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喜欢?”林翠一愣。
“这衣服过于招摇,如穿着它卖菜,感觉有些突兀。”
“习惯就成,不然我做这衣服是为了什么?”
“就是啊,你以前的衣服早已破旧不堪,如今阿娘做了两件新的,不穿不就辜负娘的一片心意。”陈怜附和道。
“成,孩儿自然不能辜负娘的辛劳。”
咕噜咕噜。
一道声音吸引着他们的目光。
徐青青捂着小肚子,嘿嘿一笑,“我饿了。”
今日与陈怜闹腾了一下午,如今早已饥肠辘辘。
林翠来到灶前拿起锅铲,“今晚我来做饭,你们也累了。”
陈怜微微颔首,“那我先洗澡。”
身上满是泥巴和臭汗,整个人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
而徐鹤趁着母女俩在厨房,屁颠屁颠的跟进浴室。
陈怜自然没有阻止,相反还乐在其中,特别是看到徐鹤穿上新衣时那俊美身姿。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而女子也同样如此,对于俊逸非凡的男子,又何尝不是抱有想法。
浴室门一关,陈怜笑嘻嘻的抱了上去,上下其手...
(*′I`*)
...
吃饱后,林翠拿着一坛酒来到夫妻俩的卧房。
“娘,这酒是?”陈怜疑惑问道。
“这是你干娘给的,听说可以壮阳,一会你们两个喝一点,好睡觉!”林翠一脸揶揄。
徐鹤拿到手了闻了闻,“我无需壮阳,娘子我说的可真?”
“啊!”
陈怜一时没反应,随即羞红的低下头,“我...我怎知真假。”
“我先睡了,你们也不要太晚,适当有益身心,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话落,出门时顺手把房门给关上。
“相公真讨厌,阿娘还在呢。”
徐鹤一边倒酒一边说道,“何需遮遮掩掩的,她可是过来人,经验比我们老道。”
“娘子,要不要品尝一番?”说着伸手将酒放在陈怜嘴边。
“可我从未喝过酒。”
“那更得试试。”
陈怜鼻子嗅了嗅,一股酒味加上一股辣味混合在一块,让她不自觉拧紧眉头。
她满脸嫌弃说道,“相公,我忽然不想喝了。”
“试试,一口便好。”
瞧徐鹤期待的目光,陈怜只好喝了一口。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那酒味带着辣,灌入喉中。
徐鹤连忙拍着她的后背,“抿一口就行,不用喝那么急。”
“不好喝。”陈怜五官皱成一团表示。
见她不喜欢,徐鹤坐在炕边自己喝了起来。
而陈怜拿出钱袋子,数着今日的战果。
一盏茶的功夫,身上一共二两五百文,因为逛街时陆陆续续花了三百五十文。
“相公,还有五百文就够三两了。”
“好,明日出摊赚。”
陈怜望着木桌上的手帕说,“我还绣了两张帕子,应该能换一下银钱。”
“辛苦你了,娘子。”徐鹤搂着她,闻着那清香秀发。
陈怜娇躯微微颤动,低声说道,“我们睡觉吧。”
“好,”
徐鹤喉咙滚动,那参天大树早已冲天而起,大手不知觉的在柔软游移。
“相...相...相公,方才洗澡时...不是?”
“许是壮阳酒的关系,娘子我需要你。”徐鹤声音低沉粗重,似饥饿的野兽。
“那相公把蜡烛吹灭。”
没想到这次徐鹤竟然不依,“不行,我想看娘子娇羞的模样。”
话落,吻上了她的红唇,猴急的褪去她身上的外壳,身体似那刚剥完壳的水煮蛋,白嫩光滑。
陈怜闭着杏眸,身体瘫软无力的迎接曙光...
——
天蒙蒙亮,公鸡打鸣声将夫妻俩吵醒。
陈怜捂着赤果果的的娇躯,眼睛半眯着坐在炕上。
徐鹤将她按回炕上,“娘子,你先睡会,我去做饭。”说完亲吻她的额头。
昨夜子时,直到陈怜连连求饶,徐鹤才肯放她入睡,如今浑身疲惫与困乏。
陈怜眯着眼睛低声嘟囔道,“相公,少喝点壮阳酒,娘子要被你玩坏了!”
闻言,徐鹤虽带着一丝心疼,但更多骄傲与窃喜,毕竟能满足自己的妻子,这何尝不是对男人的一种肯定。
“都是不好,做好早饭我来叫你。”
徐鹤一边笑裂着嘴,一边穿衣洗漱...
当两人吃完早饭,太阳已经完全冒头,温暖的阳光照在陈怜身上,感觉暖烘烘的。
“阿娘,我们出发了。”
林翠微微颔首,牵着徐青青的手,去村里邻里串门。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痊愈,连咳嗽都不会咳了。
陈怜在后面推车询问,“相公,今日是去酒楼寻赵叔叔吗?”
“当然,娘子是否一同前去?”
“好,我还没进过酒楼是怎么样的。”
夫妻俩来到安平菜市场,这屁股还没坐下,便有第一位熟客前来买。
经过昨日的事情,摊贩们都喜欢靠在陈怜摊子附近摆,来吃一波人流量红利。
而今日竟是马青在旁边卖鱼。
“哟哟,我们安平镇菜市场的大红人来了。”
陈怜茫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的是我吗?”
马青脱下防水围裙,自顾自的坐在竹椅上,吊儿郎当的翘着腿。
“自然,嫂子不仅是菜市场的红人,在镇上也是名声甚广。”
徐鹤开始愈发好奇起来,“马青,他们都是如何评价我娘子的?”
马青沉思片刻,想了一番说词,“他们说安平市场有一位长相貌美如天仙的女子,声音软糯,笑容甜美,买的菜更是香甜可口,能治百病。”
夫妻俩对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
这时,人潮涌来,不管是客人,还是同样是卖菜的同行,纷纷前来买。
“马青,快快过来帮忙。”徐鹤吆喝道。
“鹤兄,我也没时间啊。”
买完菜的人,便跑到马青这里买鱼,这刀都要杀冒烟了。
今日两夫妻已经把车给装满了,整整十二菜筐,高峰期过后,剩下五筐。
菜市场的同行看在眼里,心里羡慕的人有,嫉妒的人自然也有。
只见昨日过来找茬的同行大婶,带着三名中年男子来到摊前,其中一名肤色蜡黄的庄稼汉,是她的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