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富微微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看在秦小姐的面子上,我也会帮你,而且,会保护你,让你不受到任何伤害!”
“那我就谢谢李总了,只要让我到了漂亮国就行!”蒙江荣道。
“放心吧,肯定会让你如愿以偿!我已经派人正在为你准备新的护照,新的身份,当然,从今天起,你就不叫蒙江荣了,会有新的名字,所以,从今天起,你也要忘记你叫蒙江荣,而且,还要忘记自己的一切,要不然,你会死!”
当李龙富说到死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蒙江荣看着李龙富,暗道:“这个以往皮笑肉不笑,见了自己,满脸憨态的人今天怎么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你明白吗?看在秦小姐的份上,我帮你这次,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出了事,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谢谢李总!”
“别谢我,将你送出去,也是我的生意,只不过,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从今天起,蒙江荣就死了。”
什么都没有活命重要。
这时。
蒙江荣忽然暗道:“我这次跑,到底值不值得?要是白恩佟斗过了秦哲,那我不是白跑了,即使斗不过,我们都被抓了,我的许多罪行不见得都能被发现,要是查不到,我会不会被少判刑,例如,五年,十年,然后凭借我这几年建立的关系,再减减刑,说不定,两三年就出来了,到时候,我办个公司............”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迟了。
从他逃跑的那一刻,就预示着,川罗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即使回去,也活不了多久。
白恩佟不会让他活,余文东也不会让他活,凡是有利益牵扯的人,都不会让他活。
他抬头看了一眼顶棚,闭上了眼睛,暗道:“最近这十几年,吃香的喝辣的,享尽了人间富贵,看来,以后要遭罪了!”
也就在这时。
李龙富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见电话上的显示,还是接了起来,道:“余总!”
听到余总两个字,蒙江荣神色一惊,暗道:“电话里的余总会不会是余文东?”
果然,电话里传来余文东的声音:“李总,现在蒙秘书长和你在一起?”
“是!”
“呵呵,都是老朋友,你可要好好照顾他!”
“这我当然知道,你要不要和秘书长说话?”
“嗯!”
李龙富将手机递了过去。
他身边的秦瑞英立刻接过手机,并将手机放到免提上,放到蒙江荣跟前。
电话里立刻传来余文东的声音:“秘书长,我是余文东啊,你这是干什么,即使要跑,我们也要好好商量,去一个好去处,你冷不丁的这一逃,让白书记很被动,让我也很被动,听说你现在也很被动?”
在确定对方就是余文东后,蒙江荣的心咚咚咚地跳着。
他做梦也没想到,还是没有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现在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对方宰割了!
“余总,我也是没有办法,张瑞交代的问题,牵扯到我,我要是不跑,未来肯定会将牢狱坐穿,实际上,白书记也希望我跑,而且,永远也不要回来。”蒙江荣道。
“秘书长,实际上,你将问题想的简单了,最近,白书记去了一趟省里,和任省长谈了好多,任省长让他不要着急,平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奥?”蒙江荣很是吃惊,道:“难道秦哲不查了?”
“秘书长,现在查不查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既然逃了,就回不来了,我现在的要求,就是你将川罗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承认了。”余文东道。
“怎么承认?”蒙江荣感觉自己浑身酸软。
“给市委,市纪委写个信,将最近川罗发生的棘手的事情都承认了,说是你干的!”
“具体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岳灵慧的死市委虽然下了自杀论,可省委多次驳回,既然你这次已经逃了,也不打算回来了,你就承认,是你杀的!”
“啊?”
“还有秦瑞娜,萧逸也不相信是液化气毒杀,你也承认了吧,说是你杀的!”
提起秦瑞娜,秦瑞英身体抖了一下。
“余总,岳书记可是你杀的!”蒙江荣道。
“现在让你承认!”
“好好好,我承认,除了这两件事,还有什么事?”蒙江荣知道,这个时候,对方即使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也得答应。
“总之,该承认的你都要承认,你是做秘书出身的,下去好好思索思索,尽快写出来,然后,让李总过目后,我们再考虑将你送到漂亮国。”
“余文东,我答应你可以写,但是我写完就要立刻去漂亮国,告诉你们,虽然你们现在控制着我的身体,但是,我手里掌握着大量的资料,要是我真的死了,不和我接头的人联系,他会将我的材料送给省纪委,送给秦哲和萧逸,那个时候,你的下场不见得比我好!”蒙江荣威胁道。
“呵呵呵,蒙江荣,不愧是干过秘书长的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威胁我们,真不简单!”
“余文东,我不是傻子,与你们干的每一件勾当,我都记录了下来,同样,张瑞也记录了下来,告诉你们,张瑞的笔记本里记录了你的许多罪行,要是被纪委或者反贪得知,你的下场你应该能猜到,至于你要的信件,我会写,但是你也必须尽快将我送到漂亮国,要不然,等待你的,也会是牢狱之灾,乃至死刑!”蒙江荣道。
“呵呵呵,我很是喜欢你的威胁,但你自信你能熬过这里的酷刑?我会让人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然后当着你的面喂野兽。所以,你最好不要有威胁我的想法,也不要有背叛我的想法。”
话落,对方直接挂断电话。
蒙江荣蔫了。
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逃?导致自己现在落入这些恶魔的手里。
“呜呜呜!”
他圪蹴在地上,哭了起来。