”皇后担忧地问道,她担心自己的打扮会让人觉得过于华丽或庸俗。

“不会的,娘娘,您这样打扮非常漂亮。”雁尔安慰道,她希望能让皇后放松下来,享受今晚的晚宴。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紧张,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阿瑾面前。

“和田玉和羊脂玉的耳环,哪个更适合我?”

宣贵妃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认真挑选着首饰。

一旁的宫女轻声回答道:“这对吧,翊王殿下送您的那对和田玉。”

宣贵妃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哦对对对。”

此时,外面传来宫女的通报声:“娘娘,翊王殿下回宫了!”

宣贵妃激动不已,立刻站起身来:“快,扶我去。”

然而,慌乱之中,她却忘记了戴上流苏簪子。

宫女急忙提醒:“哎!娘娘,流苏簪子!”

宣贵妃却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不戴了!”

在前往青鸾殿的路上,宣贵妃紧紧拉住雁尔的手,紧张得微微颤抖。

她不停地向雁儿询问自己今日的妆容和服饰是否得体。

雁儿温柔地安慰道:“好看,娘娘。”

在路上,他们恰好遇到了一同前去觐见的宣子杰。

宣贵妃又兴奋地拉住大侄子,急切地问道:“你看姑母今天的妆容和穿搭如何?”

宣子杰就差把宣贵妃夸赞出花儿来了。

众人来到青鸾殿前时,宣贵妃看到那日夜思念的背影,瞬间泪水如决堤之水,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

李道瑾似乎有所感应,回头望去,却见多年未见的母妃正扶着青鸾殿的柱子,另一手拿着手帕擦拭着眼泪。

李道瑾一笑:“许久未见,母妃仍然如此爱哭。”

宣贵妃破涕为笑,嗔怪道:“你这混小子,难道不知道回家吗?”

李道瑾愧疚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母妃,让您担忧了。”

宣贵妃平复了一下情绪,目光投向李道瑾身后,疑惑地问道:“为何不见袁芷?”

李道瑾的眼神突然僵硬,嘴唇微微颤动,“母妃……”

宣贵妃仿佛早已料到一般,紧接着追问:“所以,你们尚未相见?你还未寻得袁芷?”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担忧。

“是我无能。”

宣贵妃眼中划过一丝难过,随后又被冷艳所替代,连越帝都没分到一个眼神。

“如今阿瑾回来了,那就是喜上加喜,阿瑾,坐。”

越帝开口,打破了青鸾殿的沉静。

“是,父皇。”

李道瑾这些年来,第一次行礼,动作虽在旁人看来毫无异样,可李道瑾却觉得十分生疏。

越帝看起来很开心,说这些歌舞表演的比之前好多了,还要大赏四方,又问了许多李道瑾这些年的状况,都被李道瑾应付过去了。

接过那些大臣的敬酒后,用膳时间李道瑾都还是安安静静的。

李光业和李修政一左一右,旁边都带着自己的王妃,只有李道瑾,孤身一人独坐在席。

右边的席子空荡荡的。

她的妻子本应该坐在这和他一起。

“蒋十七,快来这,这鸟好生有趣。”

“你多大了,还喜欢逗鸟,阮紫汐都不玩这玩意了。”

说着自己袖子被人扯了一下,阮紫汐用手语说:我也要玩!

……

结果就是袁芷和阮紫汐两人一人赢得了一只珍珠鸟,兴高采烈地回了客栈。

“快看我还发现了什么!”

蒋十七神秘兮兮地从腰上解下来一个包,鼓鼓囊囊的,一股脑噼里啪啦地倒在桌子上。

“这是,牌九?”,袁芷拿起桌上的木牌。

“对,这和锦都的牌还不一样,你们还不知道玩法吧,来,我教你俩推牌九!”

李道瑾回到客栈,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四个人在方桌上各占一方。

蒋十七一只脚踩着凳子,一只手里拿着一副牌,另一只手扒拉着贴在脸上的纸条,嘴里喊着袁芷耍赖。

赫连叔衡背对着三人,不知道在怀里鼓捣着什么,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什么这局一定要赢。

袁芷翘着二郎腿,右手边盘子里切着几块西瓜,只有额头贴了一张纸条,看来赢了很多次,满面春风,老神在在地劝着蒋十七菜就多练。

就连一向最安静的阮紫汐,左右脸上各贴了两张纸条,死死捂着手里的牌不让蒋十七看,一个劲往袁芷怀里藏。

他今天头脑风暴在朝堂大杀四方,以一敌十反驳那些质疑他的顽固派,回到家看着一群吃喝玩乐的老老少少感觉天都塌了。

“咳咳。”

没人理。

“咳咳咳!”

“哎呀,阿瑾哥回来了,哎哥哥哥,江湖救急,快看我现在这副牌怎么打的过袁芷!”

蒋十七大概是被袁芷坑怕了,拉着李道瑾死马当活马医。

李道瑾看着蒋十七手里的牌,不禁吐槽,这是什么神仙手气,拿到的牌一个比一个臭,还推牌九,推大粪屎壳郎都不要他。

但李道瑾是谁,从小跟着母妃宣贵妃“浪迹江湖”,见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

不一会,蒋十七战况起死回生,硬生生拿下了袁芷。

“打的不错。”,能被袁芷这么评价,李道瑾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打了半天,随后蒋十七带着一老一小出客栈找吃的,客栈只剩下了袁芷和李道瑾对坐在方桌两侧。

袁芷起身收拾桌子,看着李道瑾兴致不高的样子,“今天怎么样?”

忽然,袁芷被人从后面抱住,满身戒备,随后听到声音传来:“抱一下,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