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陈怜将碗筷清洗干净,与徐鹤回到房中午休。
陈怜钻进被窝,倚靠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上,“相公,待草莓丰收,我们再多种一些,将价格定高,我们得收入绝对比卖菜多。”
徐鹤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开口,“娘子说的对,也可以多种其他种类的水果,届时,蔬菜水果一块卖。”
陈怜得眸中满是期待,仿佛大宅子向自己招手。
夫妻俩聊了一会儿,陈怜得眼皮愈发沉重,最后忍不住熟睡过去。
她的娇躯蜷缩着,那冰凉的脚早已被徐鹤捂热,如猫儿般窝在徐鹤胸口。
一脸满足的徐鹤,闭上了眼睛。
……
次日,天蒙蒙亮,不黑不白的天空,飘荡细细白雪。
陈怜赤果果的窝在被窝,伸出手臂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发现空空如也。
她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窗外传出忙碌的动静。
“相公怎么不喊我起床。”
呢喃细语完,从炕上缓缓坐起,低垂着脑袋,坐了好一会儿后,脑子才逐渐清醒。
她窸窸窣窣的穿戴好衣物,将昨日赚的八百文揣进衣兜,随即走出卧房,一股冷冰冰的寒气,向自己全身袭来。
她一个激灵,牙齿都在微微打颤。
“娘子,你醒啦。”
“嗯,相公不吃早饭?”
只见徐鹤拉着车,准备出门卖菜。
“不吃了,早高峰时间有限,必须早点过去才是。”
面对这样勤劳持家的男人,陈怜心底一阵心安,却又闪过一丝心疼。
“相公,我给你钱,你去市场买些早餐,不能饿着肚子。”
说完,她从口袋拿出钱袋子,拿出一百文钱。
“娘子,早上不吃,中午回来吃便可,无需花这种冤枉钱。”
闻言,陈怜微微蹙眉,有些不悦的指责道,“给你买吃的钱怎么能是冤枉钱呢,快快拿去。”
她抓住徐鹤的手臂,将钱塞到他的大手里,随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相公,今日我去我姐那,晚上不要想我。”
徐鹤摇摇头,“你不在我就想你,不过,为了姐,我还是会忍住的。”
陈怜笑了笑,“那辛苦相公咯。”
“不辛苦,我走了。”
徐鹤拉着车走出家门,朝镇上走去。
望着那宽厚的背影,陈怜的眼中尽是柔意。
她回过神,将鸡圈里的鸡放出,来到厨房熬了点粥。
“阿怜,做好饭啦?”刚睡醒的林翠来到厨房道。
“嗯,做好了,我一会儿去溪头村。”
林翠应了一声,婆媳俩坐在一块喝完粥,收拾完碗筷后。
陈怜把徐青青从床上叫醒,待她吃完饭,去溪头村找陈晓。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陈怜看到赵冬站在椅子上,举起双手在门前挂上红灯笼。
“姐夫。”
赵冬两手一顿,望向迎面而来的二人,嘴角憨厚的笑了笑,“陈怜你来啦,吃早饭没?”
“吃了,我姐呢?”
“在里面贴囍纸呢。”
陈怜牵着徐青青,走进屋内,见陈晓在客厅忙活。
“姐,还有需要我帮忙做的吗?”她询问道。
陈晓回过头,嘴角轻轻上扬,一对梨涡在脸颊显现,“你先歇会,累活我一人来就行。”
“我来这里就是来帮你,我们一块做吧。”
陈怜坐在椅子上,略微休息,不经意间看到供桌上那陈老二的牌位,不知何时,已经将字刻上了,牌位写着(家父陈老二,长女陈晓,次女陈怜)。
她站起身抽出三炷香,将香点燃祭拜,徐青青懵懂的跟在她身后拜了拜。
“阿爹,还望您保佑我们平安幸福。”
话落,将香火插于小香坛中。
“姐,我来帮你吧。”
两人装满两桶水,将东西搬到院中清洗。
“师傅,师娘,我来啦。”
只见一身黑色衣裙,头发高高束起,腰背挺直的杜丁香走进院中,眉宇间透露着一丝飒爽英气,少了往日的柔美。
陈怜回过神笑道,“丁香,你怎么换成这般打扮了?”
“丁香怕是要做行走江湖的大侠啊。”陈晓打趣道。
“我日后可是江湖高手,师娘,有何体力活让我做吗?”
经过这两日的身体训练,自己的体力以及耐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高。
“体力活交给你师傅做就成,与我们一块搞卫生聊天吧。”
杜丁香以询问的目光望向赵冬。
“咳咳,听你师娘的。”
见赵冬同意,随即便拿起烂布,与她们一块搞卫生。
“嫂嫂,好累啊。”忙完卫生的徐青青撅着小嘴,坐在椅子上。
“那里累,嫂嫂给你捏捏。”
徐青青指了指手臂与肩膀,“这里累。”
陈怜坐到她身后,轻轻揉捏起来。
这时,陈晓从屋外提着一袋绿豆糕,与酥香饼走了进来。
“大家来吃饼了。”她将那用油纸包好的点心放到桌上。
徐青青眼睛冒着亮光,小手拿着绿豆糕,开心的吃了起来。
“娘子,天色已晚,明日我来接你。”赵冬看了一眼暗沉的天说道。
陈晓拿着酥香饼与与绿豆糕,放到赵冬的手上,“相公辛苦了。”
“不辛苦,我们走了。”
陈晓望着他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才逐渐回过神,见客厅三人吃的香,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姐,明日要早些起床沐浴,今晚你便无需洗澡了。”
“嗯,好。”
天气寒冷,自己也并未出汗,明日再洗倒也无妨。
“大家饿了吧,我去厨房做饭。”陈晓吃完饼,站起身说道。
“我们一块过去厨房吧,客厅有些冷。”杜丁香起身回应。
“我们也去。”
陈怜牵着徐青青,跟在她们身后。
此时,厨房传起一阵阵银铃般的欢笑声。
“今晚我们四个人睡一块如何?”这时,切菜的杜丁香提议道。
自从上次和陈怜睡了一觉后,对她那清香又软乎乎的娇躯,竟有一丝丝念想。
“好!我要睡中间。”徐青青连声回应,生怕有人拒绝。
陈晓想了想,“若是四人睡,那就只好睡我爹的卧室,因为我的炕床小上不少,只能睡两个人。”
闻言,三人一致同意。
...
夜晚飘飘白雪从天边飘落。
陈怜从锅里舀出五桶热水,并一块提进浴房。
此时,那几平方米的浴房站着三人,窸窸窣窣的褪下衣物,一块洗澡并互相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